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差在哪
文霄落觉得李鸣这人实在是很不懂幽默。
“开个玩笑,我看现在大家剑拔弩张的,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对不对?”文霄落举起双手。“咱们都是成年人,做事都讲道理,你总得给我留几分面子吧?你看,我女朋友在这儿,我女朋友的闺蜜在这儿,要是我就这么给你跪下,那也太丢人了。而且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个大明星呢!”
“……”
李鸣不是没有这样威胁过别人,只是换了谁这样被他用枪顶着脑袋,都得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有能这样好好站在原地抖机灵的。
“你少废话,谁愿意给你面子,我可不管你是什么明星,像你这种人,在我们这种人欺负你的时候,你只管好好让我们欺负就行了,懂吗?就算是我把你女朋友怎么了,你也只能看着。看到没有,现在就是你抵抗后的状况,等你一死,你想想,你这个大美人女朋友会怎么样?”
“估计会把你们杀光。”文霄落一想到这就有些替眼前这些人渣感到惋惜。
“你说什么?”李鸣疑惑,他正要进一步说些什么,那边的黑猫从包里拿出她常用的那把黑色手枪。
“玩够了吧?”这句话是对文霄落说的。
“差不多了。”文霄落放下手来,随意夺过李鸣手中的枪,还顺便将李鸣挟持住,从文霄落下了他的枪到将他挟制住,这个过程只用了十几秒钟。李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腿上就被打了两枪,恰好避开大动脉的两枪让他不至于当场死亡,但会立即跪倒在地。
“啊!”并且发出痛苦尖叫。
那两枪是黑猫打的。
“不许动!”李鸣被文霄落挟持住,一边那些人也不敢干什么。
“你们知道拿枪对着长官是什么罪责吗?”黑猫拿出自己的证件。
“不要相信她!”李鸣死到临头还不自觉呢,还存着一口怨气,恶狠狠地看着黑猫,一副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的模样。
“我打个电话。”黑猫摇摇头,碰到李鸣这种人他就觉得悲哀,不过也好,她顺便遇到了这种活在体系内的败类,顺手给清掉了也挺好。他的电话打到了李鸣父亲的头上,电话接通后不过三分钟,在场站着的这些荷枪实弹地武装人员就接到了上司发来的命令,他们看了黑猫一眼,也不管李鸣是不是为人所挟制,竟然直接就跑了。
“你们干什么去!”李鸣大为惊慌。
“你以为现在还很早?人家得回去睡觉了,要不然也到了吃夜宵的时候。”文霄落似笑非笑,顺手送来李鸣。因为双腿受伤无力,文霄落这一放,他就干脆倒在了地上。
“走吧。”黑猫倒是不介意直接杀了李鸣这种人渣,只是她的两个朋友在这儿,她可不愿意让他们看到太血腥的场面。
但实际上黑猫动枪的时候她们就已经被吓到了。
不过这个也好理解就是了。
“你也受过专业训练?”事后赵芝心中存疑,这样问文霄落。
“你知道做我们这行的其实也是很危险的,平时就有不少人打我们的主意,总想着绑架什么的,学点防身术是很正常的。”文霄落笑了笑,这就是打算敷衍过去了。
两个妹子也多问,什么事是她们不该知道的,她们还是心中有数。
完事之后文霄落就被黑猫拽回了家。
文霄落有些纠结,按照黑猫的性子,多半今天晚上将计就计也就让他从了,可他总不能就势顺从吧?
“回来了。”林妈妈等了半天,见两人也不像是喝过酒的样子,便是一阵意外。“不是说参加同学聚会了吗,这可不像是参加过同学聚会的样子啊。”
“遇上点不愉快的事,早早地就走了,只是和丽丽还有赵芝一起出去吃了个饭。”有些事不该说的自然不当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我们就早点休息了。”
“明天就走了,不再待一会儿了?”林妈妈还是不太开心,女儿好几年才回家,这也就是知道她过得不错,才敢这么放心。要是林夕颜现在过得不好,她怎么可能轻易放人离开呢。
“不了,赶着回去参加训练,我们也不是天天闲着的。”
“这孩子,也没必要这么急啊。”不过既然终身大事都有着落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黑猫带文霄落回来的道理也就在这里了,只要带了文霄落回来,父母知道她现在有个靠得住的男朋友,总归会放心一些。
简单洗漱之后,换上睡衣的文霄落就只能跟小媳妇儿似的坐在黑猫房间里了。
“我今天晚上睡地上?”文霄落指了指地板,刚洗完澡出来的黑猫还在擦头发。她穿着一身宽松睡衣,止不住笑意地说。
“难道你害怕我把你给吃了?”黑猫坐在文霄落腿上,不免啧啧称奇,“你也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身边那么多女人,事到如今,怎么还像处男似的?”
“精神处男啊……”文霄落两只手不知道往哪儿放,竟然背在了背后。要是见了文霄落这副模样,估计什么秦睥睨、林秋涛,马克西姆和汤姆一干人等都得笑死,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在这方面可不像他文霄落这么孬。
“还有这说法?”黑猫勾住文霄落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文霄落闻着黑猫身上的诱人香味,直别过头去,还装模作样地揉了揉鼻子。
这很明显就是心虚了。不过她可没说假话,在他的记忆里,前世的他可不是个处男吗。
“李叙礼那么个大美人,就那么一天到晚含苞待放的,你没给她吃了?”反正黑猫是不相信的,“我要是你肯定想办法给她吃了啊。”
“我打不过她,可不敢动手。”
这就是鬼话了。
“既然如此,那我来吧。”
文霄落摇摇头,“咱们只睡觉,别的不管,纯粹睡觉,好不好?”
“好吧。”黑猫意味深长地笑着。
于是过了没多久,灯熄了,两人就这么干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