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打工

在上次意外错过后，我和小圣的生活，都发生了变化。

我和李老师在车上偶遇，下车后我跑到市场上，找到了一份超市促销员的兼职工作。我在周末忙着打工，赚钱，省吃俭用，还同学的钱，小圣忙着新的恋情。

很快到了暑假，我想利用这两个月打工赚钱，尽快还了同学借给我的钱，无债一声轻，早还早了一件心事。同时，也想让自己忙起来，忘掉小圣带给我的痛苦。

虽然当时借的时候和大家都是说好的：

“我现在有点困难，材料费，你们能借我吗？”我和同组那些暗恋我的男生们说。

“小奇，你不用出材料费，我们几个人平摊把你的费用出了！”小康看着其他几位男同学说。大家都点头表示赞同。

“我不喜欢欠人情，谢谢各位帮忙！”我说道。

“等大学毕业，我找到第一份工作，马上还你们钱。”

大家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能都同意了。其实也就几千块，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而我，从来不喜欢欠人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希望欠小圣的。

我找了一家新开的酒楼当服务员。我想：

“饭店没有技术含量，不需要特别会什么，端茶倒水，干点体力活！又可以做两个月的临时工，管吃管住，不用来回折腾，挺好！”

但实际情况，确实是我想的简单了。

酒楼的要求很多，酒楼的潜规则也很多，这次社会实践，让我大开眼界。

每天早上，我们要像部队的军人一样，跑早操，不管什么天气都要训练，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准请假，每周给半天的休息时间。训练结束后要唱早歌，吃早饭。我们都是一日两餐。吃过早饭，开始一天的工作。这一天当中，服务员只能站着，不允许坐，直到餐厅打烊。下午没有人吃饭的时候，要去打扫卫生。检验标准很严格，主管拿一张白色的餐巾纸来检验，只要她擦拭过的纸上，有一点脏，就会被扣分，扣分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开始扣钱。

每个人级别和分工都不同，我被分到了包厢做服务员。其实包厢算最轻松的活了，可是，我没有受过这样的苦，白嫩的脚丫，在两个月后，长出了厚厚的老茧，走路都疼，甚至回到学校上课，我都是尽量避免走路。

没有吃过苦，哪能知道苦是什么滋味？

我和酒店的小姐妹们处的还不错，他们都是初中毕业就来工作的，有些有经验，有些没有，只有我是大学勤工俭学，不争名不为利，就是单纯的挣点工资，早日还借款。大家对我没有任何防备，都很崇拜我，总喜欢问我大学的生活。

每次礼仪带客的时候，总会先带到别人的包间，我能偷偷的在自己的包间里休息一小会儿。但遇到忙的时候，大家也会相互帮忙。只是遇到无理取闹的事情，大家都无能为力。

“服务员，这瓶酒里有个什么东西？”一个客人喊道。

我急忙跑过去，发现这瓶酒已经喝了一半。酒瓶里确实有个木条一样的小东西。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这是酒里原来就有的，还是客人故意放进去的，我轻声说：

“不知道！”

这位客人，可能没有见过这种回答，只是看着我，又觉得可气又觉得好笑。

“叫你们经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