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twist zone(九)
至于是什么造成了这个原因,法国贵族派了好几支考古队出去,并没有实质性的收获。
在拿破仑的手稿上倒是用铅笔记录了那个地点的名字,但那笔迹已经无法辨识了,后来就出现了贵族协会,这个协会除了维护传统道德外,还要避免年轻群体跌入“不良阵营”中,性质有点类似于纠察。凡是被他们逮到的贵族青年男女,情节严重的甚至会被影响到遗嘱继承权的问题,以前波拿巴分子与保皇派的基本上各过各的,后来拿破仑亲王不是和奥尔良亲王的女儿结婚了么?于是苏珊娜就加入贵族协会了。
自1957年开始根据英式传统,每年初入社交界的少女要轮流在加尼耶歌剧院和凡尔赛宫举行成年舞会,苏珊娜却没参加。因为这种舞会之后往往是“联谊”,或者干脆明说了是相亲,她说了句“就像参加高中毕业舞会”,然后这位音乐家的女儿就转身去非洲打猎去了。
以前的巴黎著名设计师还会向这些贵族少女们出借礼服,这是高订扩宽自己品牌影响力的方式,现在设计师们只会在有媒体效应的时候才会出借礼服了。
比如走红毯或者是拍卖会,苏珊娜又不喜欢走红毯,然后她就发生了撞衫的尴尬局面,幸好遇到了莫妮卡。
引领时尚概念圈子里的人,有很多不是gay却声称自己是gay的,在很多人固有的映像里,gay代表着挑剔和品味。
同时也有很多是gay又要装作自己不是gay的,这和他们的职业形象有关。
从1992年开始少男少女们的成年礼就在协和广场的克利翁酒店举行了,就在海军部的隔壁,讽刺的是真正的名门贵族没人搭理,反倒是好莱坞的明星倍聚光灯围绕,再有就是亚洲亿万富翁的女儿,不仅因为她们是“生面孔”,好像亚洲人出现就代表国际化、资本主义的“美好旧时光”又回来了。
比起看到那些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混进鸡尾酒会,然后围着自助餐餐桌狼吞虎咽的女宾客,她更无法接受的是一个男嘉宾的发言:“给嘴巴带来十秒乐趣的东西,将附在臀部上,而且长达数年之久。”
这时她忽然发现他们谈论债券、股票都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她不需要随时注意自己臀部线条的“男朋友”。
她说到这里还“检查”了一下龚塞伊的身材,将勒鲁瓦伯爵给看得浑身发冷。
古代欧洲的国王为了证明自己是神选之人,会去故意碰触一些病人,比如麻风和黑死病,以证明自己是被神庇佑的,拿破仑在雅法时就碰过一个得了鼠疫的士兵的脓包。
战争中使用恐怖策略并不是阿提拉和东方的特产,路易十四的时期同样干过,虽然波拿巴没有说“朕即是王国”,却在给吉萨、拉姆拉和雅法的公告中传递了同样的讯息:你们必须知道任何人类对我的反抗都是无用的,我做的一切都会成功。那些宣布是我朋友的人将会繁荣,那些宣布是我敌人的人将会毁灭,雅法和吉萨的例子会让你们明白,我对敌人是恐怖的,对朋友是仁慈的,对穷苦人特别宽容和慈爱。
从那时候开始,这个人就不再是与德蕾西有过初恋的那个军校男生了。
也许不会有人在看过这份告示后立刻说“下地狱去吧,暴君。”,但埃及人恐怕无法再用过去的眼光看他了。
毕竟他还带着他的小克利奥佩特拉招摇过市,看起来就像第二个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