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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1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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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贵妃怒拍桌子:“怎么,本宫的命令已经当不得数了?”

大皇子正领了侍卫前来。

聂延璋优哉游哉道:“贵妃娘娘如此武断昨夜只有孤一人留在乾清宫么?”

乔贵妃稍愣片刻,昨日事情闹得大,她未经详细核实。

且是不必核实,难道谁还敢私自逗留乾清宫不成?

不可能。

黄赐光站出来,在乔贵妃耳边低语一句。

乔贵妃脸色巨变,差点没忍住将自己女儿的名讳喊出声。

聂延璋拨开一众侍卫,同诸御医道:“看来此处没有孤什么事,孤便回东宫替父皇抄佛经以求平安了。”

大皇子不知情,执意要先拿下聂延璋。

乔贵妃拦住了自己的儿子。

聂延璋回了东宫。

乾清宫外,皇子公主乌泱泱站了一片。

末了也全叫乔贵妃给打发了。

大皇子此刻才知道,昨夜除了聂延璋,还有他的好妹妹也在乾清宫。

乔贵妃震怒,百密一疏,竟疏忽在自己女儿手上。

她问黄赐光,乾清宫怎么会容许七公主偷偷溜进来。

黄赐光乃皇帝身边亲近的官宦,又掌宫闱诸事。

乔贵妃对他言语甚是敬重,虽有不悦,却暂且未敢责问。

黄赐光无奈道:“若是别的公主,奴婢也就狠心打发了。七公主特地乔装为她婚事而来,皇上又病着,不宜惊扰,奴婢的确劝不住啊。”

乔贵妃与大皇子心知聂书盈脾性,并不责怪黄赐光,而是痛恨助聂书盈出宫的人,以及聂书盈本人。

黄赐光守在建兴帝身边,劝乔贵妃:“贵妃娘娘,大皇子,昨儿夜折腾到现在,您二位且先回去歇息,这儿有奴婢守着。”

乔贵妃熬不住了,大皇子虽然精疲力竭,却也要赶着去应付前朝的事,便留下了心腹,又将乾清宫包围起来,不许别的人轻易进来,便一同离开。

黄赐光守在建兴帝身边,尽心伺候。

乔贵妃与大皇子先去的翊坤宫。

事后免不了将聂书盈叫来责备,当得知真是她果真与聂延璋一同逗留乾清宫,且与建兴帝发生争吵的人是她,便不敢对聂延璋轻举妄动。

真要追究起来,拿捏不了聂延璋,反倒白舍了聂书盈。

眼下这阶段,聂书盈的重要程度,不输乔家。

聂书盈少不得哭哭啼啼。

乔贵妃耐心尽失,怒斥几声,让她顾全大局。

大皇子挥退宫人,同聂书盈交底:“妹妹,别哭了。父皇若挺不过去,日后你想择什么如意郎君,皇兄还能不如你的愿?”

聂书盈这才噘嘴擦掉眼泪。

她一面担心建兴帝,并不喜欢希望自己的父皇真的死去,可又期盼着,她的兄长登基。

父皇是许多人的父皇,而皇兄只是她一个人的皇兄。

她大胆而阴暗地想着,如果这次是绝佳时机,就让她的父皇驾鹤西去吧!

大皇子又说:“若你没有夜闯乾清宫,他现在就是害死父皇的罪魁祸首,废太子顺理成章。若父皇真有万一……”不论立嫡还是立长,顺位的就是他了。

聂书盈这才知道,自己究竟与什么机会失之交臂。

她瞪大含泪的眼睛,委屈质问:“母后、皇兄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里,还要嫁给应家那头猪……”

乔贵妃揉太阳穴道:“你回去替你父皇念经祈福吧!不准你再出寝宫一步。”

聂书盈老老实实回寝宫。

乔贵妃立刻冷脸吩咐人,死守聂书盈寝宫,连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她又扭头安抚自己儿子:“皇儿,别怪你妹妹。”

大皇子脸色黑沉沉地道:“儿臣不怪妹妹,怪只怪儿臣疏忽,没料到她会被人利用,是儿臣预料不全。”他攥拳道:“下次不会了。”

任何一环他都应该考虑到,他不能指望聂书盈不冲动,他只能自己主动像今天这样去稳住聂书盈,以免因为蚁穴影响大局。

乔贵妃不知为何,听了这话略有些不痛快。

但一想到她儿子以后是要当皇帝的人,又觉得这些事迟早会发生,也就沉默了。

建兴帝重病消息传出宫,满京城里都在偷着议论。

元若灵婚事在即,皇帝如何她管不了,离她也太过遥远,她只想如期出嫁。

她惶恐地找元若枝一起做针线活,排解心中的郁闷。

元若枝安抚她:“皇上会平安度过这次难关的。”

天书中说,建兴帝这次会醒来兴师问罪,受罪之人,正是无辜进贡药材的杜家。

元若灵只当元若枝信口一说,但她见堂姐一脸沉静模样,心也跟着静了,在绣绷上继续下针,道:“那就希望皇上病好之后,至少撑到七月份。”

元若枝道:“你的婚期在六月份。”

也就是说,建兴帝活到六月对元若灵来说就够了。

元若灵大着胆子调侃:“看在我大喜的份上,送皇上一个月嘛。”

元若枝笑了,但这笑意也就只有短暂的一瞬,毕竟建兴帝是聂延璋的生父。

纵然聂延璋再恨他,终究有血脉牵制。

恨的同时,也一定交织着有别于恨的复杂情感。

一想到聂延璋无论如何都不会完全痛快,她并不是那么高兴。

一场骤雨之后,宫中传出来好消息,建兴帝醒了。

有些人的希望落了空。

乔贵妃与大皇子心中郁结,但如今他们母子更忐忑的是,能不能全身而退。

虽说计划万无一失,却也还是害怕出聂书盈那样的差错。

建兴帝醒来后,病倒的事情也有了新的说法——他中了毒。他服用的药有问题,有人在汤药里动了手脚。因动的手脚十分微妙,时隔两日才查出来汤药有问题。

建兴帝没让自己任何一个儿子和朝廷大臣插手,而是下令命让黄赐光彻查此事。

最后黄赐光在御医与锦衣卫的协助下,查出汤药的问题出在药材上。

有一味名为“防风”的药出了问题,与其他的药性相冲,这才导致他昏迷了过去,加之那一夜为聂书盈而动了怒,这才昏迷好几日才醒。

经手过汤药的所有人,全部被抓起来盘查。

其中包括伺候汤药的杜嫔,此前她备受宠爱,却还是被押入了内狱。

聂延璋虽也涉事,但从未单独在场,也未曾接触过建兴帝用药的东西,没有动手脚的可能,便未曾被审问。

皇宫中笼罩着一层建兴帝中|毒阴影,人人自危。

倒是东宫这边儿格外悠然。

月怡公主抱着一摞佛经跑到聂延璋这儿来抄写,她字迹幼稚潦草,本就不是真心抄写,只为装个孝顺样子出来,三五不时便走神,央聂延璋陪她下棋。

聂延璋认认真真抄着佛经,无心陪伴月怡公主。

陈福主动道:“公主,奴婢陪您。”

月怡公主嫌陈福下棋技艺不好,不要他陪。

陈福道:“奴婢会一种新奇的棋法,很简单,但也并不容易,公主可愿一试?”

月怡公主顿时来了兴致。

陈福取出一张白净的纸,画了一张独特的棋盘,用特别的棋子,教月怡公主下棋。

月怡公主果然玩得入迷,也不闹聂延璋了。

聂延璋抄完佛经尽数烧掉,晦暗的凤眸里,颇有些可惜。

他倒不是可惜这些佛经,而是可惜……

怎么没叫乔贵妃得逞呢。

他的父皇,当真是福大命大。

聂延璋等佛经成了灰烬,走过来瞧见陈福又将这一套棋拿出来,打趣道:“你久不下这棋,怎么又拿出来下了?”

陈福难得温柔而真诚地笑道:“奴婢这不是哄公主开心么。”

聂延璋弯着嘴角,回忆起记忆中,陈福最早开始陪在他身边的那段时光,说:“你从前就是这一手稀奇古怪的东西,哄了孤开心,如今又哄上了月怡。”

陈福笑而不语。

月怡公主玩一盘棋局过后,意犹未尽道:“你这老货竟还有些能耐,这棋有些意思,再来再来。”

陈福笑着收棋,与月怡公主重新来过。

两人一直玩到天黑,月怡公主虽然一直在输,兴致却很好。

聂延璋打发月怡公主回去,她不肯走,陈福说,下次再教她新鲜玩意儿,她才答应离开,走之前又问陈福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技淫巧”。

陈福笑道:“从前一个小宫女儿教奴婢的。”

月怡公主嗅出些特别的味道,挤眉弄眼一阵子,打着哈气回寝宫。

翌日,黄赐光彻夜追查出建兴帝中|毒结果,杜家进贡的药变了质,这才生出了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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