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烟火气

“你的灵气。”曲槐见僖姒迟迟没有动作，就欲下去，难不成这样浑身黑气的就往人群里钻。

“我，好像不会。”

什么鬼，曲槐轻皱，绿气包裹，黑气隐没。

希望这些烟火气，能让她想到什么。

人不少，高朝，自不比帝朝的大街，明显狭窄。

黑气翻涌，如气血上涌一般，她的脚步不慢，四周望望，都没有看太久。

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女孩，那女孩一手手掌朝内，举在咯吱窝下，迎面走来。

“嘭—”一点声响，擦肩而过。

僖姒身子威胁，肩膀上余感。

“她撞我。”转身对曲槐说。

曲槐微怔，这已经是最大的反应了，这需要说吗。

“她撞我。”嘴巴翘起

普通武者看不到，他们却是可以看到她身上围绕的黑气。

“这街上人多”，曲槐讲到。

“她撞了我，人多就可以撞人吗？”忿忿不平，仿佛有一口气冲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街上那么多人，她谁都不撞，就来撞自己呢。

忍了忍心中的气，但一时难平。

“走吧。”

两人看着她的背影，继续走着。

“叮叮叮———”铃铛碰撞的声音。出现一只黄色的瘦小狗，虽然被主人牵着，依然左蹦右跳。

她略微往旁边的摊子走近，肩膀不经意贴到墙壁上，左手擦了擦看不见的灰尘。

“汪汪”，一人一狗很快就到了面前，周围的人群，看的看书，问的问价，热闹兴隆。

靠在曲槐身后

“汪汪”，小狗一跃不矮，突然蹦向僖姒。

“叮叮叮”的铃铛清脆入耳。

她双眼一紧，不自觉后退。

退无可退，主人看着旁边的拖鞋，绳子越拉越长。

小狗似乎很兴奋，“汪汪汪”，一个劲，目标明确地朝僖姒叫唤，若不是距离还差一点，就已经挨到了。

她表情变化，“曲槐，曲槐。”连喊了两声。

曲槐转头，看到和她已经有了点距离，不知不觉就在身后了。“过来啊。”

“我”，她眼神又瞥到小狗，踌躇不前，整个人好像被框在那里，无法动弹。

“叮叮叮”，“汪汪汪。”接连不断

感觉到迎面的利风，那张脸和双眼，那一张一张的牙齿，仿佛都已经扑到了面前。

曲槐伸手一拉，这样的距离，长臂已至。

周围不时穿梭人群，而这个空档却随意地插入了。

两侧一边，熙熙攘攘，暗自松一口气。

“小狗又不会咬人。”桃花雪不以为然。

曲槐已放开了袖子，虽是逮的袖子，刚才一瞬却异常的稳。她不在意，他不是这样疏离的，虽然本来就该如此，但和以前的确有差别，可能是黑气体，自然离得越远越好；可能是她的猜测，哪还会跟别的女人接触。即使是这样一个小接触，对于这样的人杰，要求完美，也是不会允许的。

小狗不咬人才怪，还不是运气好，要不然狂犬病那些怎么来的。心中暗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