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自由的感觉

机械教派管辖区修建的道路都是一个规格，而且都是标准设计，全都是统一的风格。

这点对外地人不太友好。

两个时辰之前，从执法局的骑警总部出来以后，古耶夫斯基就带着自己的队员向下城区的教堂赶去。

更换装备，改头换面，以防止被人认出来。

毕竟他们现在做的是私活。

帮派分子、狱警、执法官、骑警，这些都是可以伪装的身份，也是赚钱的渠道，在混乱的年代，每一个人都要为了活下去竭尽全力。

熟悉的穿过千篇一律的小巷道，古耶夫斯基带着自己的人来到一处隐秘的教堂暗点。

他和他身后的队员抬头，所有人都看见了教堂大门顶端的金色受难天使的浮雕。

天使是纯金的，价值不菲，古耶夫斯基不止一次的想过将天使像敲下来换钱。

但也只能是想一想。

进入下方的木门，教堂内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里面的一切都在闪闪发光，各种各样的天使雕像都绽放金光，显得神圣而华丽。

走过了教堂的大厅，一行人跟着守灯人向前，穿过了墙壁老化严重和充满潮湿腐败气味的下水道暗道，众人再度来到一个大厅。

大厅里的人们正在做着祷告，里面挤满了无家可归的各种流浪汉，他们排成长队，耐心地等待着属于自己被布施的机会，一块面包就可以让他们喝下圣水，铭刻圣印，这在之后，他们就会变成为了教会而奋斗众生的战士。

穿过人群，一行人来到另一个大厅，门口站着两个一身白袍眼睛藏在金属面罩后面的守卫。

古耶夫斯基向前，亮了亮手中的十字架。

“我们遵循圣谕来找约瑟神父。”

门口的守卫拿过十字架做了简单的验证，随后打开大门。

经过了长长的回廊，与大量告解的信徒和祈祷者擦身而过，古耶夫斯基看见了这一次给他任务的人。

约瑟神父坐在长布告桌后，他先站起来向齐达罗夫打招呼。

典型的昂撒人，五官鲜明，眉目幽深，虽然是个神父，但是雄壮的体格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武装传教的审判官。

房间里还有其他的味道——熏香，霉味，鲸油、还有淡淡的发泄过后不太妙的气味。

古耶夫斯基瞥了眼，隐约看见了一个修女的裙角。

他瞥了下嘴，心里暗骂。

“教友，请坐。”约瑟神父做了个问候的手势。

古耶夫斯基听话的坐下，对面的神父身形隐藏在一大片的鲸油火烛中，混杂了他背后的金色神像，竟然有了几分神圣的伟味道。

约瑟拿出几瓶圣水，他看向古耶夫斯基，语气缓慢而庄重。

“您是个虔诚的人吗？”

“更够出现在这里，我想我们都是虔诚的，神父。”

“可是虔诚的人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多，主要放牧羔羊也需进行筛选。”

“是的，神父，所以我们来到了这里。”

古耶夫斯基回答的滴水不漏。

约瑟伸手拿起一份卷宗递了过去，“看一看，能办到吗?”。

拿过卷宗，上面的红色印泥犹如鲜血那样显眼，打开里面它全篇是哥特语，还有大量的宗教引言，不过，这对于从教廷出去的古耶夫斯基来说不是问题。

看完上面列侬的信息，古耶夫斯基将卷宗递回。

“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不过你的狡猾与我的期望无关，这是你们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