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前兆

额头沾染上血迹的一瞬间，杨囡囡身体肉眼可见的轻轻颤抖了一下。

杨光成一直盯着女儿，自然不会错过这一丝变化，又惊又喜的扑了上去，抓着杨囡囡的小手，“囡囡，囡囡你醒了吗?”

然而杨囡囡虽然有了反应，却仍然没有醒来，杨光成又捏又摸的好半天，杨囡囡都再无动静。

好似刚才那一下，只是回光反照的错觉

想到这个不吉利的比喻，杨光成一时更加恐慌，焦急的抬头看着温隽书，“温先生，这怎么回事?囡囡之前明明动了，怎么又……”

“你很吵。”温隽书俊美的面容冷峻，带着一丝隐约能被察觉的不快，“等着。”

“……”杨光成瞬间噤声，连连点头。

温隽书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回程欲染身上。

后者呆呆的站在旁边，目光有些发直，像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从洗手间那一吻之后，程欲染就一直这样，除了杨光成找进去时有一瞬间错愕的脸红，其他时间都心不在焉。

这让温隽书不禁怀疑，是自己的吻的不好，还是程欲染暂时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亲密?

他利用冲动遵从了私心，却好像惹程欲染反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的让他觉得沮丧，温隽书神情恹恹的，忽然连杨囡囡都不想管了。

他沉默着，周身都像裹了层寒霜，杨光成本就发惧，见此情况还以为是自己惹的，更加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