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entrance
卢修斯没有继续追问,他转身走向了另一面的“包厢”查看。
西弗勒斯则转头看着这个池子。
在律师劳伦斯留下的那些不知道是不是波拿巴写的诗歌里曾经这样写道:
浮雕墙壁后是一个豪华的浴池,
干净的光从高处的窗户投下来,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水池里,
水池边有马、鹿、熊、兔子的雕塑,仿佛森林的场景。
这地方和那首诗歌里的描写一模一样。
“净化”的过程不一定需要用火,水洗也是可以的,只是那家伙身上沾染的污秽怕是用天堂所有的圣水都难以洗净了。
可实际上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至少比那些不喜欢洗澡,不在凡尔赛修厕所,却花大钱买香水遮住那股臭味的贵族要爱干净得多。也比那些不愿意弄脏自己的手,把“脏活”丢给雇佣兵的人要好得多。
威尼斯有强大的海军,陆军却不行,需要雇佣兵打仗。
佣兵哪有什么忠诚,斯福尔扎以前便是佣兵,后来不是篡权成了米兰大公么?
假以时日那些佣兵迟早也会“反客为主”,只是威尼斯被拿破仑率领的法国人给占领了。
他是个天才,可是这天赋是被诅咒的,至少不像牛顿的天赋那么值得人去赞美。
当一个人快要饿死的时候,如果身边有个人吃得快吐了,他是不能忍受这种差别的。
卢修斯给斯莱特林球队每一个人买一把飞天扫帚,这在贵族圈其实并不算什么,有一个纽约的首席执行官曾经在洛克菲勒中心的彩虹大厦花了1000万美元为女儿举行成年礼,他邀请了女儿的150多位好友参加,客人们不仅欣赏了知名乐队的表演,回家前还拿到了一个价值300美元的派对小礼物。
这个父亲的动机只是希望通过举办派对可以向全世界宣告自己对女儿的爱,并且创造女儿难忘的回忆,可是外界却饱受批评。
就像赫敏格兰杰批评德拉科,说他进斯莱特林不是靠的实力,德拉科明明和哈利波特是齐头并进的追球手。
福吉也在魁地奇世界杯和三强争霸赛花了不少钱,魁地奇世界杯就不提了,三强争霸赛也因为塞德里克的死而永远停办,仿佛烟火,在最璀璨的时候熄灭。
“那天”西弗勒斯参加了在乔万尼设计的巴黎歌剧院举行的欢迎仪式,庆祝吕西安波拿巴在和葡萄牙的橘子战争中获得胜利,当时巴黎也放了烟火。
当时谁能想到1870年时“花都”变成了一片废墟呢?
提个问题,哪个男人内心深处不想当皇帝?
又有谁不愿意上天堂?
这个地方就像是伊甸之门,昔日亚当和夏娃因偷吃禁果被逐出此门,人类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梦想的便是重回伊甸。
然而回到伊甸就意味着必须像家养的宠物一样遵守神的规矩,不守规矩就要被罚,威胁着要被赶出伊甸。
离开伊甸则得到了自由,也可以看到真实的世界,却无法再和神的宠物一样那么无忧无虑了。
盎格鲁撒克逊模式是成为强者,这其中包括基因,如果基因不够优良,无法在大瘟疫中抵抗过去,那么精英拥有的一切都会被国家没收了。
当米兰、威尼斯都在实行隔离的时候,罗马封建主们让修士们给感染者喝圣水,让他们相信圣水会保护他们的。社会的经济活动当然没有停止,死的人也就多了。
能扛过黑死病的人都是强者,他们当然可以狂欢。没得过黑死病的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死,手里有多少钱都要花出去,一船一船的东方奢侈品运往西方根本不愁没有消费者。
至少在狂欢时他们是幸福快乐的。
当人类已知的所有手段都无法阻止瘟疫蔓延的时候,当权者会被质疑,这时候就抛出了一个“替罪羊”——巫师。
原本男巫女巫都会被怀疑施展巫术,可是最终那场猎巫运动变成了“女巫审判”。
和麻瓜掌权者走太近会引来不幸,但是法国的立法权却掌握在拿破仑的手里,路易十四撤销巫术指控用的是赦令,法国能不能立法成功,不像英国的玛丽二世般拒绝立法保护巫师就在此一举了。
西弗勒斯看着那入口长长叹了口气。
邓布利多用教男学生一样的办法教女学生,这种平等的教育夺走了她们女性的欢乐,这种教育方法可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