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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谁是天北城第一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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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菊缩成一团,看着青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一滴青绿色的东西点在了少爷的头上。

原本身体抖动的公子慢慢的平静下来,好像沉沉的睡去了,呼吸平稳。

她明白了,青年是在救他家公子的命。

一瞬间,她脑袋里有无数个问号。

他怎么知道公子病了?

他是谁?为什么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直到项薄离开,李牧年幽幽醒来,冲菊这才停止了胡思乱想。

“少爷!你醒啦!”

李牧年看看周围,脸色焦急,“那个人呢?”

他几乎在昏迷最后一刻见到了青年的闯入。

他本以为这次要死了,因他从来没有感受过死亡的气息。

这一次不一样。

他仿佛都看到了鬼门关,可是硬生生被人给拉了回来!

那是一道月光投射到他身上,紧接着他便陷入到了无尽的沉睡当中。

醒来便知道,他又活了!

而那个青年救了他的命……

“我的身体??”

用手撑着想要坐起来,他一直都需要冲菊搀扶的,可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居然自己就坐起来。

冲菊看到这一幕,感到很不可思议,“少爷,你你你……”

李牧年笑了笑,他的脸色渐渐的从虚浮的白色转成些许红润。

这是前所未有的,看的冲菊激动异常,“少爷你的身体好了?”

他点点头,心头激动,用手打开马车的帘子,他想要出去看看。

而且不用人搀着,他要自己站起来,自己走出去。

“马车里发生了什么?”街道上的人们纷纷好奇。

实在是那青年的手段过于凌厉,几个眨眼的功夫解决了黑甲军,冲进马车里很快又冲出来。

事了拂身去,不外如是……

“李公子该不会被刺杀了吧?那这人可太惨了,刚刚被未婚妻甩了,从小就站不起来,如今又活了不到二十,唉,可怜啊!”

“话说这李公子得罪了什么人?那个青年怎么如此厉害?连黑甲军都不是对手!”

“这下子,怕是整个天北城都要闹翻天了哦。”

……

“你们看,帘子动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句,指着马车。

帘子打开,一个身着翡绿色华服的青年显出身形,他好像还不适应这顶头太阳的光线,用手遮挡了下。

“李公子!!”

众人纷纷惊呼。

如此看来,李公子不仅没死,甚至还能站起来了!

哗!

人群当中热闹起来。

李牧年笑了笑,他果真能站起来了,甚至还能走动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一种蓬勃生机,这使得他坚信,他正在恢复。

李牧年双手张开,想要仰天长啸,可惜底气不足。

他宛若重生,心情极为畅快!

咕噜噜!

正接受阳光的沐浴,众人的仰视,忽然肚子很不争气的开始叫起来。

略有些尴尬。

“少爷饿了嘛!”冲菊从马车里备好的点心盘子里拿出来吃的,送到少爷嘴边。

李牧年摇摇头,忽然从车上跳了下来,噙着鼻子在空中胡乱的闻着。

那是街边小吃的味道,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来吃梭子面咯。”一个老伯正叫喊,忽然见一个青年冲进来盯着锅里的面,眼神潺潺。

“公子,来一碗?”老伯热情道。

李牧年点点头。

冲菊从后面跟上,小步碎碎的,“哎呀呀,少爷你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我饿了!”

仿若大病初愈,李牧年胃口大开。

那些个倒地的黑甲将士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浑身也没伤口,甚至连淤青也没有。

便知道那青年是手下留情了。

想到自己的职责,一个个迅速在小摊前围住,这可吓坏了那老伯。

“这这这,你们把我的客人都赶走了,我小本买卖......”

老伯手足无措,惧怕道。

啪!

冲菊从袖子里扔出个金疙瘩,“老板,这些够了吧?”

老伯顿时俩眼放光,“够了够了,嘿嘿。”

..............

群众散去,书局门口的三个年轻人看着被黑甲军包围的摊贩,不禁感慨。

好威风—刘庆余心想,方伯廷撇撇嘴,不置可否。

夏联科转过头去,看着书局里,“我要是有钱,就把这买下来。”

但也只是想想,他自嘲的笑了笑。

顺着长街离开,已经是中午时分。

刘庆余和方伯廷等人分道扬镳,回到了铺子。

但刚到门口,忽然回头一瞥,项薄坐在摊子前,安静的吃着稚圭妹子刚端过去的臭豆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人?”刘庆余忽然想到了什么。

许是他的目光有些炽烈,项薄抬起头,正和碰上刘庆余在看他。

两个人对视一秒钟,刘庆余脸色愠怒转头就进了铺子,过了一会,里面传出来朗朗读书声。

项薄摇摇头,书呆子他见过不少,这个有些特别。

...............

天北学院,

作为天北城儒学正统,这曾经出现过一位亚圣的学院堪称传奇。

依托城墙而建,占地该是有数十里,入口处是相当宽大的木门,里面清一色的青石板铺着。

在一片连绵的学堂之前,是闪着白光的广阔广场,中间竖立着亚圣雕像。

任何进入学院的学子都需祭拜,这是惯例。

李牧年也不例外。

作为城主小儿,他的地位不言而喻,因此早早被学院预定为学子之一。

他走到学院大门口的时候,身体略微有些沉重。

无怪乎,刚刚吃了梭子面,又在其他地方吃了些天北城的特色小吃,肚子早已经盛不下了。

从他记事那时候起,印象当中的山珍海味虽然也吃了些,可是和街上的这些东西毕竟不同。

再加上因身体孱弱,医师严格叮嘱了吃饭的时间,次数和用量。

他的生活起居是严格被规划的,活着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到了点才能开饭,而饭菜永远千篇一律。

没有人会问他饭菜是否可口,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他只能吃那些。

不然,身体状态会大幅度下滑。

李牧年一路走来,终于适应了走路,一步跨进学院的大院,便听到前方的厅堂里传来争吵。

匆匆给亚圣雕像祭拜过后,他站在了厅堂外面。

从侧面看过去,他的老师朱潜正在和对面的程心安激辩,面红耳赤

这两位都是天北学院的大儒三品学士,老师朱潜擅于国策,程心安更强于诗词一道。

平日里纵然有什么不同观点,两位大儒向来也是相当节制的,哪里会像今日这般失态?

这便引起了李牧年的好奇。

侧耳细细听来,两个人好像在为两篇文章较劲。

身着灰黄色宽袍的朱潜如今已有四十多岁,面部硬朗,国字脸方方正正,似乎刻有正气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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