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杀人诛心

“派人暗中跟着，特别是那个男侍卫，她身边向来都是女子近侍，如今突然出现一个男子，都注意些。”封晔珩招来自己的近侍酒里，对他吩咐道，“有异常来禀。”

“殿下不曾杀人，却极善诛心，真是残忍。”澹台抒的声音飘进马车里。

柏曜灵冷哼一声：“那也得有人给我这个诛心的机会。”

澹台抒笑笑不说话。

马车驶到朱雀大街的尽头，直接进入皇城穿过巶阳门街，从西侧门进入皇宫，如此待遇，也就是柏曜灵才有的恩宠。

进了皇宫，知沁下了马车，与霁月一起徒步而行，澹台抒换下车夫，替柏曜灵驾马车。

“圣上对殿下的宠爱真是独一份。”澹台抒有些感慨。

柏曜灵靠在软垫上，声音有些慵懒：“劳烦将军替我驾马，还请稳当些，我怕晕。”

澹台抒嘴唇微抿：“殿下每日都要‘演戏’，不觉得累吗？”

“你话真多。”柏曜灵不想理会他了，轻喝一声，闭上眼假寐。

“看来是累了。”澹台抒许久没听到柏曜灵的后话，笑着叹息一声。

不一会儿，听到帷裳拉开的声音，一只茶杯朝着澹台抒砸来，他不闪不避，茶杯落在背上，直接弹到地上摔碎了。

澹台抒余光扫了一眼碎片，摇摇头：“可惜了上好的绿釉陶。”

“哼。”柏曜灵冷哼一声。

紧接着又是一只茶杯飞出来，澹台抒伸手轻轻接住，将其塞入怀中，对柏曜灵笑道：“倾怀多谢殿下赠礼，只是这要是传出去了，怕对殿下的闺名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