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情势反转

下一刻，大厅之中便是响起了哀嚎的声音。

“您……卫大人！别杀我！求您了！当初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啊，我们也是人在其中，身不由己啊！”

“是啊，卫大人，都是这司徒漳从中作梗，才导致我们铸下大错啊！”

“对，都是这个混蛋！”

“是他害了我们！”

段，孙两家的族老纷纷指向了司徒漳，连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司徒漳从中作梗，和他们无关。卫屠知道，尽管这些事情的确是司徒漳主使的，但是说实话，在场的这些族老全部都参与了司徒漳谋划的一切，这个时候反水，并不能够打消他心中的杀意。

但是他并没有拆穿，而是神情自若的看向了司徒漳，脸上竟露出了感慨。

“唉，原来，你也会有千夫所指的一天啊。”卫屠摇着头：“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么？说实话，尽管我并不会饶恕你，但是你到现在，还没有一丝后悔么？”

“后悔！？”司徒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情绪激动了起来，似乎是因为那些族老背叛他而感到愤怒：“我的确后悔！我后悔当初没能直接杀了你！斩草除根，只是我自己大意了而已！”

“今天栽在你手里，但是你别忘了，我是京都司徒家的人！今天你能够用黑龙军杀我，明天到了司徒家面前，你，只有一死！你杀了我，我就在那九泉之下等着你！迟早你会来和我作伴！”

司徒漳神态癫狂的大喊道。

“那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司徒漳。”卫屠摇着头说道：“我就算是死了，在九泉之下见到你，我也照样把你打成死鬼。”

“卫屠，你可真的想清楚了，现在收手的话，段孙两家任你处置，但是你杀了我，就是明摆着和司徒家过不去，再加上我们之前和京都卫家联姻，你杀了我，整个京都都会是你的敌人！”

司徒漳并没有安静下来，继续这样大叫着。

但是司徒漳的情绪越是激动，卫屠就越是平静，他开口低声说道：“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刻不想复仇。你当初的所作所为，招致了你今天迎来的恶果。你不会理解那种仇恨，因为你从来都是制造仇恨的那一方。你以后也再没有机会去理解。不过我会告诉你一点，说真的，仇恨的痛苦，可远比死亡来的可怕的多。”

“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也不知道当初的事情！您要是杀的话，就杀那些族老！我根本就不知道八年前发生了什么啊！”

“是……是啊！我也不知道，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