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 他年我若修花史,列作人间第一香

自己，被这朵茉莉花吻得浑身燥热。自己松了一下领带，脱掉了外衣，对着小茉莉说：

“快去倒杯水来，我口渴得要命。”

她走到茶几前，端起了水杯，递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接着的时候，看到了她阴郁的表情，难道是自己喝多了，眼睛花了——还看到了她眼里打着旋的泪水。

自己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说了个再来一杯，第二杯水落肚之后，自己舒服多了。对她说：

“来，坐着说话。”

她先是拘禁不前，接着，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坐在我的身边，又超前挪了挪，紧挨着我坐下后，还把自己的胳膊伸进了我的腋下。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的大眼睛瞧了瞧自己，没有回答，自己握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我今晚喝多了，刚才鲁莽了，告诉我你的芳名叫什么？”

她伸手了手，想要比划什么，又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小沓便利贴和一支笔，在上面写着字，随后拿给自己看——我叫沁儿，今年19岁。

好清秀的字体，沁儿、沁儿，自己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沁人肺腑、沁人心脾的不就是你茉莉花般的香气吗？

自己看着她，心里冷笑道：你，今夜是我的哑巴新娘了。可是，茉莉花般打着哑语的你，我怎么舍得摘取呢？

她看出了自己的犹豫、不舍，又拿出了本子，写下了这样的几行字：

刚才，我献上的是自己的初吻，还要献上自己的初夜。这两个第一次，都要交给你的。不然，他们饶不了我，还有我的家人。

自己，自己，看到她的眼泪，疼惜极了；看到她的虎牙，膈应极了。自己，站了起来，关了灯，眼泪与虎牙都交给黑夜吧！茉莉，交给我就好。自己走向了她，抱起了她，走向了温床......

之后，自己一睹花容、一亲芳泽的机会就有好几次，四季花卉的芳香自己都采撷过。坐在客房床上的豆腐，在回味着自己的小百花园。最有味，最有纪念意义的还是茉莉之夜。

因为，那是第一次对夫人的背叛吗？或是，因为茉莉是位哑巴新娘？亦或是，因为是自己人生第一次出轨，跟初恋一样，有一份赤子之心，当初，自己是不准备雨打茉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