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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窗捂着自己的胳膊,看着被一剑斩断的手,心里冒出无限的恐惧,这个人到底是谁,翟忘忧应当不会这么狠戾,那还有谁?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前辈,还请您高台贵手,今后执事堂上下任您差遣,求前辈饶我一命。”青窗抱着胳膊直接跪倒在地。
外面隐隐有人聚集过来的声音,翟忘忧却不慌不忙,而是又一剑挥出,压着嗓子道:“这么喜欢挖人内丹,那我便把你的也挖出来看一看。”
“前辈饶命,啊——”
听到青窗的惨叫,闻讯而来的执事堂弟子直接冲了进来,却只见一道黑影闪过。
而他们的堂主则痛苦地躺在地上,内丹被挖,修为尽毁,失去了灵力的庇护,这么重的伤势,恐怕是命不久矣。
执事堂内顿时乱成一锅粥。
翟忘忧回到她们落脚的院子,摘下面具,又换回一身红衣。
她端详着手里的紫金色小药炉,紫金炉跟紫金罩一看就是同根同源,看来传闻都是真的。
千百年前,药宗与执事堂果真是同宗,只可惜青窗为了一己私利竟然算计了法相。
这个小炉子,她便先收着吧。
推开房门,夕舟便从桌子前站起,迎了上来:“大师姐你回来了。”
“嗯。”翟忘忧颔首,微微躲开一些,回来的太匆忙,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沾染血腥气。
夕舟脚下一顿,大师姐的动作是在躲她吗?
她轻出一口气,随意问道:“大师姐都见了谁呀,事情有眉目了吗?”
翟忘忧眼神闪了闪:“事情还没有眉目,见了药宗的法相宗主,御刀宗的陆千鲁。”
青窗被人挖了内丹,还被抢了紫金炉,现在多半性命垂危,执事堂的弟子恐怕很快就会来传讯了。
夕舟笑笑:“原来是见了法相宗主和陆千鲁师兄,大师姐去了这么久,一直都跟他们在一起吗,看来相谈甚欢啊。”
孤男寡女,不对,是双男一女,实在是不像话,早知道她就该跟上去的。
翟忘忧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应了声:“嗯,。”
夕舟认真地看着她。
相谈甚欢?
还‘嗯’!
“跟谁相谈甚欢?”冷不丁的,夕舟又追问了一句。
“嗯?”翟忘忧眉目微凝,这次听出了重点,这个人…
“嗯什么?”夕舟冷着脸,这个女人平时少言少语,对她也是惜字如金,结果一趟没跟着,就半天不回来,还相谈甚欢。
呵呵…
翟忘忧看向别处,低声道:“没什么。”
纵使听出了这个人话里的重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夕舟见她视线躲避,不由心酸,还没什么,这明显就是有什么在瞒着她。
她叹了叹气,温声道:“大师姐,你知道自己不会撒谎吗?”
每次口是心非的时候便会视线闪躲,看向一边,再不然就是垂首不语。
温和的声音带着无奈和纵容,落在翟忘忧的耳边,她抿了抿唇,收回视线,看向夕舟。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她才轻声道:“我不善言辞。”
所以,并没有与谁相谈甚欢,你不必去在意。
夕舟的眼里挂满了疑惑,大师姐这是答非所问吧?难道是没听清?
“我是说你不会撒谎。”夕舟不由得重复了一句。
翟忘忧的双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浅浅启口道:“嗯,我向来不善言辞。”
夕舟:“…”
是大师姐没听懂她的话,还是她听不懂大师姐的话了?
她看着翟忘忧明亮又深邃的眼睛,眼神里还隐隐透着一股执拗。
夕舟忍不住笑着叹气,突然就没了脾气。
“大师姐以后出门,我都跟着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来自读者‘薄荷芯a’
《给“放肆”做点文章》
(某天):
草:大师姐我们来入梦吧
大师姐:放肆
话音一落,草异常兴奋,师姐异常害羞
(回到上次入梦时)
草:大师姐你说句放肆好不好
大师姐身体一怔:绝无可能
草本体一动
大师姐颤着身体:你放肆(口头禅)
草愈加兴奋
据知情人描述:这晚大师姐说了不下99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