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化形

林夕看着自己的鱼尾，碎片没了，为何她还在这个世界里？

“主人，您终于醒了！”娇软的小女娃的声音让林夕皱起眉头。

“你是何人？”为什么感觉有点儿熟悉呐？

“主人！我是白白啊！”

“？”林夕的神识看向脑海里扎着两个小啾啾的软萌团子，脸上有些复杂。“白白？”

“对啊对啊！主人，就是我！”小女娃笑起来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乖巧无害的样子让人心都要融化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进化了？”林夕戳了戳她的小脸蛋儿，肉嘟嘟的。

“嗯！之前就有进化的趋势了，只是一直压着而已啦！”

“原来你是女孩啊。”林夕啧啧称奇地看着她。

“哎呀，主人～”白白被她这眼神搞得有点儿害羞。“主人，我要跟你说的是，路西法大人的灵魂已经完整了。”

“完整了？那他人呐？”林夕听到小路的消息连忙正色道。

“不知道。不过，主人您想必也看出来了，亚撒最后献祭，路西法大人才能神识恢复。”

“对，我知道。他最后有些不对劲，好像体内有别的灵魂。”林夕想起亚撒最后的诀别，心还是很痛。他那个不舍情深的眼神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主人，您不要太伤心了。总之现在路西法大人已经恢复，只是不知道去做什么了。您要耐心，大人与您的感情那么深厚，他一定会回来找您的。”白白安慰着林夕。

林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掩盖不住的担心与苦涩。

“白白，既然小路已经恢复，那为什么我还存在于这个世界？”林夕问道。

“主人，我猜测可能路西法大人也依旧在这个世界里，并且就在您的周围。依照路西法大人现在的力量，维持一个小世界对于他来说很轻松。”

林夕听到白白的话，坐在床上低头沉思。

“白白，假如我从这个世界出去，所有任务完成。我与什么样的身份继续待下去？是我自己原来的身份吗？”林夕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呃…”白白一时被这个问题困住。对啊！主人的原身只不过是一介凡人躯体，在她们一起穿越时空的时候，那具身体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毕竟，在空间与时间的裂缝里，巨大的力量可以扭曲一切血肉凡胎，除了…神明！

“白白，我的身份是不是有异。”林夕的眼睛一瞬不变地盯着白白。小女孩脸上变换多端的表情已经说明了某些事情。

“主人，您穿越时空时可有任何的不适？”白白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神明一词自万万年前就不再提及，如同光明神之流不过是凡人无知的尊称。在真正的力量顶峰，世间神明只有三位。可是那三位早已身归混沌，神识湮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