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伽楠和风

封潋看着柏曜灵吩咐人将向春带进来，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双手微颤，咬牙道：“明曜殿的人，臣妾怎么会识得。”

“娘娘，请您救救奴。”向春被柏曜灵关了一天，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突然见到封潋，急忙向她求救。

可她的话让封潋更慌乱了，急忙吼道：“圣上面前，怎可胡言乱语。”

“她是不是胡言乱语，可就要问问贵妃身后的剪秋了。”柏曜灵看了眼剪秋，“为了今日的及笄礼，本宫写了一封香料单子，不小心烧掉一半便扔了，不曾想竟在向春房间里发现了。”

“那与奴又有什么关系？”剪秋跪在封潋身后，一直扶着她，仔细想想，并不明白自己如何牵扯进去了。

柏曜灵嗤笑一声：“本宫所用的纸，皆染伽楠和风，乃自制的天下独一份，三日不散，剪秋是如何染上了？”

“殿下可有证据？”剪秋跪在地上，扶着封潋的手微微颤抖，却也倔强不认。

“很简单，伽楠和风遇宁殒会发出恶臭，且十指潮红肿胀。”柏曜灵耐心等待，“是不是染了，让膳房准备一碗宁殒汁，便一清二楚了。”

“起初，你亲自去。”柏延稹听罢，直接吩咐肖起初前去。

众人听柏延稹的意思，只怕此事已不能善了了，玉华宫众人皆惶惶不安，怕牵连到自己。

“臣妾突然想起，前日殿下也写了封信给臣妾，探讨引蝶香的事。”沈明心适时开口，“既然臣妾也碰了伽楠和风，愿用宁殒汁一试。”

“良妃，这可是受罪的。”柏延稹抬眼看向沈明心。

沈明心摇摇头，对他一笑：“能为陛下解忧便算不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