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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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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张泽涛突然想到了点什么,眼睛亮了起来。

虽说这事儿乍听上去有点离谱,但考虑到另一种可能,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啊……

跟另外几个完全外行的发小不同,张泽涛智商奇高,又是医学专业的,所以看问题的角度难免刁钻一点。他没有被陆渊香.艳离谱的绯闻迷惑,事实上,他怀疑陆渊根本就没那个能力——阳气太盛,郁中不发,是为不能举之隐疾也。

要不是没有活够,张泽涛一度蠢蠢欲动,想给陆渊做个深入的检查:这个病例可太稀奇了,明明硬件设备发育的那么出众,身体素质还远超常人……就是按遗传来看,他爹是大种马,他再怎么说也不该差那么多吧?

还是说小时候心理受刺激了?被哪个恶毒“后妈”下毒害了?

张泽涛好奇的跟猫抓似的,看陆渊的眼神如看小白鼠,可惜机会难寻,这几年忙过头后,慢慢就将此事放下了。

不想如今峰回路转,小白鼠到底落到了自己手里!

可怜啊,张泽涛内心无限唏嘘,看看这万恶的命运,将一个大好男儿逼成啥样了?若非前路实在走不通,以陆渊的强势霸道,他又怎么会甘心另辟蹊径呢?

回头一定要好好问问,那位上了陆渊的猛士到底是何方神圣,胆子也太大了吧!张泽涛只遥遥一想,便忍不住敬畏起来——但愿猛士兄还活着吧!

慧小姑手里攥着一把油润的念珠,看张泽涛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窃喜,从窃喜到唏嘘,再从唏嘘到悲悯,忍了再三,还是耐不住开口问道:“你这孩子,跟慧姑姑还见什么外啊!心里有事千万不能憋着,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姑姑到底比你多吃了几十年闲饭,若有什么不能开解的,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参详参详?”

“真没事儿,慧小姑您来我这儿就好好休养吧,回头等我有空,就去找您听禅啊!唉,仔细想想佛祖真不愧是先贤大能,这缘起缘灭,人生无常,不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谁知道你下一段路会岔到哪里去呢……”

慧小姑被他这番话说的触动心事,幽幽一叹:“是啊,缘起缘灭,人生无常啊。”

张泽涛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哎呀我胡说八道的……时间竟然这么晚了,要不慧小姑您先去咱们餐厅吃个午饭?不是我吹,咱们这儿的饭菜都用的绿色有机食材,味道好,还特别养生,您在这边多住一阵子就知道了,我叫个小护士带你过去啊!”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张泽涛长舒一口气,站在窗边转了转自己僵硬的脖颈。

自打开了这家疗养院,他专业技能长没长进不知道,圈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八卦倒是收获了一箩筐。

比如刚才这位慧小姑,以前他只在家族聚会的时候打过几次照面,知道她是一位远亲长辈,年轻的时候遇人不淑,受了挺重的情伤走不出来,所以蹉跎到现在快四十了也没成个家,近几年更是开始吃斋念佛了,好像要不是父母拼命反对,她都能把头发剃了进庙里当尼姑去。

当年伤害她的死渣男可是位彪炳人物,姓白,放牛娃出身,结果刚进城就把自己劈成了八爪鱼——不对,八爪鱼还不行,得是水母差不多——据说葬礼上有名有姓的“遗孀”数一数,两手两脚加起来都不够用。慧小姑还不是其中最惨的,至少她未婚,也没怀孕,要知道当时可是有位阔太八个月早产了啊!这事儿余波之大,老一辈到现在提起来还耿耿于怀,话里话外都透着股“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的复杂况味。

张泽涛从小天才少年,跳级跳的愣是没几个同龄人好友,就更别提早恋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大龄单身狗,他穷尽想象,也理解不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男人魅力大成那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吗?他那几个发小(陆渊除外)倒也没缺过女人,但据他观察,基本一个真心的也没有,反正要是他们哪天嘎嘣死了,保证不会有一个情人持续上头二十年——算了二十年太苛刻,一年吧,有人肯怀念他们一年都算他输!

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小感慨,张泽涛去餐厅吃了午饭,又好好巡视了一番自己的领地,叫人给陆渊准备好了床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袖着手去大门口等着,身边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护工,一人推着移动单人床,一人推着豪华版轮椅,准备待会儿视其需要,可以从容选择最合适他的救护装备。

唉,听左飞扬说陆渊都晕车上了,玩多大啊哥,菊花残满地伤,男人为了爽真是啥破事儿都干得出来……

怕自己介时会表情崩坏,给脆弱无助的发小带来二次创伤,张泽涛非常谨慎地将口罩戴上了,头上还戴了帽子,只露出来两只精光四射的眼睛,昭示着其内心的不平静。

肖凯的车技果然很过硬,比他预估的还早了五分钟,路虎一声刹车,稳稳停在了张院长身前。

张泽涛深吸一口气,跨步迎了上去。

先下车的是副驾驶的左飞扬,他跟只土拨鼠似的原地蹦了蹦,然后绕到后边帮钟诚把车门打开。

钟诚转过脸来给了张泽涛一个苦笑,闪开身给他看还在人事不省的陆大少:“喏,我们也瞧不出来他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一路上就没睁过眼,身上还突突地冒虚汗……怕他受不住冷,我们连空调都没敢多开啊!糟老罪了。”

张泽涛凑近了仔细端详陆渊的面色,咂了咂舌:“他这状态是不怎么好啊,气血两亏,肾元不固,怪不得都虚脱了呢……来兄弟们帮把手,托稳一点,帮护工把人挪到急救床上,可千万别摔了!”

陆渊毕竟不是死人,搞这么大动静还没反应。他睫毛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

张泽涛连忙安抚他:“没事儿,是我,你尽管放心睡……”

陆渊想挣扎,但手脚乏力:“不用——”

还嘴硬呐!

张泽涛倒是挺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嘛,但跟健康比起来,小小的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菊花这玩意儿,它好的时候毫无存在感,可一旦它伤了,你就会深刻地体味到,何谓如坐针毡,何谓切肤之痛。

所以出了问题最好及时解决,千万不能拖,越拖越完蛋。

“哎呀动作小心点儿,一定得轻拿轻放知道吗?”张泽涛心疼发小菊部遭罪,在护工们将他往急救床上放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叮嘱,生怕他们一个不留意,陆渊便惨呼一声,屁股上当场飚出二升血来。

但事实证明他多虑了,陆渊不愧铁血真男人,根本没在怕的,全程维持着冷酷无情的面瘫脸,眼神放空,好像身体于他来说只是桎梏灵魂的臭皮囊。耀眼的佛性光辉下,一时间竟连那张反派脸都变得平和温柔起来,张泽涛不忍多看,招呼众人赶紧把人推病房里去,别耽误了治疗的时机。

鉴于保密的原则,张院长没用其他医护人员插手,全程都他自己包办的。

损友三人组老实等在外面,虽然午饭都没吃,但竟然也不觉得有多饿。他们时而坐在椅子上cos思考者,时而站起身在走廊来回踱步,时而又将耳朵贴在病房门上,努力辨听着里面的动静……

那模样简直神似等在产房外的新手爸爸,焦虑中透着忐忑,忐忑中透着兴奋,惹得路过的小护士频频注目,心想奇了怪了,咱们医院没开妇产科啊?这仨逗比哪儿来的?

漫长的半个小时以后。

病房门开了。

张泽涛白大褂上顶着个明显的黑鞋印,一脸低气压地从里面冲了出来,右手食指朝狐鼬般围上来的傻逼三人组一阵连点,压低声音骂道:“我他妈真是信了你们的邪!都控控脑子里的水吧!眼睛不用就赶紧捐出来,什么谣都敢造,老子跟你们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啊,居然这么想我死?”

最开始,他耐着性子给陆渊做了各种基础检查,确定和他先前判断的一样,气血两亏、肾元不固,典型纵欲过度后遗症——

用人话说就是做多了,得亏他年轻,身体倍儿棒,要换个毛病一大堆的中老年敢这么浪,估计都撑不到送医院,就马上风见上帝去了。

彼时张泽涛还有些纳闷,莫非自己猜错了,陆渊并没有不举?

不然他怎么做到精元亏损成这样的?

还是说他这不举比较另类,靠前列腺按摩便能起死回生,且又因为刺激过大,出货就比较频繁,所以才导致不玩则已一玩过头,被好友们送医院来了?

张泽涛揉着自己的下巴,感觉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不好直接问陆渊,怕他会恼羞成怒,以后再对自己打击报复。

算了,这些问题以后再慢慢观察慢慢思考,先处理正事吧。

张泽涛解开陆渊的腰带,见他睁开眼睛瞪视自己,还强撑着名医范儿解释了两句:“不必害羞,我们学医的什么没见过啊,我先看看严不严重,要是有伤口的话就必须得消毒上药,这样才能好得快,不会留下后遗症……”

陆渊仿佛突然听不懂中文一样,满脸的茫然:“什么伤口?”

张泽涛还在费力地给他脱裤子:“你说什么伤口?那地方又不是天生用来交.合的,非常的敏感脆弱,你昨晚肯定是第一次吧?如果伤口比较小那还好,严重的还得做手术呢——”

随着他的精彩解说,陆渊终于回过味来,一张俊脸瞬间黑成了墨盘状,五官扭曲的那叫一个狰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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