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二八章 头铁的太上长老
“我就不信,你若有灭我帝宫的实力,你怎么不动手啊?”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不仅未能震慑凌霄,反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他的头铁,在此刻看来,更像是一种无知的挑衅,是对自己以及整个帝宫安危的极度不负责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盲目的自信,仿佛只要自己不退缩,就能改变眼前的局势。然而,这种自信在凌霄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般的滑稽表演。
凌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这位太上长老的轻蔑与不屑。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与背后的势力,足以让这位“头铁”长老的坚持变得毫无意义。
不过,遇到这种头铁之人,确实会增添不少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如同那不知疲倦的顽石,任凭风雨如何冲刷,依旧固执地坚守在自己的立场上,丝毫不为外界的压力所动。
在这样的对手面前,若你想要以恐吓为手段来迫使其就范,那么就必须确保自己手中握有真正的实力与底牌。
因为,一旦你的恐吓只是空有其表,未能让对方心生畏惧,那么后果将是难以预料的。你的虚张声势,反而会成为对方反击的契机,让你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纯粹依靠忽悠来达成目的,或许能在短时间内取得一些成效,毕竟人性中总有那么一丝侥幸与贪婪。
但这样的方法,终究只是权宜之计,无法长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谎言,也没有永远的傻瓜。一旦你的谎言被揭穿,或者对方识破了你的伎俩,那么你将面临的,将是无法挽回的失败与灭顶之灾。
“死!”
这一声爆喝,如同来自九幽之下的死神宣判,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冷酷,猛然间自那翻滚的黑雾之中炸响。随着这声爆喝,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力量瞬间爆发,仿佛连空间都在这一刻为之颤抖。
紧接着,只见帝宫内的第二太上长老,那位曾以“头铁”著称的强者,竟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咽喉,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倒下,没有丝毫的挣扎与反抗。但更令人惊骇的是,随着他身体的倒下,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从他的体内被抽离而出,化作点点星光,消散于空气之中。
那是他的灵魂,竟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摧毁,魂飞魄散,只留下一具完好无损却已失去生机的躯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恐惧。他们深知,这绝非人力所能及,而是那位传说中的魔魂王,以其恐怖绝伦的实力,轻易间便抹去了一个天河境强者的存在。
而凌霄,这位看似年轻却手段狠辣的青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之所以不惜浪费魔魂王这珍贵的一次出手机会,皆因这帝宫之内,藏有他志在必得之物——东海土之心。
这不仅仅是一件稀世珍宝,更是他修炼之路上不可或缺的关键之物。
回想起上一次在姜家得到的东海木之心,那股源自自然之力的纯净与强大,至今仍让他记忆犹新。
而这一次,若能再得东海土之心,以土生木之理,定能让他的龙魂得到前所未有的滋养与强化,从而在修炼之路上迈出更为坚实的一步。
这份诱惑,对于凌霄而言,无疑是难以抗拒的。因此,即便要浪费魔魂王的一次出手机会,他也绝不后悔。在他的心中,唯有实力与成长,才是最为重要的。而这一切,都将为他未来的道路,铺就一条通往巅峰的康庄大道。
凌霄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众人紧绷的神经之上,他手中的嗜血刀魂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刺入了那倒在地上的太上长老体内。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见太上长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双眼圆睁,满是绝望与不甘,全身的气血在嗜血刀魂的吞噬下,如同江河倒灌,瞬间被抽干,只留下一具干瘪的躯壳,证明着生命的消逝。
随着这股磅礴生命力的涌入,凌霄的体内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气息节节攀升,原本就处于突破边缘的神力境壁垒,在这一刻轰然破碎。
一股更为浑厚、凝练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标志着他正式迈入了神骨境的门槛。
这不仅仅是境界的提升,更是实力的飞跃,毕竟,他所吸收的,乃是一位天河境强者的全部气血精华,即便是天河境前期的修为,对于凌霄而言,也是一笔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
四周的人群,目睹了这一切,皆是面色复杂,有的震惊于凌霄的狠辣与实力,有的则是对帝宫未来的担忧。
然而,面对凌霄那冷漠而强大的身影,却无一人敢轻举妄动,更别提阻拦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沉默,每个人都在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保全自己。
凌霄完成晋升后,缓缓收回嗜血刀魂,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帝凰烛身上,这位帝宫的公主,此刻正紧咬下唇,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
凌霄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开口
:“我说好姐姐,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并不想与帝宫为敌,只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一点补偿而已。可惜,这位太上长老却非要插手,这不是明摆着逼我出手吗?现在,人死了,你们可还满意了?”
“好,我答应让你拿走那样东西。”帝凰烛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难以言喻的沉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恐惧都吸入胸腔,再强行压制下去。
那双紧握成拳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微微颤抖,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但她仍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她很显然并不甘心,但此时,却也只能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