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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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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汉王杨谅的身旁,则聚集了王頍、萧摩诃两员叛将。

王頍者,僧辩之子,倜傥好奇略,为杨谅咨议参军。萧摩诃,陈氏旧将。二人俱不得志,每郁郁思乱,皆为杨谅所亲善,赞成其阴谋。

而陈朝大将萧摩诃加入汉王杨谅的反叛阵营是大有原因的。自从萧摩诃知道幼子萧世略丧生后痛不欲生,在他此生唯有的两个儿子萧世廉、萧世略都先后死于隋人之逼下再生无可恋。在萧摩诃眼中,自己最宝贝的两个儿子萧世廉、萧世略皆被杨广逼死,故杨广即位后萧摩诃投奔汉王杨谅起兵反对杨广称帝。此时萧摩诃已经七十三岁高龄了,历经梁、陈、隋三朝的风烛残年的他明知起兵反叛胜算不大,但他就是咽不下去二子皆间接被杨广逼死的惨痛事实!世间最大的痛苦之一何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至哀悲痛呢?故而在此时陈朝灭亡、二子皆死之后萧摩诃生无可恋,故明知飞蛾扑火也要冒死一搏为大陈和亡故的二子报仇雪恨!

会荧惑守东井,仪曹鄴人傅奕晓星历。杨谅问之曰:“是何祥也?”对曰:“天上东井,黄道所经,荧惑过之,乃其常理,若入地上井,则可怪耳。”杨谅不悦。

等到现在隋文帝杨坚驾崩之时,杨广派遣车骑将军屈突通以隋文帝杨坚的玺书征之。

曾经,隋文帝杨坚和他最疼爱的幼子杨谅有密约:“若玺书召汝,敕字傍别加一点,又与玉麟符合者,当就征。”而现在当杨谅打开文书发现“敕”字旁边没有一点、不符合自己和父皇杨坚当初的秘密约定,于是杨谅知道有变了。

对此,杨谅诘问屈突通,屈突通占对不屈,乃遣归长安。

汉王杨谅想到,此次二哥杨广召自己进京不过是为了铲除他这个唯一对他帝位有威胁的弟弟。既然横竖是一死,那还不如起兵造反保自己一命!

至此,汉王杨谅就发兵造反了!

总管司马安定皇甫诞切谏,可杨谅不纳。

皇甫诞流涕曰:“窃料大王兵资非京师之敌;加以君臣位定,逆顺势殊,士马虽精,难以取胜。一旦陷身叛逆,絓于刑书,虽欲为布衣,不可得也。”杨谅大怒,囚禁了皇甫诞。

岚州刺史乔钟葵将赴杨谅,其司马京兆陶模拒之曰:“汉王所图不轨,公荷国厚恩,当竭诚效命,岂得身为厉阶乎!”钟葵失色曰:“司马反邪!”临之以兵,辞气不挠,钟葵义而释之。军吏曰:“若不斩模,无以压众心。”乃囚之。于是从杨谅反者总共十九州。

在这起兵反叛当中,王頍和杨谅说道:“王所部将吏,家属尽在关西,若用此等,则宜长驱深入,直据京都,所谓疾雷不及掩耳;若但欲割据旧齐之地,宜任东人。”杨谅不能决,乃兼用二策。

于是杨谅唱言杨素反、将诛之,以“清君侧”的借口起兵反叛。

总管府兵曹闻喜裴文安说说服谅道:“井陉以西,在王掌握之内,山东士马,亦为我有,宜悉发之;分遣羸兵屯守要害,仍命随方略地,帅其精锐,直入蒲津。文安请为前锋,王以大军继后,风行雷击,顿于霸上。咸阳以东,可指麾而定。京师震扰,兵不暇集,上下相疑,群情离骇;我陈兵号令,谁敢不从!旬日之间,事可定矣。”杨谅大悦,于是遣所署大将军余公理出太谷,趣河阳,大将军綦良出滏口,趣黎阳,大将军刘建出井陉,略燕、赵,柱国乔钟葵出雁门,署文安为柱国,与柱国纥单贵、王聃等直指京师。

面对五弟汉王杨谅的起兵反叛,隋帝杨广大怒,但却镇静应对。

隋帝杨广以右武卫将军洛阳丘和为蒲州刺史,镇蒲津。

杨谅简精锐数百骑戴羃,诈称杨谅宫人还长安,门司弗觉,径入蒲州,城中豪杰亦有应之者;丘和觉其变,逾城,逃归长安。蒲州长史勃海高义明、司马北平荣毘皆为反者所执。裴文安等未至蒲津百馀里,杨谅忽改图,令纥单贵断河桥,守蒲州,而召裴文安还。裴文安至,和杨谅说道:“兵机诡速,本欲出其不意。王既不行,裴文安又返,使彼计成,大事去矣。”杨谅不对。以王聃为蒲州刺史,裴文安为晋州刺史,薛粹为绛州刺史,梁菩萨为潞州刺史,韦道正为韩州刺史,张伯英为泽州刺史。代州总管天水李景发兵拒杨谅,杨谅遣其将刘暠袭李景;李景击斩之。

杨谅复遣乔钟葵帅劲勇三万攻之,李景战士不过数千,加以城池不固,为乔钟葵所攻,崩毁相继。李景且战且筑,士卒皆殊死斗;乔钟葵屡败。司马冯孝慈、司法吕玉并骁勇善战,仪同三司侯莫陈乂多谋画,工拒守之术,李景知三人可用,推诚任之,己无所关预,唯在閤持重,时抚循而已。

杨素将轻骑五千袭王聃、纥单贵于蒲州,夜,至河际,收商贾船,得数百艘,船内多置草,践之无声,遂衔枚而济;迟明,击之;纥单贵败走,王聃惧,以城降。有诏征杨素还。初,杨素将行,计日破贼,皆如所量,于是以杨素为并州道行军总管、河北道安抚大使,帅众数万以讨杨谅。

杨谅之初起兵也,其王妃豆卢娉婷之兄豆卢毓为汉王府主簿,苦谏,不从,私谓其弟豆卢懿道:“吾匹马归朝,自得免祸,此乃身计,非为国也。不若且伪从之,徐伺其使。”

豆卢毓的兄长显州刺史豆卢贤和隋帝杨广进言道:“臣弟豆卢毓素怀志节,必不从乱,但逼凶威,不能自遂。臣请从军,与弟豆卢毓为表里,杨谅不足图也。”隋帝杨广许之。于是豆卢贤密遣家人赍敕书至弟弟豆卢毓所在之所,与之计议。

杨谅出城,将往介州,命令他的舅子豆卢毓与总管属硃涛留守。豆卢毓和硃涛说道:“汉王构逆,败不旋踵,吾属岂可坐受夷灭,孤负国家邪!当与卿出兵拒之。”

硃涛惊道:“王以大事相付,何得有是语!”因拂衣而去,豆卢毓追斩之。出皇甫诞于狱,与之协计,及开府仪同三司宿勤武等闭城拒杨谅。部分未定,有人告杨谅,杨谅袭击之。

豆卢毓见杨谅至,绐其众曰:“此贼军也!”

杨谅攻城南门,稽胡守南城,不识杨谅,射之;矢下如雨;杨谅移攻西门,守兵识杨谅,即开门纳之。豆卢毓、皇甫诞皆死。

綦良攻慈州刺史上官政,不克,引兵攻行相州事薛胄,又不克,遂自滏口攻黎州,塞白马津。余公理自太行下河内,隋帝杨广以自己的心腹右卫将军史祥为行军总管,军于河阴。

史祥和军吏说道:“余公理轻而无谋,恃众而骄,不足破也。”余公理屯河阳,史祥具舟南岸,余公理聚兵当之。史祥简精锐于下流潜济,余公理闻之,引兵拒之,战于须水。余公理未成列,史祥击之,余公理大败。祥史东趣黎阳,綦良军不战而溃。

隋帝杨广将发幽州兵,疑幽州总管窦抗有贰心,问可使取窦抗者于杨素,杨素推荐前江州刺史勃海李子雄,授上大将军,拜广州刺史。又以左领军将军长孙晟为相州刺史,发山东兵,与李子雄共经略之。长孙晟以儿子长孙行布在杨谅所部的理由推辞,可隋帝杨广却道:“公体国之深,终不以儿害义,朕今相委,公其勿辞。”

李子雄驰至幽州,止传舍,召募得千馀人。窦抗来拜诣李子雄,李子雄伏甲擒之。

李子雄遂发幽州兵步骑三万,自井陉西击杨谅。时刘建围戍将京兆张祥于井陉,李子雄破建于抱犊山下,刘建遁去。李景被围月馀,诏朔州刺史代人杨义臣救之。杨义臣帅马步二万,夜出西陉,乔钟葵悉众拒之。杨义臣自以兵少,悉取军中牛驴,得数千头,复令兵数百人,人持一鼓潜驱之,匿于涧谷间。晡后,杨义臣复与乔钟葵战,兵初合,命驱牛驴者疾进,一时鸣鼓,尘埃张天,乔钟葵军不知,以为伏兵发,因而奔溃;杨义臣纵击,大破之。

晋、绛、吕三州皆为杨谅城守,杨素各以二千人縻之而去。杨谅遣其将赵子开拥众十馀万,栅绝径路,屯据高壁,布陈五十里。杨素令诸将以兵临之,自引奇兵潜入霍山,缘崖谷而进。杨素营于谷口,自坐营外,使军司入营简留三百人守营,军士惮北兵之强,不欲出战,多愿守营,因尔致迟。杨素责所由,军司具对,杨素即召所留三百人出营,悉斩之;更令简留,人皆无愿留者。杨素乃引军驰进,出北军之北,直指其营,鸣鼓纵火;北军不知所为,自相蹂践,杀伤数万。杨谅所署介州刺史梁修罗屯介休,闻杨素至,弃城走。

杨谅闻赵子开败,大惧,自将众且十万,拒杨素于蒿泽。会大雨,杨谅欲引军还,王頍谏曰:“杨素悬军深入,士马疲弊,王以锐卒自将击之,其势必克。今望敌而退,示人以怯,沮战士之心,益西军之气,愿王勿还。”然杨谅不从,退守清源。

王頍和他的儿子说:“气候殊不佳,兵必败,汝可随我。”

杨素进击汉王杨谅,大破之,擒萧摩诃,当即斩杀叛将萧摩诃于军前。最终,一世历尽南北纷争的一代名将萧摩诃被杨素所俘杀,终年七十三岁。

杨谅退保晋阳,杨素进兵围之,杨谅穷蹙,请降,馀党悉平。

至此杨谅起兵反叛全面平定后,隋帝杨广派遣杨素之弟杨约赍手诏犒劳杨素。

王頍将奔突厥,至山中,径路断绝,知必不免,临死前和他的儿子王澍说道:“吾之计数不减杨素,但坐言不见从,遂至于此,不能坐受擒获,以成竖子名。吾死之后,汝慎勿过亲故。”于是自杀,瘗之石窟中。其子数日不得食,遂过其故人,竟为所擒;并获頍尸,枭于晋阳。

待平定杨谅起兵叛乱之后,群臣奏汉王杨谅当死。但隋帝杨广深恨之下不许杨谅死得那么痛快容易,于是将五弟杨谅除名为民,绝其属籍,幽禁至死,年仅三十岁。杨谅所部吏民坐谅死徙者二十馀万家。

而在平定了杨谅的起兵叛乱之后,刚刚即位不久的杨广的大隋天下终于安定了。

而在这一次平定汉王杨谅的叛乱中,阿姮无限哀悼感怀自己曾经的准公公、为大陈江山忠诚守护一世的大将萧摩诃。大将萧摩诃一生为守卫大陈江山南征北战却悲剧晚年,最是慈爱父亲与铁血忠臣的模范代表,却最终难逃悲惨下场。虽然当初萧摩诃跟随汉王杨谅起兵之初阿姮就致信给萧摩诃,以曾经准儿媳和镇国公主的身份苦苦劝阻萧摩诃不要送命,但当时萧摩诃在丧失家国和痛失两个爱子的巨大痛苦中已生无可恋劝阻不住。杨素俘虏萧摩诃之时阿姮还未来得及得知搭救,谁知杨素就已当场擒杀了萧摩诃!这令阿姮在深恨杨素灭她家国、杀死她未婚夫萧世廉的原来仇恨上进一步恨痛杨素,为阿姮最后对杨素及其子孙最狠的复仇继续铺垫伏笔。

这一日,暮色渐起,在大兴宫的太液池畔里静看长安天边绚烂晚霞的阿姮却不禁和身旁随侍的贴身心腹璇玑感叹起了隋文帝杨坚和文献皇后独孤伽罗的四子皆不得善终的无尽感慨:“当初,隋文帝杨坚和皇后独孤伽罗甚相爱重,发誓无异生之子,曾经得意地和群臣说‘前世天子,溺于嬖幸,嫡庶分争,遂有废立,或至亡国;朕旁无姬侍,五子同母,可谓真兄弟也,岂有此忧邪!’。并且,这杨坚又自以为吸取了北周皇室诸王微弱的教训,故而使他的各位儿子分据大镇、专制方面、权侔帝室。可谁知道啊,及其晚节,父子兄弟迭相猜忌,四子皆不以寿终,可人人是令人无限喟叹啊!”

确实,阿姮感慨的没有错。隋文帝杨坚一生得意于他的十个子女皆和皇后独孤伽罗一人所生,是亘古未有的皇帝无异生之子。可是,最后,加上在大业末年江都兵变里身死国灭的隋炀帝杨广,杨坚和独孤伽罗的五个儿子无一善终,最是帝王权力扭曲之下的皇家悲哀,空留千古悠悠无限的历史兴亡感慨!

隋文帝五子自相残杀、皆不得善终体现的正是亘古不变的政治争权的权力可怕,使父子不再是父子、夫妻不再是夫妻、兄弟不再是兄弟、姐妹不再是姐妹!此扭曲人性、病态相争的皇家人伦权力在历朝历代皆是、在陈隋二朝亦是。对此,出身于陈朝皇室和隋朝皇室的阿姮和杨广最是深有体会。故而,二人格外珍惜彼此真情,特别真爱地相守一世、矢志不渝。不过,终究到底难为宿命!

对于此隋文帝父子相残的争权悲剧,大史学家司马光有如下评论:“昔辛伯谂周桓公曰:‘内宠并后,外宠贰政,嬖子配嫡,大都偶国,乱之本也。’人主诚能慎此四者,乱何自生哉!隋高祖徒知嫡庶之多争,孤弱之易摇,曾不知势钧位逼,虽同产至亲,不能无相倾夺。考诸辛伯之言,得其一而失其三乎!”

冬,十月,己卯,葬文皇帝杨坚于太陵,庙号高祖,与文献皇后同坟异穴。

在杨广正式即位、隋文帝杨坚正式下葬之后,杨广与阿姮开始兴建东都洛阳、疏通大运河而开始共同开创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千古大业江山!

这一年,章仇太翼和隋帝杨广说道:“陛下木命,雍州为破木之冲,不可久居。又谶云:‘修治洛阳还晋家。’”

对此,隋帝杨广深以为然,也不想在旧都长安逗留太久,更看中洛阳居于天下之中而通融南北、更好统治安定江南的重要地位。于是,十一月,乙未,隋帝杨广幸东都洛阳,留长子晋王杨昭留守长安。

杨素以功拜其子杨万石、杨仁行、侄子玄挺为仪同三司,赉物五万段,绮罗千匹,杨谅妓妾二十人。丙申,发丁男数十万掘堑,自龙门东接长平、汲郡,抵临清关,渡河至浚仪、襄城,达于上洛,以置关防。

而在隋帝杨坚去世后不久,阿姮的大哥陈叔宝也在洛阳“病逝”了。原来,杨坚为防陈叔宝再作乱或被利用作乱,在死前授意自己的心腹死士在自己逝世下葬后毒死了陈叔宝。

阿姮得知大哥陈叔宝的被毒去世后,深深痛心难过。虽然陈叔宝是个昏庸无能的君主、任自己多少次以死劝谏都仍旧昏懦地亡了大陈家国,是大陈的亡国罪人,但到底陈叔宝是阿姮唯一同父同母的同胞亲哥哥,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他虽昏庸却到底这么多年也一直深爱着他这个妹妹……

对于杨坚遗命毒死自己的胞兄陈叔宝,阿姮自然是深恨不已。但杨坚已死,阿姮只能再把这一笔账记到他隋朝的亡国之仇上了!

壬子,陈后主陈叔宝卒;赠大将军、长城县公,谥曰炀,葬于洛阳邙山。从此,陈朝亡国后主陈叔宝随着消亡的陈朝永远离开了人世,任后人肆意评论,却只身一人去地下与他最爱的诗词歌赋、美人风月相伴永远、再不用做他不喜欢也不适合做的皇帝了。

来世,他陈叔宝投胎到寻常富贵人家做个闲云野鹤、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正好。

癸丑,隋帝杨广下诏于伊洛建东京,仍曰:“宫室之制,本以便生,今所营构,务从俭约。”

杨广的这番修建东都洛阳的睿智行为可谓深谋远虑、极有远见卓识。杨广在今年平叛五弟汉王杨谅起兵造反的过程中,他深感“关河悬远,兵不赴急”。于是,综合出于政治、经济、军事等多方客观考虑,再加上从洛阳更近与阿姮相守的江南的私心考虑,隋帝杨广才下诏营建东都洛阳。该洛阳城规模巨大,由宫城、皇城、罗城组成,“前直伊阙,后据邙山,洛水贯穿其中”,实现了自然环境与城市建筑的有机结合。洛阳城在宫殿布局上采取了重大改革,规范了后代宫室建筑形制。隋帝杨广的这番迁都洛阳,进一步推动了政治中心东移,便于治理北方,控制江南;漕运形成网络,巩固了中央集权的统治。此举,反映了杨广的远见卓识和过人谋略、胸怀南北天下。

在杨广这刚即位之初,他出了兴建东都洛阳之外,立即为了他的大业江山和他与阿姮的今生相守江南之诺而开始开凿大运河。

隋炀帝杨广的名字,一直与大运河紧紧相连。从公元六百零四年仁寿四年到公元六百一十年大业六年,隋帝杨广先后下令开挖了通济渠、邗沟、永济渠和江南河,用人工方式将长江、淮河、黄河、海河、钱塘江五大水系沟通连接起来。从此,大运河从北方的涿郡到南方的余杭,蜿蜒五千多里,形成了一个全国水运大动脉。这条隋朝大运河的修建,为封建社会的持续繁荣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是,大兴工役、滥用民力,让全国百姓深受其害,统治者也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而在杨广刚刚即位之初,杨广作诗《赐史祥诗》、《赐诸葛颖》,褒奖晋王府长史、杨广阿姮的心腹史详和诸葛颖这类的心腹骨鲠大臣,以表自身即位之初励精图治之志。

赐诸葛颖

参翰长洲苑,侍讲肃成门。名理穷研核,英华恣讨论。

实录资平允,传芳导后昆。

赐史祥诗

伯煚朝继重,夏侯亲遇深。贵耳唯闻古,贱目讵知今。

早剽劲草质,久有背淮心。扫逆黎山外,振旅河之阴。

功已书王府,留情太仆箴。

而隋文帝杨坚在位晚年严刑峻法,是杨广即位初期才减轻刑罚、轻徭薄赋、拨乱反正为天下百姓谋福利。

总之,在即位之初,杨广与阿姮的大业时代俨然是将大隋盛世推向巅峰的欣欣向荣之态。百废待兴,大业将成!

对于在阿姮与杨广共同谋划之下开挖的大运河,此时站在无比辽阔的大隋疆域版图之前,杨广紧紧抱着阿姮激昂指点期许着他们二人未来无限辉煌的大业江山;而阿姮依偎在杨广怀里,望着此时政治中心在她对杨广的牵引下渐渐南移的隋朝江山,意味深长地深深而笑,期许自己通过毁灭杨广而毁灭隋朝江山的灭隋复仇大计有望。

终于,在杨广即位之初一切安定之后,大隋王朝第二代皇帝杨广的全新大业时代崭新开启,阿姮杨广二人的大业江山未来无限!

属于杨广与阿姮的大业时代,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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