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骷髅头和瞎子的爱恨情仇
第二天的夜晚，在一栋废弃大楼中，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手持一把狙击枪，站在废弃大楼的玻璃旁边，旁边不远处躺着几具‘热乎的’尸体，他透过瞄准镜看着下面，准备进入对面三十三层楼下的豪车以及...他的目标。
（地狱厨房是个粪池，一摊堕落的人类和排泄物的汤水，不是正派人呆的地方。假设有什么正派人的话......我认为这里没有。我不是一个读心者，我也不是圣诞老人。我不能分辨出，谁不守规矩，谁表现好。但是，最终每个人都会暴露阴暗的本性。而在这么做时，他们最好祈祷我在看别的地方。）
（有人说：‘你不可能杀死他们所有人’......我说：‘你他马的知道些什么？’自从地狱厨房的黑帮开始混乱以来，我也得知了，地下世界中最新也是最危险的是楼下这个女表子养的郝乾和他的管家-Joker。）
（保护费、毒品、谋杀、听说他们二人是在街头觉醒的......最应该注意的是Joker，他知道如何与人来往，如何推行恐怖以及如何让蛀虫保持高兴。但近来，他的举动变得隐秘，戒备。三个星期以来，我按兵不动，忍受着饥饿与夜晚的寒冷，沉浸在黑暗中...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松戒备.......在此时此刻——我就能把一枚白热的子弹射入他的第三和第四节脊椎之间，并且除去他称之为头的部分。）
这时，男子的目标正在和迎面走过来的一个独眼男人进行攀谈。
（某个人在对他说话。某个...特种兵？这个人......我打量着他，确保他会是下一个射击目标。我......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某些熟悉的东西......。）
手持狙击枪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祛除了头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注意力集中在任务上，弗兰克。多想会让你愚蠢......哪怕只有一瞬间。）
正当男子瞄准了目标并准备开枪的时候，突然从他的身后飞来了一截短棍。
啪！啪！啪！~砰~
意外的走火，立刻引起了豪车旁郝乾以及旁边独眼男人的警惕。
大楼中男人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一身红衣，戴着面罩，手持短棍的红影。
“你知道现在杀了郝乾会有什么后果吗？......弗兰克。”
被打倒在地的男子也没有怂，端起手中的枪对着红影就是一阵突突，只不过红影立刻以超出常人的身手闪躲了子弹。
（迄今为止，我们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已经有两个星期了，所以我不能说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只是我以为，这会在郝乾的头从他的身体中滚下后下一秒钟发生的事。）
夜魔侠躲开子弹之后，反身朝着惩罚者逼近了过来，惩罚者立刻掏出手枪对准夜魔侠。
砰！砰！啪~
（他知道......我不会给他的脑子也送颗子弹......即使我讨厌他。）
夜魔侠反手一棍打掉了惩罚者手中的手枪，并反击给了他一个回旋踢。惩罚者尝试反击，但是被夜魔侠轻松挡下，并抓住空挡又给了惩罚者鼻梁一拳，鼻血四散。
（对付他这样的人，这远不止是绰绰有余。我也许可以两只手都绑在背后蒙着眼战斗——但他出手比我快，单凭他的拳速就可以击倒拳击冠军。）
两人不停的殴打着对方，不一会儿从远方响起了警车的警笛声，正被殴打的惩罚者听见后，立刻朝地面一个翻滚，捡到了不远处的手枪，拉开距离，对准了夜魔侠。
“你不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砰~”
（每一秒这事儿都有变为异常恐怖表演的危险。警察，特警队，FBI......我无权杀死的人们。）
一枪逼退了夜魔侠后，惩罚者快速的跳出玻璃，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去杀了他！”
丧钟对着躲在防弹车后的郝乾和小丑说道。
“不，不用着急，丧钟，这个仇我们慢慢报！哈哈哈……”
小丑狰狞的笑着，他刚刚已经下令，所有的手下严密的看守着才获得的地盘，稳固下来，他也知道，扩张的时候也需要发展，需要稳定，不能一味的去无限制的扩张，那样他的人手也跟不上。
何况，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有些疯狂的小丑桀桀笑道：“这几天，你好好的守护郝乾，而我呢，要去手合会走一趟......那个老太婆么，桀桀……”
固然丧钟很想去找惩罚者一决死战，可目前任务目标的安全最重要，至于小丑要去做什么，他才.....不关心.！
三天过去了，压迫感在每日增加，而每个纽约街区的流浪汉，女工，以及商店店主都已经被收买，威胁或者是殴打而成为郝乾的耳目，惩罚者的人头更是被暴怒的Joker贴上了一千万美金的标签。
地狱厨房的热度难以忍受，每个人都能感受得到。邻里访谈间不再交谈，母亲让自己的孩子远离街道，每个人都在等惩罚者露面，等待......整个风波平息！
夜晚，克莱尔家中。
啪——
打开灯，克莱尔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超胆侠，顿时吓了一跳，紧接着才注意到对方满身的伤口。
“你又受伤了，马特。”
克莱尔一边脱下身上的外套，一边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简易急救箱，对着他问道。
“最近一段时间，你受伤的次数远超越过去，马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知道的太多，对你并不安全，克莱尔。”摇了摇头，超胆侠显然并不像将克莱尔过度牵扯进自己的危险之中：“这一次我所遇到的并不是普通的对手，对方有着超凡的身手，会做出任何可能的事情。”
“但是我已经牵扯进来了，不是吗？”一边处理着超胆侠身上的伤口，克莱尔一边说道：“从我发现你在垃圾箱里的那一天，我就已经陷入到危险当中了，所以，马特，你至少要告诉我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
克莱尔的话让超胆侠不由沉默了下来。
良久，他才开口：“手合会......我这一次所面对的敌人。”
“他们比我过去所遇到的对手都更加强大难以对付，每一次出现都比之前更加难缠，我有些担心，自己阻止不了他们太久时间。克莱尔，如果下一次，或者下下次，我在战斗中......。”
超胆侠的这番话让克莱尔有些吃惊，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马特表现的如此无力。
“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吗？”处理晚超胆侠身上的伤口，克莱尔一边缠着纱布一边问道：“或者直接报警，把一切都告诉警察。”
“没有用的，他们的行动往往都十分隐秘，并且他十分危险，如果把消息告诉警察只会让事情变的更糟。”
“或许，你可以考虑寻找一些人和你联手对抗他们，而不是单枪匹马的只靠自己一个人。”
“联手对抗？”
克莱尔的话让超胆侠下意识的侧过了脑袋。
“没错。”克莱尔斟酌着将自己的想法道出：“既然他们如此危险和强大，你需要寻找更多能够和你一起对抗他的伙伴。”
听到克莱尔的这番话，超胆侠又下意识的回忆起之前在三十三层楼的那次遭遇--那个冷漠的丧钟、箭法惊人的绿箭和那个.....疯子Joker。
......
夜晚，三个大汉正坐在一辆轿车内，气氛诡异的有些吓人。
司机黑人大汉停好车，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瞎子和冰块脸，随即打开车门，留给两人谈话的空间。
马特微微侧过脑袋，听到从前座传来的响动，以及车外细碎的脚步声，不由叹息了一下。事实上，不单单是弗兰克，他同样也希望能够说服卢克·凯奇能够加入到自己对抗手合会的队伍当中。只是卢克·凯奇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一直很清楚，明显，不想过多的掺和进来。
“弗兰克，高夫人......又出现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马特首先将自己的注意重新放回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弗兰克身上。
“高夫人？金并以前的合作者？”
虽然无法看到弗兰克脸上的表情，但是马特依旧从他话中的语气察觉出了其想要表达的情绪，无奈的苦笑一下，马特收敛了自己的记忆，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对着惩罚者说道：“弗兰克，我需要你的帮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不久好像咱们两个人还互相看不顺眼.......是因为你打不过？”联系之前马特所说的那番话，弗兰克已经猜出了对方请求的关键，无非就是要自己帮他一起对付高夫人。
“没有错。”果不其然，闻言马特点了点头，接道：“高夫人身边有一个十分危险的组织——手合会，借由手合会恐怖的力量，她企图整合整个地狱厨房的非法药物交易。”
“手合会？”
“这是一个十分可怕的组织，并且一直隐藏在黑暗当中，我也是最近才接触到这个组织的消息，并且和他们有过几次短暂的战斗。”提到手合会的事情，马特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显然，之前的那几次战斗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简单。
“手合会的力量太过强大，我没有信心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将他们阻挡下来。”
正如克莱尔所说的，他需要一个联盟帮助他一同对抗新的威胁...以及之后的郝乾势力。
“弗兰克，你的力量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说完一切，马特长舒一口气，等待弗兰克最后的决定，他心里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好！”
然而，没有太多的犹豫，一旁弗兰克随即给了马特一个肯定的答复。
“为什么？”握着导盲杖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一下，马特对着弗兰克，语气有些激动却又有些疑惑。
“不为什么，就为她和郝乾Joker是一丘之貉，她就该死。就算你不来找我，我想我迟早也会找到她的身上。”
马特沉默了一会，虽然惩罚者的思想有些偏激，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好的助力。但即使有了弗兰克的加入，他在接下来对抗手合会的时候，不再像过去形单影只那般无力。但是他也同样清楚，想要真正消灭手合会的威胁，单靠自己和弗兰克两个人是绝对不够的。
他们，需要更多的助力。
而眼下，距离两人最近又适合人选，自然就是站在外面的卢克·凯奇。这位刀枪不入，又力大无穷的大个子，简直就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
面对马特表现出的苦恼，弗兰克不由开口道：“等着......”
从车上下来，看着站在稍远处默默出神的卢克·凯奇，弗兰克不由地挑了挑眉。
别看卢克·凯奇这家伙看起来长得五大三粗的，性格方面却和一般黑人完全两个样，或许是因为在监狱的一番遭遇和记忆，让这个大个子十分的安于本分，甚至有些太安于本分了一点。
“好久不见，卢克。”
转头看了一眼罚叔，卢克·凯奇淡淡的说道：“其实也没多久。”
“听说，从我离开纽约之后，你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我那样做......是因为老爹，因为哈莱姆有需要值得我保护的地方，并且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而不是跑去和一个盲人联手，对抗什么稀奇古怪的组织。”
“但是，卢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现在不站出来，出手打败手合会，他们的力量迟早有一天会来到哈莱姆的。到时候，非法药物将横行整个哈莱姆，你难道愿意看到这一幕发生吗？”
“这......只是你的猜测！”
弗兰克的这话，明显触碰到了卢克·凯奇内心一直逃避，不愿深想下去的事情。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卢克？”
转头直视着弗兰克许久，卢克·凯奇这才长叹一口气，在心中做出了妥协：“好吧，我答应加入你们当中，你们的队伍叫什么？”
“瞎子，我们叫什么？”弗兰克回头对着身后的马特问道。
马特站在车子旁边，虽然距离弗兰克和卢克·凯奇的位置有一点距离，但是超级感官依旧让他清楚的听到了弗兰克的询问，微微勾起嘴角，盲人律师颔首说道：“...捍卫者！！”
......
咔嘣——
随手将冲到自己面前的忍者击飞，面对直面而来的锋利刀刃，卢克·凯奇完全不闪不避的仍有其斩在自己的身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切割声，手合会忍者手中的忍者刀顿时崩断成两段，而卢克·凯奇身上除了破损的衣服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其他的伤口出现。
侧身躲避近在咫尺的斩击，马特挥舞着自己手中的Billy Club（盲杖）狠狠击中眼前忍者的心口，紧接着转手一个横扫将身后企图偷袭的手合会忍者击退。
哒哒哒~
而远处的弗兰克秉着能动枪绝不动手的原则，疯狂倾泻手中枪械的子弹。使得包围在弗兰克身边的手合会忍者一时间无法靠近，每每有忍者按耐不住冲上前去，就会被他神乎其技的枪法击杀。
又是一棍将对面的忍者击倒在地，马特往后倒退几步来到一旁战斗中的卢克·凯奇身边微微喘息，问道：“还能继续战斗吗？”
抬手挡下忍者的砍击，紧接着一手将对方砸飞，听到马特的询问卢克·凯奇调整了一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点点头。
马特随即又朝着稍远一点的弗兰克问道：“弗兰克，你呢？”。
砰~
转身将一个即将投掷暗器的忍者的脑袋打开花，弗兰克一边给手中的枪械装弹，一边说道：“我？我能跟他们打一整天......哒哒哒~”
身为一名前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他可以连续战斗三天三夜，根本就没有疲劳这一说法。毕竟惩罚者的实力被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称为“十级特工”水平，这可以说是人类特工的最高水平了。
“那么，继续战斗吧！”
低头甩去脸上的汗水，两位战友的回答让马特原本疲惫的身体顿时又产生了继续战斗的体力，握紧手中的导盲杖，他抬腿再一次朝着手合会忍者聚集的方向冲了过去。
嘭——
手合会聚点外，一道狼狈的身影从高空中落下，摔了一跤后从地面爬起，看着手中碎掉的酒瓶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着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纽约金融圈公司。”
原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排查，杰西卡终于找到了一条关于手合会的重要线索，根据线人的线索顺藤摸瓜的进行追查，最终发现了一个名为纽约圈金融的公司很有可能就是手合会的最新据点。
“呼~”
站着纽约金融圈大楼的大门口，杰西卡深呼吸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感受其上所蕴含的超人力量，这才往纽约金融圈的大楼走了进去。
走进公司当中，杰西卡首先感觉这个公司当中的守卫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少一点，她这样大咧咧的走进来，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挡。不过，很快的，她就明白了整个公司为什么这么空的原因。
轰——！！！
伴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杰西卡眼前的墙壁突然出现一个破洞，一个忍者打扮的家伙从洞里飞了出来。
杰西卡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死人，又抬头朝着墙壁破洞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在破洞的另一边，一个手持两把半自动冲锋枪，身穿黑色皮夹克，里面穿着一条胸口有着骷髅头的黑t恤的男子出现在了洞的后面。
看到站着洞口另一端的杰西卡，男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拿着枪对准了她，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你也是手合会的人？”
面对心中偶像的突然出现，杰西卡先是慌乱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大声地解释道：“哦！惩罚者？！我的天哪，我......哦，难以置信。不是，你误会了，我其实是你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