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甘

此时的程思思，穿着那件洁白无暇，腰部为镂空细密蕾丝网的白色裙子，脚蹬一双白色高跟鞋，大家闺秀般气质满满。先前还一身工作服土里土气，可现在的她说是明星艺人，也会有人相信。

脸上不施粉黛，反倒透着一层苍白清冷的美。像是一个漂亮的、高高放在柜台上的瓷娃娃，气质尽显。但望着她那一双历经世事的眼睛，却有着令人说不出的心疼，想令人从柜台上轻轻拿下来放在手心百般呵护。

阅女无数凌瑞的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惊艳，他见惯了各种女人，可她们的美都是浮于表面的、用化妆品和奢华装饰品堆砌起来的。但程思思的美，则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含蓄的美。

凌瑞看着她那她苍白的脸，还觉得差了点什么。

“这商场里有没有能化妆的地方？”凌瑞转头问在一旁的柜姐。

柜姐点头哈腰，立刻说道：“我可以！我之前在化妆品试装柜台做过一段时间。如果您相信我的技术，我可以试试……”

“你最好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凌瑞冷傲地哼了一声，算是同意。

程思思被柜姐带到试衣间全身镜的镜前，柜姐从包里掏出一堆她平时自用的化妆品，小心翼翼地给程思思上着妆，宛若在打造一个艺术品。毕竟程思思底子已经这么好看，谁不希望把她变得更惊艳些。

今天不仅卖出去一件贵上天的衣服，还能在这样漂亮的人身上施展化妆手法，她的心情简直激动死了。

十五分钟后，程思思低眉垂眼缓缓地走出来。

凌瑞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几秒，好在他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虽然没表现出瞠目结舌的样子，但那一瞬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后他就硬生生的偏开目光，装作不在意的把卡扔给柜姐，“弄完快走，已经耽误我很多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