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练功与真心

骤然间失去了前进方向的那种茫然感，就像当头一棒，用真真切切的事实告诉他——

你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不过，这也让他很好的看清了自己，再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不世出的天才，找准了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

要不然，等他遇到青雉的时候，自信心膨胀到一键A过去，恐怕连逃都逃不掉，只能大喊【巴卡那！！！】了。

也是从那一刻起，一颗自主研发的种子埋在了塔塔托特的心中。

除此之外，还有接踵而至的第二重打击——

早早为自己的极限做准备，目光长远、深谋远虑的塔塔托特，忍住了加点的诱惑，将碎片小心翼翼的积攒起来，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却半点作用也不起……

往事不堪回首。

那种郁闷——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省吃俭用买到了连续涨停的妖股，正准备迎接阶层跃迁的时候，本以为价值连城的股票却突然变成了一堆废纸……

当时，觉得自己亏了一个亿的塔塔托特，以极大的热情，认真的钻研了脑海中有关卡牌和碎片的所有信息，确认再不会有什么问题后，才收拾好心情重新上路。

在这个过程中，也许是不甘心，也许只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塔塔托特进行了一番大胆的推论，做出了好几个猜想。

在没有条件进行验证的时候，这些猜想也只能是猜想，充其量安慰一下塔塔托特受伤的心灵。

但是现在，确实成为了他继续前进的重要基石。

从碎片的反馈机制来看，卡牌升到【满级】后，还有剩余的碎片没有使用，是一个大概率事件。

再加上，塔塔托特在奥哈拉时发现的，再次烙印相同卡牌，同样会反馈碎片这一点——随着时间流逝，这种看似用处有限的碎片，会积攒到一个远远超出需要的数目。

无论怎么想，同样是【特权】，相同的卡牌可以互相叠加，多余的碎片也应该有别的用处才对。

塔塔托特反复思考过与之相关的能力解释——

卡牌碎片可以提升相应卡牌的等级。

这个【相应】就很有灵性，让人没办法确定，究竟是严格意义上的一一对应，还是说，只要有所关联，就能起到作用。

提出猜想很容易，验证起来却很困难。

把六式的招式单独拆分出来，烙印一张铁块的卡牌，结果也只能是直接【满级】，没办法用六式的碎片进行实验。

况且，就算能用，这种向下兼容对塔塔托特本身的意义也不大。

塔塔托特早就明白——

源自于【特权·事半功倍】的卡牌碎片，最大的作用就在于那些只在理论上能够办到的事情。

就像【生命归还·等级3】，这玩意某种程度上类似于【十三层般若龙象功】，即使四平八稳的修炼下去，只要能活个千八百年，也能练得成。

塔塔托特脑洞大开，肆意畅想的【自在极意功】也是如此，甚至更胜一筹，是最适合不过的试验品。

实验的结果也可以说是喜忧参半，一方面确实可行，这比什么都重要，但另一方面，他的脑洞也未免开的太大了一些。

如果说最开始在帕洛阿尔托的时候，【自在极意功】的萌芽，还只是因为【无想转生】迟迟没有进展，反向操作的塔塔托特最后的倔强，破罐子破摔的史诗级加强版——

也就是【自在极意功】的效果1。

然而在【临界】和【超临界】相继新鲜出炉的情况下，塔塔托特又大笔一挥，大幅度修改了设计指标。

反正本来也没霸王色霸气，设计出来也不打算练，哎，就是玩儿。

理论上，【自在极意功】的效果2，能将超临界状态下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无穷无尽的能量完美收束在体内，拥有用核弹煎鸡蛋的能量操控力。

结果连卡牌都不承认他的理论能够自圆其说，说是未知，其实已经够给面子了。

到了这种地步，塔塔托特的态度还是很坚定，自己创的功，含着泪也要练下去。

毕竟，这门【自在极意功】作为塔塔托特武道的集大成之作，光是效果1就要消耗数十块指定碎片，实在是贵的让塔塔托特毫无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