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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引子(7)苗疆巫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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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祭坛上的焚香已经燃起,那令人心醉的焚香味道美妙极了。

诅咒祭坛上有木桌,木桌上除了燃有焚香之外,人手腕粗细的红烛格外的显眼。

点亮红烛,那燃起的锥子型火焰一连串爆响了三个灯花。古语有云:爆响灯花乃是吉祥如意的征兆,更何况是一连串爆响了三个。

“看来这大魏国的大皇子性命真的是吉祥的很,还没画符诅咒倒先给我来了三个爆响的灯花,难道这是在提醒我及时收手吗?”这样神奇的事情巫王喜爷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看来有些人的性命真的尊贵到连上天都要去爱护的地步了。

苗疆巫寨自然是有巫寨的规矩,只要收了别人的钱在难办的事情都会尽全力去完成的。

木桌上除了红烛还有画好的黄色纸符,那用朱砂画成的长长纸符像一条带鱼被巫王喜爷用木剑插起放在了红烛上点燃,然后反手向下一沉,燃烧着的纸符受热袅袅上升,而木剑则顺势将燃烧的红烛压灭。

这是一场诅咒人死亡的法事,只要在法事的最后将红烛压灭,要诅咒的人半年之内绝对会死于非命的,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也是苗疆巫寨的承诺。

真的会有这般灵验的法事吗?准确一点讲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灵验的法事,所谓的诅咒法事其实就是苗疆巫寨自己给全天下撒了一个大大的谎言罢了。整个苗疆巫寨其实是一个暗杀行刺的组织,诅咒祭坛上的法事做完之后,真正去取人性命的其实是苗疆巫寨中十大暗杀行刺的魍魉魑魅。

这其实不是一个秘密,这个全天下人都信以为真的秘密清楚的人有很多,但是他们最乐意去做的却是心中揣着明白装糊涂。

红烛的灯花已经熄灭,诅咒的法事已经做完,云贤山庄的孙贤忠似乎也已经完成了使命。这结果对于他们似乎都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但是当没有完全烧完的纸符缓缓从空中落下之后,巫王喜爷的脸瞬间变得难堪起来。

没有燃尽的纸符做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它缓缓准确的落到红烛的灯芯之上,一个爆响红烛的灯芯竟然自己燃烧了起来。

你可以把它说成是一次碰巧的意外,当然也可以将它看成是一次不可思议的奇迹。

孙贤忠微微抬着脑袋,他看到巫王喜爷的脸色很不好,似乎额头上渗出了冷汗,那种脸色看上去比让人扇过一百个耳光之后的脸色还要的难堪。

桌上的纸符再一次被燃起,燃烧的红烛再一次被木剑顺势压灭,不过这一次巫王喜爷没有立刻将木剑移开,他的双眼紧盯着纸符燃尽落下熄灭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木剑从灯头上移开。

“孙大包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我突然想问你一句话,你说刚刚这红烛怎么会突然之间自己烧起来呢?”

“那有这等邪呼之事,我刚刚明明只看到巫王一下去将红烛压灭了。”孙贤忠说话的姿势就差拍着胸脯了。

“很好很好,你快点走吧,我可以保证半年之内那大魏国的大皇子定然会死于非命的。”

孙贤忠没有言语,他趴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一溜烟的逃掉了。他的三个响头磕的不光很标准而且还很要命,磕头的地上见了血。

“其实我刚才真的害怕你会将孙大包的性命留在这里,毕竟这孙大包很会讨人喜欢,至少在我心里很是讨我欢喜。”喜婆看着巫王喜爷难堪的脸色语气试探的说道。

“其实我刚才真的很想那样去做的,但是他回答我的问题结果却有点牵强的让我满意了。”巫王喜爷看了一眼喜婆,那种孩童之间过家家般的温柔清晰可见。

“啪。”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再次响起。这声音听起来是脆响声,但是看起来却无声的反复打脸。

刚刚被木剑压灭的红烛竟然自己在爆了一个灯花之后又重新的燃烧了起来。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喜婆突然间痴痴的笑了起来,“我从前是不是将这法事祭坛的事情说过你多少次了,有一说一实话实说我们苗疆巫寨本来做的就是暗杀行刺的勾当,你非要将事情整的跟鬼魂上身般的花里胡哨,我是不是苦劝过你不要整天装神弄鬼似的瞎比划,你看看这次是不是惹了真神仙们的众怒了。”喜婆说话的时候指手画脚,她的样子就差调皮的蹦跳起来了。

“你信这个世上有神仙吗?”喜爷望着喜婆反问了一句。

“以前我是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你看这件事情我们还有要去怀疑的余地吗?装神弄鬼这样的法事你做过恐怕不少于一百多场了吧!你说说看像今天这样邪乎的事情你和我是不是第一次遇到。”

“一开始孙大包说出是大魏国大皇子的时候我就不大愿意接这单买卖,那大皇子在大魏国的声望可是宽厚爱民的主,真要是传言出去他的死跟咱们有关,不用大魏国的军队过来,就单单是这世间的舆论公理也会将咱们苗疆巫寨拖下万丈深渊的。”

“那样的话就将这次的规矩改一改吧!这件事情魍魉魑魅分开来做,魍魉这次保他大魏国大皇子的性命,而魑魅则要拼死要了他的性命,这样一来我苗疆巫寨就算是要秋后算账也是前前后后终归两头有一头都是赢的。”

“你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变的跟猴子一样聪明了。”

“不是变得聪明了,而是突然之间我相信天意不可违这句话的意思了。这红烛爆响灯花本就是世间稀缺的吉祥征兆,而且这烛火还死灰复燃了两次,就凭这几件事情加在一起,你敢说这样的事情只是凑巧发生的事情吗?这应该能算的上是天机才对。”

“对了这次恐怕要让那个人出去历练一下了,苗疆巫寨的圈子始终是有限的,待在这里会变成井底之蛙的。”巫王喜爷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又会是谁呢?

“还有你安排一下,让那个人去保护大魏国大皇子的性命,这样以后如果这大皇子继承了大统,对我们苗疆巫寨可是一等一的好事情。还有就是让夏真真她去做这次的刺杀行动。”

“这女孩子平日里可是温柔识大体的巫寨之人,况且他对那夏真真可以说是颇有些倾心的。你现在这样做不就等于让他们两个人自相残杀吗?”喜婆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就因为这个夏真真在他眼前晃,而且还在那个人的心中占了太大的位置,所以就应该腾出点地方惦记着苗疆巫寨,身为苗疆巫寨的男儿最应该惦记的是整个苗疆巫寨,而不是对儿女情长,要想成大事必须做到的是心无牵挂才行。”

喜婆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在说话,她知道就算她所讲的话语多么有仁义有道理都是徒劳无功的。

巫王喜爷所说的这天下分久必合的道理似乎真的快要到了必合的时候了。

其实苗疆巫寨最富盛名的不是行之有效的暗杀行刺,而是其背后藏有这天底下富可敌国的军饷啊!

北方大魏国的大皇子此刻还好吗?苗疆巫寨中巫王喜爷焚香点灯的这般三次问候会不会让他冷不丁的打上几个冷颤喷出几个响亮的阿嚏呢?

也许总让人惦记着的人应该能算的上一件好事情的,至少能打喷嚏。

终日里少有阳光的苗疆巫寨此刻正有一位苗疆少女打着喷嚏,她站在高高的树寨之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对面的山崖,在山崖那里此刻正有一位苗疆少年努力的练习着手中的回旋刀。刀光闪耀汗水挥洒,有多少人在成功之前不是这般的勤奋呢?

少年被唤作魍魉,而看他的少女在苗疆巫寨中被唤作魑魅。少女望向他的脸上表情是很细腻的,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兄妹还是情侣呢?

少女就是巫王嘴里的夏真真。

三天后的正午时分。

在紧靠苗疆巫寨之外的一条大路上站着一个非常奇特的小男孩,之所以说他奇特是因为他的身边此刻正爬着一条棕黄颜色的大狗。大狗的脑袋特别的大,微低的头吐露着舌头,它正在大口的喘着粗气。大狗的眼睛流露出很是惧怕的神色,它时不时地向上偷偷瞟看小男孩几眼。

“阿虎,是不是你对我说的云贤山庄的那些人是从这条大路进入苗疆巫寨的,是不是?是不是你说的?你看看现在他们都已经进入两天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他们出来呢?你是不是看错地方或者看错人了呢?”

奇特的小男孩看样子也就八九岁的年纪,粉蛋蛋的小脸上眼睛是最讨人喜欢的地方,他的头顶是稀疏蓬松的头发,虽说是蓬松的但是他的头发却都很自然的打着卷。

小男孩的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马甲,他的马甲也是很奇特的,因为在他马甲的后背上用红线绣出了一个大大的“仁”字。这世间能够以“仁”为本的应该只有儒家的思想吧!

这奇特的小男孩会是在跟谁说话呢?难道他是在跟这条大狗说话吗?而这大狗又怎么会说话呢?

“还有你,整天除了只会在我的面前学我说话之外,再也不会给我干半点事情了,今天如果他们还没有从苗疆巫寨里走出来,我就扒光了你的羽毛,跟这条大狗一起杀了来一个铁锅炖大狗。”棕黄色大狗的头顶此刻正站着一只羽毛色彩斑斓的鹦鹉,它此刻正不停的用翅膀擦拭着自己的嘴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小男孩对于它的警告,它的样子跟它脚下可怜巴巴的大狗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世界里的动物。

奇特小孩左手掐腰右手拿着一根鱼竿杵在地上,微微分开的双脚像极了一名将军在训斥他的士兵时所具备的所有神态动作。

大路的远处似乎有几个人正向这里走来了,奇特的小孩很是警觉的感觉到了,他皱了一下眉头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快去变只大老虎将那几个人吓跑,在云贤山庄那几个人从苗疆巫寨里出来之前,这个地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地盘。”奇特的小孩话说到最后竟然自己庄重的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并不是装模作样才会有的姿态,那样子更像是与身俱来骨子中自带的气势。

棕黄色的大狗迅速的立起了身子,色彩斑斓的鹦鹉猝不及防的差点从它的头顶摔了下来,它轻拍了几下翅膀站在了大狗的后背上,站稳之后用嘴轻轻的在大狗的脖子上啄了几下,那意思分明是再说谁让你提前不打招呼不老实的差点将我摔下来。

一条大狗驮着一只鹦鹉一个起跳落进了路旁的草丛中,紧接着就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杂草声,而在这杂草声之后却响起了响亮的老虎下山时才会有的虎啸。

杂草声音是大狗穿梭杂草时发声的,那么这响亮的虎啸又会是谁吼出的呢?难道真的有老虎出现了吗?

大路上的远处马上就传来了人逃命时的惊恐呼喊,听到这些奇特的小孩咧着嘴大声开怀的笑了起来。

那里会有什么老虎?那响亮的虎啸声是那只色彩斑斓的鹦鹉站在棕色大狗的背上学出来的。棕黄色大狗穿梭在杂草之中在加上鹦鹉的学虎啸让人听过之后极像一只飞奔而来的老虎,这番操作吓跑了一群路人。

苗疆巫寨的大路口处的这个奇特的小孩到底是在等谁呢?从他嘴中所言的万贤山庄判断他难道等的是孙贤忠吗?

“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进入苗疆巫寨吗?那还不是因为我怕里面有真正的老虎把你们两个小不点抓住吃掉呀!说到这些你们两个真应该好好的感谢我一下的,所以要好好的听我的命令才行。”奇特的小男孩此刻两只小手高举过头顶张着大嘴露出雪亮的牙齿,他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呐喊,他这是在向他的大狗跟鹦鹉表演着老虎下山姿势吗?

他的鱼竿还是立在地上,他的鱼竿被他扎进了土里。坚硬的土地满是碎石小小的年龄竟然很是轻松的将鱼竿插在了地上,这事情想想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这个奇特的小孩子又会是何许人物呢?他真的是在这里等人的吗?那么就算他真的是在等人,那么他等到人之后又想怎么样呢?

他也许只是一个过分贪玩淘气的孩童罢了,因为只有孩子才会很认真的把动物当成自己的好朋友。

“拜见巫童大人。”连接苗疆巫寨的路口突然出现一个身背两把黑刀的年轻小伙,此刻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身形恭敬的对着孩童行着虔诚的礼节。小伙子的相貌长的很精神也很讨人喜欢,但是全身上下流露出的却是让人不敢近身的杀气,尤其是他背在身后的两把黑刀就如同两条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都能做到取人性命。

精神的小伙子姓叶字疏风,苗疆巫寨有名的魑魅魍魉。

这样一个全身上下散发杀气的人此刻却对一个孩童做着近乎夸张般的客气,看来这孩童的身份定然不会太一般了。

“你少跟我说话,我这人从来都不喜欢跟杀人的人说话的,你走出巫寨要绕开我离我远一点走,我可不想沾染到你的杀气。”被称呼为巫童大人的小男孩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一脸嫌弃的说道,卧在他身旁的大黄狗此刻突然立直了身子呲着牙呜呜的叫着。

“巫童大人你老人家这次恐怕真的是误解我了,我这次出巫寨真的不是去杀人的,我这次是去救人的,你不信你来看这个。”精神的年轻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圆形木牌,轻轻的在小孩童的面前晃了晃。

“回生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难道我爷爷奶奶他们都想通了改杀人的规矩变救人了吗?”小孩童语气惊讶的问道,“你看看你手中的那块破牌子久久都不拿出来晒晒太阳,你看看它的边缘已经都长出毛了。”

“巫童大人既然清楚我这次出寨不是去杀人的,是不是现在应该不讨厌我了吧!”精神的小伙叶疏风面露微笑的弯腰说道。

“你少来跟我凑些近乎,云贤山庄的孙大包那帮人去那里了?怎么都进去两天两夜的时间了都不见他们从山寨中出来。他们难道这次是不是都已经被你们杀掉了?”

“这个不能,这个怎么会呢?你想想看他是给巫寨送财的财神爷又怎么会对他下手呢?不放走他身边的人只是想震慑住他罢了。巫童大人你就放心好了,他好像已经从别的路口走出苗疆巫寨了。”叶疏风说的很认真,但是苗疆巫寨的巫童大人的眼神却溜号了,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仿佛从画中走出的女人。

“夏姐姐,你这是怎么也要出巫寨了吗?”年轻小伙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小孩童的话语打断了,他蹦蹦跳跳的向山寨的入口跑去了,此时此刻一个衣着打扮皆属中原装束的女子出现在巫寨的入口。她的身上背有一截短短的竹筒,这竹筒虽说不是中原的东西,但和中原的衣衫搭配起来灵巧至极。她看到小孩童欢天喜地的向她奔来的时候脸上的微笑立刻融化了一切。

融化一切的女孩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夏真真。

“夏姐姐你这是也要出远门救人吗?”小男童晃动着手里的鱼竿,随手拍了拍跟随他跑过来的大虎的脑门。

“对呀!我聪慧的巫童大人,这次姐姐去的地方要路过中原,所以我特意换了这样一身中原人的打扮出来,你看我今天漂亮吗?”

“夏姐姐你最美了,只可惜夏姐姐的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的出来,也只有我一个人敢说出来。”

“巫童大人可不能说话这般的轻浮,将来的你可是要在巫寨祭坛上做法主事的呀!”

“少来了,爷爷奶奶那一套我可学不来,将杀人收钱搞的像店铺做生意一样,还处处刁难人,我才不学他们呢?对了夏姐姐,那一边像根木头的人手里拿的是回生令牌,不知道你们这次出寨是去救谁的性命呢?”

“巫童大人这次要让你失望了,姐姐手里拿的是黑色的追命令牌,不是红色的回生令牌。”拥有融化笑容的女子说着不急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块圆形的黑色令牌。

“我的巫童大人是不是刚刚说过不愿和杀人的人说话吗?你夏姐姐得到的是追命令牌是要去杀人的,你怎么还会对你的夏姐姐如此这般随和。”

“这事要你管吗?大虎过去咬他。”被唤作巫童大人的孩童说着用手指着叶疏风神情认真的说道。

棕黄色的大狗从地上一跃而起向着叶疏风扑去。它的速度很快,孩童的话语刚落棕黄色的身影就扑到了叶疏风的身上,几乎没有闪躲时间的他瞬间被按倒在了地上。

“我是救人的,我是救人的,巫童大人你听我说如果我受了伤就没法去执行回生令牌的任务了。”

“停住大虎。”巫童大人急忙说道。

“停住大虎。”这话说的声音很像孩童说的,但却不是他说的。那只色彩斑斓的鹦鹉此刻已经飞到了大虎的头上,一边用嘴啄着大虎的头顶,一边学着孩童的声音说着话。

“巫童大人不要在这里闹了,现在这情形让巫王看到了总归是不好的。在这说来你夏姐姐我是有任务在身的,时间更是拖延不起的。”夏真真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被大虎扑倒在地上的叶疏风,这余光中韵味对于还是孩童的巫童大人来讲实在是太复杂了。

“哼!你们两个人一个是出去保命,另一个出去是害命,说到底都是去杀人的。保命是要杀来犯之敌,而害命就是直接取人性命,这两者之间都不好玩。把你的回生令牌拿给我看看,我想知道的是谁的命会如此的金贵会让我们苗疆巫寨拿出这回生令牌去护他。”聪慧的巫童大人饶了几个弯之后终于说出了他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

叶疏风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揣在怀中的回生令牌就被大虎用嘴咬住送到了巫童大人的面前。

“大魏国大皇子慕容尚。”巫童大人一边翻看这回生令牌的反面一边用鱼竿敲着大虎的脑袋,“怎么会是他?大虎这个人是不是亏欠我们一样东西呢?他欠我们什么呢?”

站在大虎头顶被鱼竿拍打着东躲西藏的鹦鹉蹦蹦跳跳的说道,“他欠我一个老婆,他欠我一个老婆。让他还,让他还。”

“你傻了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他明明欠我们几只大肥鹅,是吃的,是吃的东西,不是老婆,老婆能用来吃吗?”巫童大人手上加急快速的用鱼竿点拨着站在大虎头顶的鹦鹉,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即使这样都被鹦鹉很是巧妙的躲开了。

夏真真的身后背着一件用黑布包裹起来的东西,没有人清楚她的身后到底背的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背着的一定是杀人的武器。

此刻她解下了背在身后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她这是要动手了吗?不见追杀令牌上面要追杀的人是没有必要动手的,她解下身后的东西到底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况呢?

“巫童大人最好先离开这里,因为有件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先解决一下。巫童大人不必问什么事情,这是我的追杀令牌,你老人家看过之后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黑色的追杀令牌被夏真真抛出一条非常优美的抛物线,这条抛物线的终点是大虎的头顶,背面朝上的黑色追杀令牌上用朱砂写着“大魏国大皇子慕容尚”。

这是一件在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大魏国大皇子慕容尚是你拼死都要保护好的人,而他却是我要追杀的人,倒不如现在你我之间先分一下胜负或者生死。

这的确是一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情,但是这事情总归是现实中的事实了。

“等一下,夏姐姐你扔给我的回生令牌已经被大虎给吃了,你确定扔给我的是黑色的追杀令牌吗?难不成是带肉的骨头呢?你看看大虎它吃得多有味道呢?”棕黄色的大狗嘴巴里咔嚓咔嚓的咀嚼着,那津津有味的样子绝对看上去比肉骨头更加的有滋有味。

“这?”夏真真惊呼的诧异了,这该怎么办?弄丢了这追杀令牌可不是一般能蒙混过关的事情。

“好了好了,夏姐姐你身上背着的古琴到时候给我们路上用来解解闷就可以了。至于你抛给我的回生令牌回头我就算登高抓只啄木鸟也会给你重新雕刻一个。即使我抓不到啄木鸟身边不是有个现成的工匠吗?到时候也是可以帮你忙去雕刻一个应应急的。”

“可是我抛给你是……”夏真真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巫童大人抢了过去。

“我眼睛又不是瞎的,再说了那边那个木头人也是可以为你作证你抛给我的是回生令牌的,还有就是即使到了最坏的地步,我爷爷奶奶那边我就算是让我耍赖满地打滚也会保你平安无事的。叶木头哥哥我刚刚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听明白了吗?”

叶疏风的眼睛闪着光,他此刻没有说话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动容,那神态是从心底涌现出来的那种动容。

“那我们一起去投靠大魏国大皇子慕容尚吧!他可是有亏欠我们东西的奥!他亏欠我们什么呢?你说说看?”巫童大人又用手里的鱼竿指着大虎头顶的鹦鹉说道。

“他亏欠我们一个老婆。”鹦鹉的声音虽然说的蹩脚尖锐,但是让人听的却很清楚。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他亏欠我们的是一只洁白无瑕的大肥鹅不是老婆。我们有大肥鹅可以嬉闹,要个老婆回来又能有何用呢?”巫童大人用鱼竿不停的敲打着大虎的脑袋,其实他本想敲打的是那只多嘴的鹦鹉而不是浑身胖肉的大虎,看来那被唤作大虎的大狗想来脑袋是特别的硬特别抗揍的。

叶疏风歪头看了一眼夏真真,而夏真真也刚好转头看向他,两个人很是默契的笑了,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要笑呢?也许能说清楚其中缘由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吧!

“传言大魏国的大皇子去西北做了监军,我们就去那里找他吧!就是不知道的是西北那么荒凉的地方有没有大白鹅呢?”巫童大人晃动着鱼杆慢慢的说道。

起风了,通向苗疆巫寨的大路上突然间起风了,这风吹的有些奇怪,微凉的风中透露着北方草原上的苍茫。也许在苍茫的草原上早就起风了,这风应该来自苍茫的大草原。

苍茫的大草原上生活着苍茫的人,在那里生活的人或许会有苍茫的人生,而我们的故事是不是也应该苍茫的开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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