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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第五百一十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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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阿蒂尔·兰波病好的那一天, 在睡梦中不安地呢喃。

“不要走……”

麻生秋也已经订好了船票,把行李箱放在了墙边,他来到阿蒂尔·兰波的床前, 抚过对方的额头,把那肖似莱昂纳多的眉心皱纹也一并抚平。

“我要去见另一个阿蒂尔·兰波了。”

“某种意义上, 我从未离开过你, 十多年前就选择了你,那是我们最初的缘分。”

麻生秋也低下头,在阿蒂尔·兰波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我爱你。”

“愿我的羁风之人长命百岁。”

“愿我的流浪天使一生欢笑。”

他把一封安排后事的信留在对方枕头边, 趁着夜色, 也趁着兰波的眼泪没有流出眼角的时候,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非洲的埃塞俄比亚。

麻生秋也走了没多久, 阿蒂尔·兰波在空房子里醒来,喊了几声“爸爸”, 而后看到了枕头边的信。

阿蒂尔·兰波强忍着眼泪,看完了信上的内容。

对方给他留下了定期领取的旅游基金。

如果在非洲待腻了, 他可以去其他国家, 节约一点, 足以完成环球旅行的梦想。

如果生病了, 阿蒂尔·兰波可以求助英国的医院, 南丁格尔名下的护士学院和背后的各大医院会无条件救助他,绝不会对他收取一分钱的诊金。

王秋给了奥斯卡·王尔德参与研究“青霉素”的名誉, 同时给了阿蒂尔·兰波健康的保障。

他把实现梦想的基石, 分别留给了这两个人。

甚至——

他给其他作家也准备了惊喜。

麻生秋也先去了法国,安顿兰波的家人,让他们放心远在国外的兰波。

紧接着,他回到了英国, 建立了“王秋”作家基金会,把投资公司针对长期投资所赚的钱,全部移到基金会,鼓励写作,让贫困潦倒的作家能得到一份补贴,让每一个生前出版过小说的作家死后能得到埋葬。

麻生秋也解除了他跟伯莎·金斯基的劳务合同。

“伯莎小姐,去法国找诺贝尔先生吧,他正好缺一个专业的生活管家,我就不当阻拦你们的恶人了。”

他开着玩笑,把一份预祝他们结婚的礼物递了过去,是从东方购买来的茶叶和丝绸。

伯莎·金斯基大大方方地说道:“谢谢老板。”

她的眼眸有着爱情浸润的甜蜜,以及摆脱单身的快乐。

一个女人选择了诺贝尔,绝对是正确的决定。

专一,多金,有才华,懂文艺,上无父母、下无兄弟的诺贝尔完全是本世界的钻石级单身汉。

“我一定会帮老板翻找他有多少私藏的小说~。”伯莎·金斯基窃笑,“不能让老板失望。”

离职的秘书染上同样的恶趣味,麻生秋也自然是支持她,不能让诺贝尔先生的作品封尘。

伯莎·金斯基给了麻生秋也一个拥抱。

“王秋先生,我结婚记得来呀。”

“……”

麻生秋也没能给予承诺,用笑意与温柔送上祝福。

伯莎·金斯基去了法国。

麻生秋也开始去见自己在欧洲的朋友们,英法两国的沙龙聚会里频繁出现他的踪迹,他仿佛一夕之间放弃了保持距离带来的神秘感,以亲切的态度面对每一个人,哪怕是最刁钻的记者也未能让他露出冷脸。

回到俄罗斯没多久,列夫·托尔斯泰寄信询问麻生秋也,信中只写了简短的一句话:【我们有帮到你吗?】

麻生秋也回复:【有。】

这一段对话注定成为少数人知道答案的谜题。

等这些人际交往的聚会减少下来,麻生秋也才有空跟奥斯卡·王尔德回归安静的生活。奥斯卡·王尔德意外地表现出了不介意,不吃醋的态度,文质彬彬如同一名合格的英国绅士,似乎不经意间就长大了。

“秋,我不会再是独占你的小孩子,过去的我给你添麻烦了吧,我为那个我道歉。”

奥斯卡·王尔德行了一个华丽的道歉礼节,收腹挺胸,在繁琐的西装四件套下有了沉稳的气质。

牛津大学学生,文坛的新秀,伦敦社交界的年轻名人,种种头衔冠在他的头上,他不再是那个要依靠妈妈的名气、麻生秋也的帮助的未成年人了。

麻生秋也见证了他从青涩到成熟的转变。

随着年龄的增长,奥斯卡·王尔德的身高从不如麻生秋也高,变成了比麻生秋也都高半个头。

光彩照人的奥斯卡·王尔德有自己的社交,自己喜欢的歌剧明星,自己的同学朋友和认识的贵族们。他的穿着打扮永远吸引着记者,每次别出心裁的设计都会得到一些夸赞和批评,他依旧骄傲地走在街头,手持一枝花。

这个时代在拒绝平庸。

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让世界五彩缤纷。

麻生秋也不愿当一潭死水,他想走在时代的前沿,做一个别人眼中的“超越者”,轰轰动动地活着。

“奥斯卡,我决定对外界证明我的清白了。”

“啊!这样岂不是让别人占便宜!”

奥斯卡·王尔德绷不住风度,瞬间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麻生秋也劝道:“不能让贵族得逞啊!”

麻生秋也:“噗嗤。”

麻生秋也目光直视他:“镇定下来,奥斯卡。”

奥斯卡·王尔德乖乖坐到对面,深呼吸,调整自己想到王秋要对外界脱衣服就崩溃的内心。

“我要证明自己,需要得到具有公信力的人帮忙。”麻生秋也说出想法,“一两个贵族也好,一两个作家也好,他们都不具备帮我压住舆论的力量,而我又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衣服,那我成了什么人?”

奥斯卡·王尔德忧愁:“难道要找位高权重的人?”

麻生秋也笑着摇头,“错了,是谁告诉你,位高权重的人说的话就能让全世界相信?”

麻生秋也竖起一根手指,“我得提醒你,最会骗人的就是那一群达官贵族们,即使是首相也不可信。”

奥斯卡·王尔德吃惊。

麻生秋也不信任首相的原因,来自于历史上王尔德入狱的事件中有首相的介入,侯爵先生威逼首相,如果不给王尔德结案就抖落首相和大儿子的事情,导致首相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一起坑王尔德。

提前打一个预防针,有利于让王尔德清醒一点。

——不要把自己置身于贵族和□□里。

麻生秋也说道:“我要找的人,首先不能让我恶心,其次要让其他人都相信这些人说出的结论。”

“我可以吗?”奥斯卡·王尔德自荐起来。

麻生秋也白他一眼:“奥斯卡,自信是好事,过度自信就是膨胀的表现,你说的话没几个人信。”

奥斯卡·王尔德叹气。

“我还是没弄懂,你说的是哪些群体?”

“医生。”

麻生秋也干脆利落地说出职业,如果一个医生的话不可信,那就请数个公信力最强的医生!

“唯有这个职业的人见惯了身体,救死扶伤,可以无视性别,而年龄越大的医生,越不在意身体的美丑。”

“我要请的就是——”

“七十岁以上的外科医生!”

“他们不敢拿自己的名誉说谎,恩惠无数人,潜在影响力极大,贵族也不愿得罪这样的老人!”

麻生秋也对医生家庭出生的奥斯卡·王尔德微笑,那笑容让奥斯卡·王尔德暖心,因为受到谣言伤害的王秋,最相信的居然是医生!他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外科医生!

麻生秋也扯开脖颈的丝巾上,对自己人第一个揭露了结果,光洁的皮肤就是他步入新生的证明。

“验证皮肤的时间就定在一月十日吧。”

“这一天,是我的忌日。”

他坐在沙发上。

然而,他的亡魂时刻感受到冥冥之中的牵引力。

“奥斯卡,我恢复后……”麻生秋也未能说出完整的话,奥斯卡·王尔德已经为他的皮肤恢复而兴奋至极,手主动地去检查东方人的脖颈,相当激动地说道:“太好了!你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我的噩梦结束了!”

麻生秋也嘴角一抽:“噩梦?”

好吧,他记起了对方看过自己的全身伤痕。

年轻人——啧,胆子真肥。

在一部可以取名为《雪地男尸》的恐怖片场景下,除了奥斯卡·王尔德,有谁能对他善意的施以援手?

颜狗是有颜狗的优点的。

麻生秋也遇到奥斯卡·王尔德是彼此的缘分。

“奥斯卡,今天想吃什么,我为你下厨,对了——我昨天给你买了一块田地,大约可以给你带来每年一千英镑的收入,以后你就能专心读书和写作了。”

“嘶,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不多,我跟威斯敏斯特公爵吃了一顿饭,在他的介绍下,花三万英镑买下别人的田地,位置还算可以。”

“上帝!!!”

奥斯卡·王尔德跪了。

威斯敏斯特公爵,英国最富有的四位公爵之一!每年地产收入在十万英镑以上的超级大富豪!

这就是一夜暴富的滋味吗?他懂了!

他恍惚看见自己的未来已经被铺好了一条路,上面的荆棘被拔掉了,泥土被覆盖了,他喜欢的百合花铺满了地毯,而他赠送给王秋的不过是其中的一小簇。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麻生秋也以实际行动回报着王尔德当年的善良。

……

一八七七年,一月十日。

麻生秋也召集了多国的著名外科医生,这些人的年龄最小的都有七十岁,最长的有九十岁。

南丁格尔站在一群老医生里面,也丝毫不违和。

她身上有着相似的慈爱。

今日,她是作为监督者来到这里,为了人心的正义,为了保护王秋的隐私,她愿意为王秋做担保。

麻生秋也走进了房间,脱下衣服,只保留了内/裤,对着这些老医生们的心态全当作是体检了,就算里面有一两个人有色心又怎么样?

心有余而力不足,多可怜啊。

麻生秋也厚黑地笑了。

他的大脑自动遗忘维克多·雨果的事迹,猛人永远是稀少的,正常人在这个年龄基本上清心寡欲了。

五分钟后,一群老医生们脚步慢悠悠地走出来。

南丁格尔询问:“有伤痕吗?”

年龄最大的医生感慨地回答道:“没有伤痕,没有红血丝,没有暗斑……连一颗痣都没有。”

何为传奇美人,他们在这个年龄见到了。

这就是上天的杰作!

南丁格尔放心下来,与麻生秋也相视一笑,南丁格尔说道:“实事求是地对外公布就可以了。”

麻生秋也尊敬道:“辛苦大家了。”

一下子,多年来的谣言可以得到洗刷。

外界。

报刊,杂志,各路媒体记者们炸了锅。

王秋!你作弊!这种检验的事情怎么能没有他们!

为时已晚,麻生秋也一招釜底抽薪,免去了自己被大众调戏的下场,借用医学界出面的口碑,完美地把自己从泥潭里捞了出来,把泥巴拍在了贵族的脸上。

“我这个人,干干净净,不喜欢被人围观,只好找了这些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们帮忙了。”

“谢谢大家的作品,我得到了最好的礼物!”

“这会是我最舒心的一个生日。”

一天后。

英国的主流报刊上,刊登了王秋的发言。

无数作家犹有荣焉。

他们没有看错人,王秋先生值得他们献上作品啊!

就是可惜……那个……大家都懂的……

在法国里昂隐居的作家,居斯塔夫·福楼拜对莫泊桑痛哭:“我又错过了机会!”

莫泊桑挖了挖耳朵,“老师,王秋只邀请医生和护士,都没有邀请七十多岁的维克多·雨果,说明他早就知道你们的心思了,不想被一群老色鬼盯着。”

居斯塔夫·福楼拜心态垮了,接受不了打击。

“我对他的想法很单纯的,就是想看一看他的……”居斯塔夫·福楼拜喃喃自语,突然双眼一瞪,“你这个小□□鬼,说谁是老色鬼啊!”

莫泊桑连忙改口:“雨果!我说的是雨果先生!”

居斯塔夫·福楼拜满意了。

不是双性恋的法国人,不配当法国文坛的领袖!

只有阅尽千帆者,才能写出成熟的作品!

文坛领袖·雨果:“……”

作为一个领袖,有的时候真的很难。

……

得到公开的消息,昆斯伯里侯爵满意了。

自己结交的人不是奴隶。

王秋,果然是一个神秘却又干净磊落的男人。

隔壁拳击俱乐部里的金主,大名鼎鼎的昆斯伯里侯爵总算迈动自己的双脚,亲自来到王秋的公司做客。作为主人的麻生秋也为昆斯伯里侯爵泡了一杯红茶,仿佛忘记了对方的冷落和讥讽。

昆斯伯里侯爵有点不好意思,罕见地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了你,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麻生秋也提出要求:“作为补偿,我能欣赏一次侯爵先生举办的拳击比赛吗?”

昆斯伯里侯爵马上得意道:“没问题!”

去看比赛的过程里,昆斯伯里侯爵全程做讲解,说明规则,点评选手,他激情昂扬地诉说自己最热爱的领域,而麻生秋也轻松地化解了两人的尴尬。

等到比赛结束,麻生秋也遗憾地说道:“这是我看的第一场拳击比赛,也是最后一场了,我的心愿已了,可能很快就要离开欧洲了。”

昆斯伯里侯爵诧异,甩着鞭子保证道:“你担心贵族的报复吗?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出手的。”

麻生秋也心道:这一点,我当然相信,你可是在历史上敢听到一点流言蜚语就举着鞭子追杀英国首相的人,要不是英国王子阻拦了你,你都能揍首相一顿。

麻生秋也弯了弯眼睛,对这个脾气暴烈又耿直的侯爵笑道:“不,我只是想家了。”

这个理由,昆斯伯里侯爵无语。

麻生秋也给侯爵先生打预防针:“侯爵先生,您要好好保护您的几个孩子啊,我发现他们身份高贵,容貌优秀,将来恐怕容易走上歪路。”

昆斯伯里侯爵当即露出冷笑:“呵呵,他们敢。”

麻生秋也耸肩:“越是禁止,越是有趣,侯爵先生忘记了贵族圈子里的信条吗?”

昆斯伯里侯爵噎住。

法国巴黎和英国伦敦是两大同性恋聚集地。

旅客们都比本地人懂真相。

麻生秋也说道:“这个时候需要找到好老师,适当地启蒙性教育,让他们能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换一个人说这种话,昆斯伯里侯爵一鞭子就能下去,当贵族家庭里的老师不存在吗?但是说话的人是王秋,一个能跟贵族阶层对抗而不输的聪明人,昆斯伯里侯爵有必要为自己的三个儿子考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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