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五十岁上下的年纪,披着一件棉袄,拖拉着一双棉拖鞋。
大叔高举着大手用地道的大碴子味东北话向我们喊到:“是姜医生吗?快来,快来,进屋暖和暖和”。
终于看到接我们的“神仙”了,我们四人气不打一出来的拎着行李就往屋里跑。
东北的天实在是太冷了,尤其初冬落日后,寒风一起,打的人全身哆嗦。
到了屋里一看,敢情这位大叔是刚起床,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大叔咧着嘴呵呵地对我们说:“实在抱歉啊,姜医生。老潘给我打电话,让我等着接你们。”
“这不昨晚跟老潘医生,刘老七及小秥他们打麻将,打了个通宵。”大叔继续道。
“这到了中午了,犯困,就躺下睡了会,没想到一觉睡过头了。实在抱歉啊。”大叔再次跟我们四个道歉。
我们也不好说啥,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大叔说着话,麻溜的把炕上的被褥一卷堆到了炕头,招呼我们坐炕上。
还别说。炕是真热乎。
我从小在南方长大,虽然在东北上了几年学,但是也从来没有坐过炕。
我只能屁股挨到炕上,双脚点地的坐着。
我们四人中的李亮家是东北农村的,从小在炕上长大,他已经习惯了上炕。
就看他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左右脚相互蹬着脱鞋,前身趴在炕上,顺势一蹬,跳上炕,双腿一盘,稳如泰山。
我们说他初来乍到,也不知道矜持一点。
他说:“来到东北农村,你就得入乡随俗”。
唉,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在学校时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大叔安排完我们后,就跑去端杯子,拿茶叶,倒热水给我们喝。
我们很见外地说“别麻烦了,别麻烦了。”
大叔没好气地怼我们道:“你们就应该跟小李似的,到了这里了还见外,你们就应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啥也别说了,以后这里就是你们家了。”大叔不管不顾地自我言语道。
“我别的手艺没有,做煎饼有一套,你不管是苞米面的,高粱面的还是荞麦的,大米的,我这里应有尽有,随便吃,酒也随便喝。”说着说着,大叔就开始推销他的煎饼跟散篓子了。
忙活完了,大叔拿起手机给老潘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到了。
问老潘,是他过来接我们呢,还是把我们送过去?
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掉进了黑煤窑了,就像是人贩子交接货物似的。
不过总归还好,老潘要过来接我们,而且还要在村里最大的酒楼为我们接风洗尘。
到这里我其实还不知道这个“接风洗尘”的分量,就第一次贸贸然地应允了。
过了好一会,当我们每个人被大叔催促着干了好几杯水后,老潘才第一次顶着“地中海”踢进了屋里,走进了我们的视线,深深地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一辈子难忘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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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于作者初次写作,有些技巧及表现手法可能不能灵活运用,从而导致你在读本书时,可能感受不到读书的乐趣。
作者在这里,对给你造成的不悦真诚地表示歉意。
今天作者考虑了很久,决定痛定思痛,准备从头修改当初的章节,争取将语言写的诙谐幽默一点,将故事修改的更加丰富饱满一点,争取用自己最大得努力给你带来阅读的最大乐趣。
最后,作者真诚地感谢各位读者能够喜欢本书,追更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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