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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之傲—15 尘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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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苛莎和迪默斯直到后来才查出伯纳德的目标是魔党勒森魃族长老。实际上是密党纵控的人类爪牙,设下圈套故意暴露目标给他。

勒森魃族是密党的宿敌,密党假借“星辰之傲”铲除异己,伯纳德成为一枚棋子,他根本不知道目标是强大的血族长老。不然,以伯纳德的稳重谨慎不会独自行动,他们更擅长小队协同作战。只要得到队友支持,“星辰之傲”战士甚至可以前仆后继,组队击杀吸血鬼长老或亲王。

“星辰之傲”为了捍卫人类文明世界所付出的巨大牺牲是难以想象的。约瑟夫·伯纳德只是其中一个成员。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寥寥星辰也可以点亮宇宙。

奥苛莎伤感地拥着杰茜卡的肩膀,暗自垂泪。

“妈妈,我请求从明天起就让迪默斯先生训练我,成为我的导师。”杰茜卡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那些该死的黑暗生物下地狱。”

奥苛莎抬起头,欣慰地看着迪默斯,目光的交流好似在回答他:瞧,这就是伯纳德的女儿,充满了斗志和战斗欲望。她将会是合格的“星辰之傲”战士,延续约瑟夫家族的荣耀。

奥苛莎并没有立刻答应杰茜卡的恳求。迪默斯也没有答应。他俩都沉默了一会。

杰茜卡着急地询问,迪默斯说出了原因:“我这次到伦敦寻访,并非单纯为了查访地铁站人口失踪案。我也是为了找你妈妈,有线索表明她就藏在伦敦。她离开‘星辰之傲’不但是为了保护阿丽雅,履行约瑟夫家族的职责,也是为保护你。”

“最重要的是,我要暗中查访勒森魃族长老德拉波尔。”奥苛莎打断了迪默斯的话,“这段话应该由我告诉我女儿更合适。”她的情绪有些波动。

“我是怕你难过……”迪默斯解释了他的善意。

奥苛莎显得很强势:“我再说一遍,我来告诉她。”然后,迪默斯缄默不语,不想惹她生气。他为自己倒了杯红酒,乖乖地旁观。

奥苛莎才继续说了下去:“德拉波尔是罗马尼亚吸血鬼,勒森魃族长老,他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

时间回到苏黎世的私立医护中心病房,杰茜卡需要休息一会儿,她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水。

她的讲述仍然在延续,而且坠入了一连串诡奇怪圈,像是个吞吐记忆的时光漩涡。回忆中的人也在讲述回忆,一段段的回忆将一些尘封往事不断揭晓。真相是残忍的,犹如刀锋割开内心的伤创,袒露憎怖的疤痕给世人观赏。

病房中的群体,无论是人类还是血族都沉浸在杰茜卡的回忆卷轴中。

回忆就似魔法,牢牢攫住了每个人的好奇和探知心理。杰茜卡旁边仅存的队友,包括弗兰科迪安守备官的脸上也流露着惊讶,显然他们也未曾听说过杰茜卡的往事。这些大多数都是杰茜卡的秘密,包括了约瑟夫家族的存在和使命。

弗兰科迪安也只是偶然听闻过有三个守护拿非利人的人类家族存在,分别来自圣殿骑士团,条顿骑士团,圣约翰骑士团。这些骑士家庭世代相传,开枝散叶地繁衍,是强大的圣廷战士,来自最古老的“余烬裁决”,“圣光审判”两大组织。

血姬的神情无比感激杰茜卡的信任,将许多秘密讲述给她的猎魔小队成员知道。

水落石出的真相让在场的琴和珍妮、约克·秋与普鲁斯,“阿喀琉斯之瞳”战士坎纳瓦尔、狄克,每一副面孔都疑窦丛生,想要知道更多,想要问问题。

但是弗兰科迪安守备官与梵卓族公主理智地控场,不允许任何人打断杰茜卡的讲述,除非是她本人想要休息。

杰茜卡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病房的门被推开,趁这会休息时间,善解人意的琴从自动售货机购买了几听可乐放在了茶几上。杰茜卡高兴地放下杯子,拿起一听可乐抬起头致以谢意。

普鲁斯对琴报以微笑,队友间的默契让友谊生根发芽。琴风趣地耸耸肩指向血姬,意思是公主的主意。

杰茜卡打开一听可乐,又一口气喝光了可乐,舒服地打了几个嗝,继续转述往事……

*******

刚满22岁没多久的杰茜卡心情复杂地听着妈妈的话。有关她父亲的记忆在脑海里回闪,约瑟夫·伯纳德已经变得模糊的身影恍惚从记忆深处缓缓走出来,像是一位古代的国王,或者一位征战沙场的将军和英雄。

“刽子手。”奥苛莎咬牙切齿地说。

“伯纳德是追踪德拉波尔才遭遇不幸。这个罗马尼亚恶魔在怀特岛的屠杀和黑暗统治被‘星辰之傲’终结,在大不列颠帝国四处逃窜。他隐匿了许多年。可是密党的人类爪牙出卖了德拉波尔,密党吸血鬼想害死魔党长老,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伯纳德根本没做好战斗准备,他孤立无援,在没有队友支持下就独自面对勒森魃族长老。”

“我一定要找到他,为你父亲报仇。”

杰茜卡看着奥苛莎一段段述说之后怒火中烧的眼睛,第一次感受到妈妈强烈的仇恨和杀机。这样的妈妈对她来说很陌生,有点害怕。

当奥苛莎还被愤怒纠缠时,迪默斯做了补充:“我来伦敦还有另一个原因。在5年前她不辞而别时,留信息给我,除非找到德拉波尔的消息,否则不要试图找她。”

杰茜卡猛地抬起头:“所以,你找到了德拉波尔?”

“是的。”迪默斯点点头。

“刚巧我妈妈也想找到你,让你做我的导师!”杰茜卡讽刺地说,“你和她还真有心灵感应。”

奥苛莎没理会她语气中的讽刺意味,接话说道:“迪默斯会成为你的导师,不过你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并且告别过去的生活。你需要制造假象,例如告诉你的同学,同事,朋友,你将离开伦敦。”

杰茜卡发呆,迷惘地看着茶几上的高脚杯,没想到自己要付出这么多。

包括失去许多友谊,许多恋爱的机会,甚至离开这座城市。她沉沦在情绪风暴中,没理解奥苛莎的真正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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