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林鹿醒过来
林九矜转头,冰冷的唇瓣擦过他脸,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她顿时也愣了下。
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他脸上温暖的气息,微微发烫。
秦九笙低沉着视线能瞧见她胸前微弱的起伏,眸色更加阴森,她修长白嫩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一想到别的男人欣赏了她这幅妖娆模样,他心中淤积了一股无名之火,想要杀人。
他将手臂上挂着的外套给她披上,挡住那微弱的春光。
“秦九笙,你放开我。”林九矜剧烈挣扎,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纷纷朝这边瞧,脸上悄然升起两抹红晕。
“你在动,你可以试试看…”秦九笙刻意压低了嗓音,那嗓音沙哑低沉略带着一丝危险气息。
林九矜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金灿灿的瞳孔猛然放大,扩充至眼睛四周铺满金色,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
周身都涌上一股凌厉的气息。
秦九笙只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暴戾的少女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九矜转头阴鸷扫了他一眼,恨不得吃他血肉,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去了二楼包厢。
傅谦抬头震惊看着这一幕,他以为会发生一场世界大战,结果并没有。
只看见秦九笙在林小姐耳边说了一句话,林小姐瞬间就安静下来。
他偷偷朝九爷露出了大拇指。
真厉害。
“你在楼下等着。”秦九笙轻描淡写落下一句话,也起身往二楼走去。
秦九笙一进包厢就看见阴沉着脸的林九矜持,她一脸警惕的瞧着秦九笙,双手环胸,心里憋屈又气愤,但偏偏她伤不了这个男人一分一毫,上次探过这个男人的底,深不可测。
刚才他在她耳边说,你再激怒我,信不信我当场办了你。
原本一向自信狂傲的她在那一瞬间秒怂,她听出来了秦九笙话语里的威胁,野兽对于威胁向来敏感。
他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少女生气的时候脸颊两侧微微鼓起两坨肉肉,看起来可爱又迷人。
“秦九笙,你还要…”林九矜还未说完的话被他打断。
“我没有脸,宝贝,下次换个词,这种骂人方式没有新意。”秦九笙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一杯红酒香醇又醉人,落入她耳朵时,却在她心间荡起层层的涟漪。
秦九笙一步一步向她紧逼,清洌的气息也随之压过来,她双眸微微闪烁,脚步不停的往后退。
直到退到坚硬的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他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水味萦绕在她鼻尖,久久挥之不去。
他大掌撑在她耳边,随后俯下身体,清幽的视线对上她慌乱的眼神,薄唇微启:“你怕我?”
“才…才没有…”她语气有些慌乱,掌心冒出薄薄的细汗,脸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心跳有力强劲似乎要蹦出胸腔。
“宝贝,你说谎的样子真动人。”温热的嗓音喷洒在她小巧耳垂边,带起层层的鸡皮疙瘩,娇小的身体也忍不住轻微的颤抖。
她内心涌上一股异样,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先放开我。”林九矜抬眸,嗓音略带点委屈,若不是秦九笙没有错过她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精光,定要被她所骗。
秦九笙低笑一声,沙哑道:“真是个妖精。”
他压下心中燥热,终究还是不想吓着她,她在情事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他轻叹一声,忍下心中欲火:“这次先放过你。”
低垂着眼帘,将少女的衣服整理好。
林九矜抬眸看着他,湿漉漉的眸子里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小脸上像是涂抹一层蜜桃,像是被人狠狠欺负的样子,格外诱人。
“我不是林鹿。”她认真说道,金色瞳孔略带着点疑惑和委屈。
“不管你是林鹿还是林九矜,我要的从来就是你这个人。”因为是她,所以爱屋及乌。
她脑海里紧绷的弦倏然狠狠的断开,双眸微微闪躲。
他将西装外套给她一颗颗扣好,她骨架偏小撑不起西装,活脱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林九矜看着他硬朗的轮廓,两人离得极其近,她能瞧见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皮肤细腻白皙,好看的唇紧抿成一条线。
“你若是在看我,今晚你就别想走了。”他冷清的嗓音响起,林九矜心中一惊,连忙移开了视线。
“之前的事谢谢你。”她说的是警察局那件事,秦九笙提供了她无辜的证据,她不知道他提供了什么,但她仍旧欠秦九笙一句谢谢。
可她最烦欠人人情,虽然以她的能力能够出来,可这人情偏偏她欠下了。
“我说过,我不接受口头上的谢谢。”秦九笙压低了嗓音,松开了了她。
那股凛冽的气息随之消失,她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九爷,我们该走了。”傅谦敲了敲门,恭敬道。
秦九笙淡淡应了声,低垂着眼眸落在面前小姑娘,嗓音略带着一丝沙哑:“我走了,回家之后给我发个消息,你不许回云家,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略带点警告。
林九矜呆滞点点头。
等他离开后,整个人才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她干嘛那么听他话。
倏然,幽静的空气中被一抹铃声打断,她接过电话,里面传来野狼的声音:“你要对我的宝贝儿好点,毕竟它才第一次上路。”
眼镜蛇是野狼高价从国外拍回来,全球限量一百台,他还未用过,就被林九矜开走了,生怕有点点擦伤。
“等会就还你。”林九矜挂了电话,她向来喜欢玩飙车这类刺激游戏,只是一般车子她瞧不上,听见野狼那里还有辆眼镜蛇,专门借过来。
林九矜将筹码换成了现金,足足有一千万,她立即去提了一辆帕加尼。
一
温家。
一抹暴戾的声音打破安静的空气,书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温哲天一手挥在地上,他面色阴沉冷声道:“你确定诊断结果没错?”
温然心中一惊,小心翼翼道:“先生,问过几名医生结果都是一样。”
话音刚落,温哲天就将手中的钢笔扔了出去,敏锐的笔尖擦过他耳畔,夹着一股凛冽的寒风,钢笔直直定格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温然瞪大了瞳孔,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
“去查,去查是谁。”温哲天分贝猛然提高,面色狰狞额头青筋暴起,脸色阴沉似阴风怒号。
“是,先生。”温然点点下颌,恭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