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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食泽景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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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从良怎么如此这般,一点也不顾念身旁的生灵!”,容初带着几分悲愤道。

沧泊笑了笑,带着几分得意道:“如今你知道我的好了吧!还三天两头惦记他嘛?”。

容初笑着摇了摇头,“不惦记了!”。随即挽着沧泊的手道:“走吧!去寻瑶人柴!”。

从良立在景盐山头,看着相携离开的两道身影,眼里带着几分笑意。

如若方才他没看错,那容初头上的木簪是新的,用的不再是浮山南崖的海棠木,而是沉山顶的古樟木。

果然,她不是容初。沧泊是否也发现了呢?

方才他用法术去探知那个东西的气运,只辨别出她浓厚的木术,却怎么也感受不到祝余的气运。

她真是厉害,短短时间内,将祝余的气运炼化,成了自己气运。

白苏和容初在景盐山东面的向阳坡将祝余草种子,悉数种了下去。又用法术给他们做了结界屏障,免他们被其他的生灵伤害破坏。

白苏看着容初在那樟树叶上施加木术和土术,不出片刻,那樟树叶茎上居然发了芽,还长出来根。

“阿容!”,从良看着忙碌的将樟树叶栽种在向阳坡的容初,笑着走了过去。

“从良,你看看,一共一百零八颗祝余草种子!”,容初培好樟树叶的最后一把土,直起身子,捶了捶腰,笑着道。

“阿容真是太厉害了!”,白苏抹了抹额头的汗,看着植种好的祝余草和樟树叶,笑着道。

从良笑着拉过容初,帮她把手里的淤泥擦了擦,又将她额头的汗悉数用娟帕擦去。

“辛苦阿容了!”

容初笑了笑,看向白苏道:“白苏姐姐也辛苦了!”。

“走,去景盐殿,我给你做好吃的!”,白苏笑了笑,看着容初道。

容初听着,眼里闪着期冀,“你做的好吃,还是从良做的好吃!”。

白苏一听,恍若隔世。回到了一万多年前,容初第一次见她时,也是这般问她。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白苏笑着道。

“好!”,话落,容初便起身跟着白苏往景盐殿去。

从良看着屁颠屁颠跟着白苏的容初,心下满是笑意。许久,见她俩进了殿内,殿内传来低声浅谈的声音。

从良从怀里掏出早先从容初那要来的木簪,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木簪便是海棠开。

簪身是选用浮山南崖的海棠木,上面刻的海棠花,是用忘川河的千金石研磨成粉描画的。

“阿容!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那个忘川河的小霸王了!”,从良看着海棠开,笑了笑。

随即施展法术,催动金术,将手中的海棠开化成灰烬。

一阵风起,将化成灰烬的海棠开,吹散。

“在聊什么?”,从良刚踏进景盐殿,便看着容初笑的前俯后仰的。

“白苏说,从前祝余酿了一种叫酸汁的果汁,有个仙友给它取名祝余酿!”,容初笑着道,随即端起酸汁,喝了一口,娇俏的脸上满是享受。

“这酸汁真是好喝!”

从良一听,心下突然悬了起来。但看着容初一脸单纯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如若是阿容,你会给这酸汁取什么名字呢?”

容初想了想,带着几分娇蛮任性道:“我觉得那仙友甚合我意!如若东西好,管它叫什么呢?”。

白苏看了一眼从良,见他眼里闪着笑意。

“食神,您来做芙蓉糕吧!”

从良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挽起袖子,开始清洗一旁摘下的芙蓉花。

“阿容,要不要一起?”,白苏看着容初一脸好奇的模样,笑着问道。

“不要!有你俩就够了!我来便是捣乱!”,容初摇了摇头,又斟了一杯酸汁。

“阿容!你可真是有自知之明啊!”,白苏笑了笑,看着猫儿一样犯懒的趴在桌子上的容初打趣道。

“嗯!”,容初趴在桌前,哼唧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白苏做好一道菜,转身便见容初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禁放轻了动作。

从良也将最后一块芙蓉糕揉好,便净了手,吩咐白苏将芙蓉糕放进火炉里烘烤,自己则将容初抱起,送她去正殿内休息。

白苏看着憨憨而睡的容初,笑了笑,早先自己去食盘殿找她,她本没有睡醒,也本跟她没什么关系,却仍旧愿意跟自己一起去食泽。

白苏去找她,只是心存几分探究,想着若她真的是容初,便是修行了五行法术的,那么有她在,一定能寻到祝余和瑶人柴的蛛丝马迹。

果不其然,她真的做到了。

“阿容!”,从良将容初轻轻放在床上,见她憨憨入睡的模样,眼里满是怜爱。看着她发间的玉簪,他不禁笑了起来。伸手将玉簪拔下,放在枕边,打散了她的青丝。

刚要放下帏帐,跟着而来的白眉,一溜烟跳上床,趴在容初的臂弯上,合上了眼。

从良刚想将白眉拽下来,便看着容初的周身环绕一层紫色的气运,白眉睁着眼睛,瞪着从良。

从良笑了笑,看着白眉道:“你且好好护着她!”。

他没想到,容初已经如此精进修行了。一入睡,便释放灵识,收纳周边藏着的五行气运。景盐山多金生灵,金术气运深厚。

从良回到厨殿,白苏正忙碌着做一道紫葵花菜。

“白苏!”

白苏回过神看向从良,作揖行礼,“食神!”。

“我想带阿容游历天地!这食盘山和景盐山便靠你打理了!”,从良抚了抚锦衣,坐在了方才容初坐的地方。

“我?”,白苏一脸惊奇,想着自己不过仙级,如何能看护好食盘山和景盐山这两座山。

“我不行的!”

从良笑了笑,带着几分叹息,“你和祝余跟着我也几万年了,却从没有独自应对事情!这也是祝余如此不小心着了那东西的道!这便是劫数!”。

白苏似懂非懂的看着从良。

“食神!这食盘山和景盐山物产富饶,您若不在,我怕,有些生灵会蠢蠢欲动!”

从良笑了笑,“罢了罢了!我若离去,定会给食盘山和景盐山设置屏障的!”。

白苏点了点头,有从良的神结在,一般生灵便奈何不了食盘山和景盐山。

“那食泽呢?”

从良摇了摇头,“食泽水草众多,本就神奇,一般生灵也奈何不了!不必担心食泽!”。

白苏点了点头。

“可做好了?”,从良看着白苏将紫葵花菜盛在盘子里,起身问道。

“好了!”,白苏点了点头。

看着上前来的从良,忙侧身让开。

“食神,您要下厨?”

从良笑着点了点头,“阿容她第一次来景盐山,我得给她做些好吃的!”。

白苏笑着点了点头,立在一旁,帮着从良打下手。

一个时辰过去,容初悠悠转醒。见着帏帐隔绝了外面的光亮,让她一时间无法辨别是何时辰了。

低头看着怀里憨憨入睡的白眉,一时间又起不来身,正郁闷着,殿内的门被打开了。

“从良!”,容初压制住兴奋,小声喊道。

从良听着帏帐里传来的声音,笑着走了过去,将帏帐撩起。见容初娇俏的脸上红润润的,精神饱满。

“阿容!你醒了!”

容初伸手另一只手,指了指怀里的白眉,示意他说话声音小点。

“他可真能睡!”,从良瞪了一眼容初怀里的白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

白眉被从良戳醒了,一脸迷茫的看着容初,随即看着从良,拽着容初的衣襟,呜咽了几声。

“是,是他不好!”,容初听着白眉灵识里控诉从良,忙安慰道。

从良虽听不见白眉灵识里的话,却从容初的话里听出了端倪,随即伸手将白眉从容初怀里拽了出来。

“你丢不丢白狐一族的脸面?一日一日的,不好好修行,便只道吃喝睡!”

容初见白眉被从良拎起,丢在床尾,那委屈的模样,忙坐起身,摸了摸他的头道:“这话原没有错的!你即便天资聪颖,修行之事却也不能懈怠的”。

白眉本委屈巴巴的,听着容初的话,更加委屈了。呜咽了一声,生气的趴在床尾。

“白眉!白眉?”,容初看着生闷气的白眉,轻叹了口气,带着几分严厉道:“你如今这般,我便不要你了!送你回雪山,跟着雪老修行去!”。

白眉一听,忙没了闷气,转头看向容初,伸出爪子,搭在容初手臂上。灵识里道:好阿容,我错了,我一定好好修行,你别把我送去雪山,雪山又冷又无趣,雪老又倔脾气又不好。

容初听着他的话,笑了笑。

转身下了床,看着坐在床沿上的从良道:“一会儿我们去人鱼国看看诸怀?然后再回雪山?”。

从良看着容初,见她一边打理头发,一边看着自己问道。

笑着点了点头,“随你!”。

“我来帮你!”,话落,从良便有条不紊的接过容初手里的梳子,给她梳理发丝,最后还给她挽了一个发髻,将玉簪又簪好。

“哇!你还有这手艺!”,容初走到殿内的水池旁,看着水中的倒映,忍不住夸赞道。

从良笑了笑,“我年岁老了,自是学着的东西也多些!”。

“不老啊!你如今年岁正当,怎么老了?”,容初看着立在床边,一袭蓝靛色的锦衣,高束发冠,面容儒雅温润的从良,摇了摇头。

“真的?”,从良听着容初的话,心下满是甜蜜,但还是面露怀疑的样子问道。

“真的!”,容初笑着点了点头。

“那比之水神沧泊,谁人更好看呢?”,从良心下多了几分贪婪,又问道。

“嗯?我没见过水神沧泊,不知道啊!”,容初摇了摇头道。

“阿容!”,从良突然心生郁闷。

“你!你好看!”,容初看着一脸郁闷的从良,忙道。

管他谁好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今从良在面前,必得说他好看。如若水神沧泊真好看,那往后再说吧!

从良见着容初似深思模样,忍不住又问道:“阿容,你这话说的敷衍!你都没见过水神,如何能比较呢?”。

容初不禁捏了自己一把,捋了捋思路,笑着道:“他若是好看也是不好看,哪里比得上从良你呢?在我这里!你便是最好看的了”。

从良满意的笑了笑。

“走吧!白苏做好了吃食,等你呢!”

容初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殿外,往厨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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