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鱼之恋（5）

“我的确不知道她的去向。”

“但是你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张抒沉默了会儿，“但你没问。”

“……”张妤纠结了会儿才道：“其实你可以主动说出来的。”

“她用武力强压着让我点头，如果我敢告诉你，就打断我一条腿，你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张妤也没话说了。

徐方岩都撂了这种狠话，而且那人是张抒，依着徐方岩的性子，她是绝对会做出这种事的。

可惜张妤还是不给面子，“但是你们骗了我一年，意义何在呢？今天我已经捉住她了！哼哼~”

手机那边的张抒却是传来了清脆磕碰声，像是杯子掉在地板上，里头的茶水飞溅开来。

“你打碎了我送你的杯子？”

“那个很早以前就碎了，现在这个是定制的。”张抒随口敷衍，却是急忙问道：“你说你遇见了徐方岩，在哪里碰见的？她和你说话了吗？你怎么知道那是她？”

虽说只是在打语音电话，但张妤还是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也有些冲，“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会认不出她？你这不是废话嘛！别说对面站着个徐方岩，就是她化成了一堆灰，我照样认得出来！”

“哦？那为什么她要离开B市进圈，连我都知道了，却偏偏不告诉你呢？要说信任我，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这人一向都很守信用。但是你……啧啧，你很会说梦话。”

被张抒提起从前的事，张妤脸颊上便显见一抹羞意，“难道我会把她的行踪当成梦话说出去吗？我有这么傻吗？”

张抒严肃道：“相信你自己，你有。”

“……”张妤想着他前头讲过的几句话，说：“不是……这事儿倒还是其次……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徐方岩啊？你们虽然打过无数次架，但也没多大交情吧？你上面那灵魂三问现在问得我很是心痒难耐你解释下可以吗？”

回答张妤的只有张抒的一声冷哼外加一句“兔子都不吃窝边草更何况我是个人”，而后张妤便被他挂了电话。

“兔子不吃窝边草……”

张妤皱着眉，喃喃念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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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张妤虽然是B市一个老总的女儿，且家族产业很明显比徐方岩家的还要多上几倍，但不论她怎么托人、找关系，都是没办法找到徐方岩的行踪，正如她哥张抒虽然嘴上说着不吃窝边草，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交托身边的同学们打听徐方岩的消息，可惜徐方岩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没有半点消息，直到前天——张妤通过某个小道消息，从一条短信得知了徐方岩的行踪，才紧赶慢赶订了机票飞回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