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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虚惊一场是同窗,一帆风顺嘴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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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飘柔”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也可以说是发小。

其实“飘柔”也是他的外号,他的原名叫李清扬。

我们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基本都在一起上学。

李清扬家里家庭条件较好。

父亲是我们村里养猪大户,家里有钱,而且他父亲喜欢梳一个大背头。

老子喜欢,就给儿子也经常梳大背头。

零几年的时候,正好电视上有洗发水做广告的。

尤其重庆卫视那边把飘柔洗发水跟清扬洗发水连起来做。

我们下午放学后,就一起躲在学校老师的宿舍门口看电视。

久而久之,清扬飘柔这两个词我们就连起来了。

后来也不知谁带的头,李清扬不叫了,转而叫他“飘柔”。

又因为他经常梳一个大背头,发质乌黑顺畅,正好符合飘柔洗发水的广告气质,我们就都叫他“飘柔”了。

就连我们当时上学的学校老师都叫李清扬“飘柔”。

慢慢地,他就接受了这个外号。

今天在这里遇见了发小,而且还弄的虚惊一场。

我们两个都相互捶着对方,我说道:“你小子,吓我一跳。我以为我今天回不了家了。”

“飘柔”兄弟说道:“哈哈,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听“飘柔”说完他吓唬我的经历,我俩又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飘柔”兄弟是去售票窗口找老“黄牛”买回家的票,但是没有票了。

只有腊月二十八以后有几张无座票。

他就沮丧地出了售票大厅,准备回学校,不回家了。

没想到刚走到小广场这边,准备点烟之际,抬头看到了我拖着行李急匆匆地朝火车站走去。

他仔细观察了我一会,确定我就是“土老炮”后,就过来拦我,这才发生了刚才一幕。

我问他:“你的行李呢?没买到票不回去了吗?”

他说道:“没票了,我都在抢票软件刷了一周了,没买到票,不回去了。”

我说道:“你可以分段购票啊,咱俩一起回去。我就是分段购票的。”

飘柔惊讶到:“你买到票了啊?怎么买的,快教教我。”

说着我俩来到一辆“黑车”前,把“飘柔”的行李取了出来,然后肩并肩地朝售票大厅走去。

边走我边说:“你按照我的方法,快试试,看看今天还有没有票。”

我俩就这样蹲在售票大厅的角落里,刷着票。

不一会儿,刷出来几张票,但是从长春到太原的只有无座了。

而从太原南站到重庆北站还有几张硬座票。

“飘柔”兄弟看到还有票,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催促他赶紧买,咱俩一起回去。

我说我的是卧铺,咱俩路上可以倒换着睡。

“飘柔”兄弟很快把票买了,我俩一起去自动售票机上把票取了。

没想到回家的路上还能有伴,这次真是运气太好了。

我俩在候车大厅等了没多长时间,就上了车。

“飘柔”兄弟是无座票,而我是卧铺,我俩就暂时分开了。

自从跟荊熙分别后,荊熙就时不时地给我发信息,问我到哪里了,路上顺利吗,人多吗,吃饭了没有……

荊熙的关心让我在冬日的寒冷里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

我躺在卧铺上,脑海里都是荊熙的模样。

她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就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里来回播放。

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荊熙,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

去太原的路上,我跟“飘柔”兄弟换了一次座席。

他得空在白天去卧铺睡了一觉。

而我在无座的车厢里,想着荊熙。

一路无话,我俩很快到了太原。

从太原站转车去太原南站,只有区区的四个小时。

我俩出了太原站后,很快打上车,到了太原南站。

路上并不是很堵,大约四十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

太原南站可能是个正在建设的新站。

刚刚建好的候车大厅还没有启用,而我们被安排在一排板房里候车。

从太原南站到重庆北站的火车,是两夜一天的路程。

正好是夜里十点半上火车,到第三天早上五点多到重庆北站。

我俩就这样每人轮流在卧铺睡了一晚上。

白天的时候,我们在硬座车厢喝了点“飘柔”兄弟的啤酒。

“飘柔”兄弟用不真切的话语感谢我这次帮他回家,要不他又得在学校里过年了。

一路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把我跟我同学结伴的事告诉了荊熙,荊熙惊讶之余让我不要上当受骗,时刻提高警惕。

一路无话,我俩很快到了重庆。

在重庆北站客运站转车到了寿县,见到了我三年多没有见面的父母。

我紧紧地抱着我的父母哭了起来。

我父亲安慰我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别哭了,走,快回家吧。”

回到家后,听完我父亲的一席话,我为我三年多没有回家的鲁莽与无知,感到后悔不已。

【作者题外话】:作者在这里有个名词需要跟各位读者说明一下。

我的书里从崔阿姨照顾我醉酒后,到舍命救治崔萍萍那一章,再到这一章,多次提到“黑车”这个词,而且后面还会有很多这个词的出现。

我不知道咱们国家其他地方有没有这个词或者对于这一类的营运车辆怎么称呼,反正东北这边都是统一叫“黑车”的。

其实“黑车”并不是单指黑色的车,而是指的是一类以营运为目的,就像出租车那样性质的,没有经过注册备案的一类私家车。

一般开“黑车”的都是一些社会地位较低,没有经济收入来源的一类人,他们专门靠这个为生。

“黑车”是一类没有安全保障的车辆,而且前几年,这些车有的都快报废了,还肆无忌惮地拉着旅客行驶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

其实,说到长春站的“黑车”,我并没有贬低长春站客运管理的意思,我只是把这种社会现象向大家描述出来。

如果作者写这段关于长春“大哥”、“黑车”的内容,伤害到一些读者的感受,作者在这里真诚地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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