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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身体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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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苦啊

看到风这样的神情,胖雷非常的生气。道:我们长大了,就应该去狩猎,为部落打回足够多的食物,让部落里每个人都吃的饱饱的,怎么能怕死就躲在家里呢。

风没想到肥胖症严重的大哥竟然还这么大义凛然,就不以为然道:部落人吃饭的问题也不是我们这些孩子能管的,再说想吃饱有很多办法啊,这山这水,这树林里能吃的东西多的很啊,为什么非常要去冒险呢。

这山林里的果实只能在夏秋两季吃,顶多作成果酱冬天作为辅食来吃,冬天大雪封山什么吃的都没有,如果没有足够的肉食储备怎么来熬过漫长的冬天。难道要部落里的族人去跳天葬崖吗。

风看到大哥似乎真的生气了,马上改口道:好好好,去打猎,打多多的回来。人多力量大。

我们的职责就应该让所有人吃饱饭,并长的胖胖的。这些年部落正在慢慢变的强大起来,我们应该更加努力。雷似乎是在为自己说的,也象是对风说的。

风躺在自己的茅草屋内,回忆着自己这一天的所作之事,风依旧保留了那个世界每天晚上睡觉时把白天的事在脑中过一遍的习惯。尽管自己有着与别人不同的思维方式,但自己与别人没什么不同,有些时候可能还要不如。山部落并不象自己想象中的原始,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与生活中所接触的东西,如果刨除掉工具及现代科技的元素,部落反而更象高度成熟的社会。石制,木制等工具好多都是非常的精致,就象那持在手上的石制矛头,及腰上的曜石短刀,精致的如同一件工艺品,锋利的可以刮腿上的汗毛,最重要的是部落不但有自己的记时及历法,还有自己的文字巫纹。基本就不象一个蒙昧野蛮的原始人。一切就象生活在比较穷困的偏远山区村落一样。而部落人都是极为质朴的,而自己的家人,更象一个温暖和谐的家,这几乎就是自己所需要的。所喜欢的。

而自己通过回忆一天的事,突然发现尽管自己拥有现代成人的逻辑思维,可自己的言行举止依旧更象是一个年青的毛头小伙子,有热血,有冲动。这可能是这副身体带给自己的本能感觉,如果是当初的自己不可能背着妹妹四处乱跑,更不可能为了给大哥与妹妹表现一下明知不敌还想去试试,还闲的去推什么石球玩。想了半晌发现自己可能即不是原来的自己,也不是原来是那个懦弱的风了,可能是一个全新的自己,想了想自己就是自己,现实既然无法摆脱,那还不如就从新开始过一个不一样的人生。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人生,重要的不是你是谁,而是你想做什么,做好自己最重要。重新开始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缘。而且还有一具这么年青完美的身体。

月儿又上树梢,虫儿叫的喧闹,薰虫绳冒着淡淡的青烟,风想通了一些事就开始沉沉的睡去。

东方泛白,山林上空飘渺的雾气还没有散去。茂密的丛林下方还是一片昏暗,一个巨大的身影如老猿一般在祖山的山林里飞奔着一边不时的发出“呕,呕,”如野兽般的呼唤声。两个象大肉球一样的人影气喘吁吁的紧跟在身后。而其中最小的一个人影则落在最后,并不时的因为看不清面前的树撞在树杆上,或被地上的藤蔓绊倒在地而发出惨叫。每当惨叫响起前面的巨大身影只是有意的压低速度稍稍等待那个最小的身影起来后,再加快速度。

当四道人影从密林中蹿出来,停在空地上时,首领山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孩子,雷与云气喘吁吁与原来没什么变化,只有二儿子风,一副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叫唤着,他知道风在昏黑的树林里不知撞了多少次,摔了多少跟头,看来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好,原来的风可不是这个样子,力气虽然差上一些,但灵活度可是三人中最好的,现在却仿佛一下打回起点的样子。不由的摇头叹惜。

风揉着肿起来的前额,天啊!都流血了,这哪是训练啊,这分明虐待自己,在几乎跟夜里一样黑的树林里跑,不撞树都见鬼了,而且我才休息一天就开始训练啊,这不人道啊。不过就连有肥胖病的大哥与妹妹都父亲一视同仁的训练,自己这个身子还虚的人就不好说什么了。

抬头看去,空地上父亲山已等在那里,风只看到了立在地面上的三捆羽箭。高有一米多,如三根盘子粗的树桩子。却没看到弓。就在风用眼四处寻找弓时,父亲把一根长杆递了过来,风下意识的接过来,入手柔软,这个矛竟然用柔软的兽皮套着,当风把兽皮套去掉后,头嗡了一下,这哪里是一支矛,这是一张弓,这也是弓?确定不是矛?一根几乎是比自己身高还高出一节的紫红色的紫杉木杆,风的意识里一张弓应该是又宽又扁片状而且具有弧形的样子,而手里的这张弓几乎就是一个圆形的长棍,仔细看时却略有不同,长宽比近似呈圆柱形,但弓背的内侧却是平面的。弓身的宽度与厚度从中间向两边逐渐变小,而两端各套着一节鹿角,在鹿角细微凸起的叉窝里打磨出一道细滑的凹槽,这个更象长矛的东西是一个弓身,难道这就是雷所说的紫杉弓,就在这个疑问刚从风的脑海中闪过时,风的手已本能而熟练的从皮套中取出弓弦,套上一端,放于左脚内侧,右手抓弦而一端压在长弓另一端,左手一拉弓背,使长弓弯曲,右手正好滑到弓端鹿角处,娴熟的挂好弦,身体对这张弓的熟悉程度似乎比思维更快,当将完好的弓拿在手里时,就似有什么在脑海中复活一般,与这弓有了一种极为微妙的联系,似乎一切本就如此,那个疑问的念头只是滑过去的一道闪电,风利索的抽出一支羽箭,弯弓搭箭,“吧嗒”一声弦响,“嗖”的一声破空音,“哚”的一声中靶声,那支长杆羽箭就钉在外面绑着厚厚茅草的木桩上,一切都那么自然,风站在那就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心里还在想着“这是我自己射的?”

山看着儿子那娴熟的近乎本能的动作。脸上绽出满意的笑容。看来这次事故并没有对风儿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

风愣了一下,怪不得雷说自己与长弓日夜相伴,就如与他日夜相伴的长矛,而云日夜相伴的是一柄曜石短刀。这是父亲为他们挑选的本命兵器,必须要作到如臂使指,现在看来自己的身体对这长弓的熟悉程度比脑袋还高,思维有点落后了。风把箭娄斜背在身后,呈弓箭步站好,上身前弓,抽箭搭弓,箭如流星,全身只有左手在动,抽箭,搭弓,拉弦,放箭,抽箭如此反复,当释放了一半的羽箭后,左右手互换开弓射箭,当大哥与小妹站在那里把弓弦上好时,风已射光了一篓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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