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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第一次约会(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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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窦建国的话,苏瑞杰点头附和。“你分析的没错,我也感觉到龚月怡这颗棋子,越来越脱离我们的掌控了。”

“人都会审时度势,以前她没有可以依仗的靠山,现在有了,变得贪心也不奇怪。”他是这样,王爷是这样,现在龚月怡也是这样,真心不奇怪。

“是我的错,是我助长了龚月怡的贪心。”苏瑞杰叹息,若不是事发突然,没有事先预定人选接替章国务卿,也不会让龚治琛坐上国务卿的位子。

人有贪心没错,有时候贪心会成为动力,可若是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好用的棋子,一旦不听话,超出了主人的掌控,只能沦为废棋。

目光从茶几上的纸张上掠过,窦建国伸手拿起水杯,递到苏瑞杰面前说道:“王爷也无需自责,当时的情况太过突然,龚治琛出任国务卿是唯一对我们有利的选择,他懂得收敛还好说,若是不懂得收敛,再一个劲的纵容龚月怡胡来,苏斐然是不会让他做满四年任期的。”

接过水杯,苏瑞杰低头喝了一口,想起龚月怡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除了有些失望之外,再没有其他感觉,苏斐然若出手对付龚治琛,龚月怡也会跟着遭殃,对他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

苏瑞杰笑着说:“那样的话,我还要谢谢我那个好弟弟,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

“王爷,苏斐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温吞和善,他是我所见过的最难以琢磨,最难以看透的人,您若与他正面接触,千万要小心再小心。另外,自崔老将军寿宴后,苏斐然去过崔家三次,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事,若说只是他去探望上了年纪外公,没有其他目的,我可不信。”

“苏斐然最近的行为确实很反常。”经窦建国提醒,苏瑞杰一边沉思,一边扣着水杯,一个想法飘入他脑海,瞬间点醒了他。“苏斐然去崔家,很可能是冲着柏念慈去的。”

“有可能。”窦建国点头赞同。“我们能查到柏念慈满二十岁后,能拿到柏奕夫妇留给她的大笔遗产,苏斐然作为一国总统更能查到,为了掐断我们的路,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柏奕夫妇给柏念慈留了遗产,等柏念慈二十岁后就能去领取,他无意中查到那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与王爷一合计,决定故技重施,但这次一定不能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意外。

上次他们费尽心机,花了好几年的时间都没能把章家的财产收入囊中,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王爷才铤而走险吞了那笔巨款。贪污巨款案爆发,他与王爷都乱了方寸,是姑姑想到转嫁的办法,把贪污巨款的罪名安在章国务卿身上,再用车祸杀了章家一家三口,来个死无对证。

章家的人都死了,作为章家女婿的王爷顺理成章继承章家的财产,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章家的财产没得到,王爷还错失了总统之位,让苏斐然捡了便宜,想想都不甘心。

柏奕虽没章家有钱,但有总比没有好,最重要的是,柏念慈在将军府长大,王爷娶了柏念慈,算是将军府的半个女婿。将来与苏斐然一较高下,不幸又输了,柏念慈就是王爷的后路,崔老将军看在柏念慈是挚友遗孤的份上,定会出面保王爷不死。加上柏念慈的父母是为国捐躯的烈士,苏斐然敢杀烈士的后人,国民都不会答应,还要有命在,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若真是这样,未免夜长梦多,我们要加快步伐了。”苏瑞杰想了想,吩咐窦建国。“建国,你马上打电话去燕之屋给我预订一个包间,明天晚上我要在燕之屋请柏念慈共进晚餐。”

他要加快速度追求柏念慈,把柏念慈娶到手。

之前他只知道柏念慈对他很重要,娶了柏念慈他能保住命,于是想尽办法接近柏念慈,这两天与柏念慈相处,他发现柏念慈有太多像章念汐的地方,他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让他弥补过去对章念汐的伤害。

所以,柏念慈不但是他的保命符,还是救赎,说什么都不能让苏斐然抢了去。

“是。”王爷对柏念慈生出了志在必得的决心,这是好事,他全力配合,窦建国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到苏瑞杰裹着新纱布的肩膀,担忧的说:“王爷您肩膀上的伤口才裂开,明天晚上出去和柏小姐吃饭,恐怕不妥,还是等伤养好了再约柏小姐吧。”

“不行。”苏瑞杰断然拒绝。“我等不到伤养好。”

“可是……”窦建国还想再劝,却被苏瑞杰言辞制止。“没有可是,让你去定位子就去定位子,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好吧。”窦建国妥协,忽然还有一个人他们不得不防备,喊了一声王爷,严肃的说:“我觉得王爷您应该给龚小姐打个电话,安抚一下她,别让她坏了我们的计划。”

龚月怡对他们还有用处,暂时不能丢弃,同时,龚月怡对王爷的爱太深,太重,一旦得知王爷不会娶她,十几年的美梦忽然破碎,她很容易做出难以预料的事情。

安抚龚月怡,想想苏瑞杰都觉得恶寒,皱眉思索了一下,才点头说:“你说的对,我一会儿就给龚月怡打电话。”

见苏瑞杰同意安抚龚月怡,窦建国悬着的心放下。

“另外,我妈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姑姑的行程改了,大概要推迟半个月才能回来。”公事谈完之余,谈谈私事也无妨。

苏瑞杰笑着说:“知道了,舅妈再给你打电话,你记得代我向她问声好,顺便请她帮我转达我妈,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请她不用担心。”

“一定转达。”说完,窦建国起身朝门口走去。

病房的门关上,苏瑞杰拿起之前丢在茶几上的几页纸,再次仔细的翻阅着。

柏念慈这些年住在崔家的资料,几页纸就简述完,真可谓是乏善可陈,她胆小懦弱,从不与人交际往来,能不出房间门绝不出来,这么一个内向胆小的姑娘,与昨天那个气焰嚣张的少女,简直判若两人。

若让他在之前那个胆小听话的姑娘,和昨天那个气焰嚣张的少女,之间做一个选择,他定然选气焰嚣张的少女。

她嚣张,可也充满了活力,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她。

今天他以还包包为由头约柏念慈来医院,是想与柏念慈单独相处,他还吩咐人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午餐,打算和柏念慈共进午餐。龚月骐的到来是个意外,也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害他伤口裂开不说,佳人还被龚月骐带走了,血亏。

以后他要防备的人不只苏斐然和龚月怡,还要防备老实巴交的龚月骐。

大院门口。

几名安保人员以半包围的形式,站在一名穿着正装的中年男人面前,中年男人身后是一辆白色的轿车。

“你们想干什么?想以多欺少打我吗?我告诉你们,我后台很强硬,你们今天打我,明天我让你们集体去警察局里反省。”中年男人毫无气势的叫嚣着,眼睛里满是不安和戒备。

“先生,请你先冷静下来,我们这里没有人要打你。”站在中年男人正前方的安保人员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你当我傻吗?不打我,不打我你们围着我干什么?”中年男人不信安保人员的话,双脚不安的在原地挪动着,眼睛直直盯着几名安保人员。

“我们不是围着你,而是在与你沟通。”安保人员伸手指了一下中年男人身后的白色车子。“先生,你的车子真不能停在这里。”

“你若肯放我进去,我至于把车子停在这里?”中年男人把责任归咎在安保人员身上,他为什么把车子停这里,他们不清楚吗?

又是这句话,一句话反复说他不累的,安保人员被气笑了,决定再重申一次。“先生,我再重申一次,不是我不放你进去,而是我们这里管的严,里面住户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凡出一点状况谁都担待不起。你说你的外甥女住在崔将军府,你要进去找自己外甥女,是你的事,可你没有通行证,将军府也没有来电话让我们放行,我不敢放你进去。”

中年男人指着安保人员,得意的说:“呐呐呐,你自己都说了是你不让我进去的,我只能把车子停在这里,等我的外甥女出来。”

感情他说了那么长一段话,他只记住了后面一句,安保人员再次被气笑了,懒得再跟他废话,下最后通牒。“先生,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们只能强制驱逐你离开。”

“你……你敢。”一听他们要驱逐自己,中年男人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里的安保等级仅次于总统府,里面住着的人他一个都惹不起。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在柏念慈的学校门口守了一个礼拜都没看到柏念慈,打死他,他也不会来这里找柏念慈。

父亲说了,他这个礼拜再不把柏念慈带去见他,就要把他一家人撵出柏家,离开柏家他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中年男人又打起精神。“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外甥女可是将军府的小姐,你今天动了我,信不信明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安保人员正要动手驱赶中年男人,有人眼尖的看到一辆低调奢华的车子正朝这里驶来,连忙通知了同伴,几人停下动作,站直身体,举手敬礼。

中年男人觉得奇怪,转头一看,瞪大眼睛,妈呀!他看了什么?总统府的车。

临近门口,司机降低车速。

车里,文宴看清中年男人的脸后说了一句。“柏家的人。”

“柏家的人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想守株待兔。”淡漠的话语落下,苏斐然偏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柏念慈。

意思不言而喻。

“守株待兔。”柏念慈很想翻个白眼给男人看,又觉得翻白眼不雅观,撇了撇唇说:“阁下,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感觉瘆得慌,你干脆直说,我就是柏家的人等的那只兔子呗。”

“说得好像你不是柏家的人一样。”苏斐然失笑。

“我当然……”及时打住脱口而出的话,柏念慈偏头看着车窗外,像是看大院门口的中年男人,实则是为了掩住心虚,改口说:“我当然是柏家的人,可他们都不愿意照顾我,还把我丢到福利院去,是崔伯伯将我带回崔家,免去了我四处漂泊的命运,所以,我现在是崔家的人。”

说完,柏念慈在心里祈祷,苏斐然没有起疑才好。

看了眼车窗外的中年男人,苏斐然又露出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不经意的问:“不去给你叔叔解围?”

“我刚刚才说了,我只有崔伯伯,没有叔叔。”柏念慈语气坚定,且无情。

原柏念慈的日记里,没有只字片语提到柏家的亲人,说明什么?说明自从柏念慈的父母去世后,柏家那些所谓的亲人们,一次也没有出现在原柏念慈的面前过。

是柏家的人先对柏念慈无情,现在也不要怪她无情。

柏念慈的话刚落下,司机一脚油门,车子通过早已打开的大门,扬长而去。

十几分钟后,车子从主流道路拐进分支道路,崔家威严肃穆的房子已在眼前,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轿车,车门打开,走出来两个衣着华丽女人,一个是中年妇女,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今天真热闹,龚家也想来掺一脚。”苏斐然露出温吞的笑容,语气里却透着玩味。

柏家的人在大门口等她,龚家的人在屋门口等她,看来她今天是注定不得闲了,苏斐然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女,想看看她怎么应对。

“阁下,我们现在掉头还来得及吗?”柏念慈满怀希望的问。

想当鸵鸟,肯定不行,苏斐然摇头说:“很遗憾,来不及了。”

车子离崔家门口还有一段距离,龚家的两母女便从车上下来,肯定是认出他们这是总统府的车。

就知道来不及,柏念慈柔美的小脸上,没有希望落空的失落,看了眼朝这里走来的母女二人,对苏斐然说:“阁下,我先下车,你千万不要下车。”

说着伸手去推车门,身后响起苏斐然温和的声音。

“我这么见不得人吗?”他含笑问。

他明白她的意思,自己不下车,龚家母女便看不到他,也没有理由追问她与他的关系。

总统府的车子送她回来,已经够令人起疑,他还在车里坐着,更令人遐想。

放在门把上的手僵住,柏念慈缓缓转身看着他那张俊雅出尘的脸,嘴角动了动,心说,我不关心你见不见得人,我怕那对母女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关心我。

“相信我,你就是太见得人了,我才希望你不要下车。”说完,柏念慈转身推车门,一只温暖的打手盖住她的手,她如触电般浑身一颤,迅速回头看着他。

他的脸很近,几乎快贴在她脸上了,柏念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无端加速,脸也开始发热。

“你还没跟我说再见。”苏斐然说道。

这不重要吧,柏念慈猜不透总统阁下的想法,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再见。”

“嗯,再见。”话落,苏斐然收回手,坐回自己位置上。

他一退开,柏念慈迅速推开车门下车,单脚刚站稳,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她真怕他又出幺蛾子,不让她下车。

文宴将轮椅推到柏念慈面前,柏念慈坐下后,故意提高声音向文宴道谢。“谢谢文秘书长送我回来。”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文宴摆了下手,跟着说:“总统阁下交代我的事还没办完,就送柏小姐到这里了。”

他的声音没有柏念慈大,却足以让龚家母女听见,柏念慈提高声音跟他道谢,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配合她演。

“好,慢走。”柏念慈挥手道别。

文宴轻点了下头,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车子很快启动,扬长而去。

“念慈。”“表姐。”

柏若芸和龚月苧分别喊了柏念慈一声,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无奈又惋惜。

柏念慈打量着面前的母女俩,柏若芸穿着蓝色的皮草外套,打底是旗袍,看起来优雅贵气,龚月苧穿着纯白色的水貂绒长外套,长及小腿,脚上是一双中筒靴子,看起清纯可爱。

只是,她们怎么会来这里?

车子停在别墅外面,应该不是来崔家拜访,既然不是来拜访,她们又是怎么从门口进来将车子停在这里?一辆来路不明的车子停在门口必定引起崔家警卫的关注,为什么没人来请她们进去或是请她们离开?要知道,柏家的那位现在还被拦在大院门口,正与警卫争执。

柏若芸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柏念慈,问道:“念慈,你去哪儿了?怎么会是总统府的车子送你回来?看你和文宴秘书长说话,感觉好像很熟的样子?你和文宴秘书长是什么关系?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柏念慈还没回答,龚月苧又抢着问:“表姐,你是跟文宴秘书长一起出去的吗?我听说文宴秘书长几乎与总统阁下形影不离,你见到总统阁下了吗?他在不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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