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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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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腰被玉带紧束,远看是瞧不出来什么的,然而将身穿祎衣的太后牢牢控制在怀中时才发觉男子肩背的宽阔。

隔着层层的床帐,郑玉磬下意识侧头去瞧帐中的男子,颈侧的肌肤察觉得出皇帝呼吸的热意,她回头来看,他的眼神像是鹰隼一样犀利, 似乎能洞穿人心。

"音音,要不要试一试?"

他瞧见郑玉磬仍然在意帐中的男子,冷笑了一声,将她压到了旁边的罗汉榻上,随手扯开那繁重华贵的头冠系带,捏住她的下颚去看床帐 ,叫她看个够。

"太后当真是一时一刻都忘不了阿爷,果真鹣蝶情深。"

萧明稷自然能感觉到郑玉磬的挣扎扑腾,但是她的鞋履都挨不到地面,只能任由自己掌控∶"那就让阿爷好好看看,朕是如何孝顺母亲的!"

深青色的祎衣之下,掩盖的是白玉雕琢成的柔媚身段,她本来便是备受君主宠爱的娇媚女子,秦王之事未被揭露前几乎是夜夜承恩,多年的富贵与权势滋养了她,一株牡丹开到盛时,更加引人采撷。

那华服下的每一寸都被男子调弄得恰到好处,即便是被人强折了腰肢,也能轻易折出柔软的弧度。

"不要,皇帝,你不要在这!"

郑玉磬今日穿的是册封的祎衣,又是累了一日,本来就有些支撑不住,被萧明稷这般羞辱,便是已经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后,可是心中却未有一丝母仪天下的喜悦。

君王以礼仪仁孝御下,天子却父子聚廖,将她玩弄于掌上,那些因为时间而逐渐被隐藏在心底的伤疤又一点点被人撕开,仿佛回到了被上皇在道观强占的夜晚。

只是这一回她完全是清醒着的,没有药物可供麻痹。

"皇帝,那是你的生身父亲,你怎么忍心!"

郑玉馨竭力压低自己的哭声,双手死死地抵在绣了日月纹章图案的衣领前,那五爪金龙锋利且恐怖,惧怕让她的胳膊都变得绵软无力∶"三郎,求求你,不要在他的面前,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隔着层层叠叠的衣物,她能感受到天子年轻的象征,她已经许久没有与男子燕好过,她纤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皇帝那般的疯狂,想到那近乎撕裂的痛楚,郑玉磬的脸色都白了。

萧明稷在这上面的可怕她是体会过的,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上皇面前忍受这份屈辱。

她的眼泪与哽咽叫人心中生出不忍,萧明稷轻轻吮去她的清泪,抚上她柔美的面颊∶"想来太后是想在清宁宫享受儿臣的这份孝敬了?"

"若是朕所料不错 ,十皇弟这个时候正好在清宁官等着朕与太后用膳,"萧明稷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腰封解下,随手丢到了地上;"太后若是愿意,朕自然也不会有异议。"

"不要,不要,"郑玉磬被人用唇齿一点点安抚颤栗的肌肤,她的声音喑哑,压抑着自己的哭泣,"三郎我不要,你不要叫元柏和他父亲瞧见,我已经把虎符交给你了,为什么你还不满足?"

"为什么不能,阿爷从我身边夺走了你,凭什么我如今不能将你夺回来?"萧明稷将最后一层束缚解开,露出了野兽的狰狞∶"音音,我们本来才该是夫妻,可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变心,连阿爷都喜欢"

"你以为朕想要的是虎符吗?"

萧明稷沉身进去的那一刻,感受到了郑玉磬的娇弱,他伏在郑玉磬的耳边,声音略带了些急切,却咬牙切齿道∶"音音,我要的从来都是你。"

"太后大概还不知道,就在今日,宇文高朗已经围困住了杀死赵王的突厥贼子,牟羽昏聘老迈,诸子混乱,若是他们不肯出一点血本,突厥内乱指日可待。"

他本来就对突厥可汗的长子有所防范,因此一直都是十分警惕,自从他北上以后,宇文高朗一直防备着事态的发展,不过是传到长安的时候经过层层误传,变得严重了许多。

不过萧明稷一直与封地保持着密切来往,因此知道,突厥的兵马除了抢劫一番,外带杀了国朝一个皇子之外,并没有过多的损失。

突厥背信弃义在先,更何况他如今扣押了牟羽可汗的长子,与被突厥砍死的萧明烨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不过如今要开价码的是他,突厥可汗若是想把自己的儿子赎回去,所要拿出来的诚意恐怕不会小。

萧明稷知道他要立郑玉磬会有很多阻碍,但是他不在乎,也不惮世人的评说,杀鸡儆猴,只要将开头那些顽固腐朽的人一并处置掉,后来便不会有人来说他们了。

音音不愿意做皇后的时候他才会想要那个虚伪的明君名声,只要有了音音,那些他并不在乎。

但是他的音音却不是这样想,她想要太后的尊荣,想要那个孽种,唯独不想要他,甚至用太上皇给她的东西来威胁他。

他越想越气,心内怒不可遏,甚至生出来这个阴暗的想法。

明明他们才应该是天底下最亲密的夫妻,但是她却变成了与旁人一条心的女子。

女子的心本来就是变来变去的,变了第一次,也变了第二次,那么就是再变第三次又有何妨呢?

只要他永远握住天子的权柄,对她予取予求,那么音音的心迟早是会再变回来的。

天底下没有人会比他更好,也不会再有人能从他的身边夺走她。

"音音,我比阿爷怎么样 ,你觉得哪个更舒服些?"

萧明稷一点点舐过她小巧精致的耳廓,烙下每一处属于自己的印记,热息洒落,引起郑玉磬或明显或微弱的反应,"你永远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任是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

虽然女郎的玉体勾人,可是萧明稷不同于以往的毛躁急切,悉心地寻找到她每一处男女奥妙的机关,而后照顾抚弄,便是没有怎么动作,也能察觉到咬着唇的郑玉磬是有多么难耐。

萧明烨也已经身死,那么如今除了身世存疑的秦王,上皇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皇子,而萧明稷也大可以放心地坐上这个皇位,便是郑玉磬不交虎符,皇帝如今也已经是唯一的正统。

那些守军只要假以时日,总能被萧明稷收服,只是正值他继位的紧要档口,迟则生变,萧明稷宁可满足郑玉磬的条件,也不会愿意在这个时候生出变故。

郑玉磬不敢去想万一帐中的上皇已经醒了……最爱的女子与谋夺他位置的亲儿子肆无忌惮地在榻前燕好,剩下的儿子要么不是他的,要么便已经被萧明稷设计杀死,除却皇位,他这个儿子便是连最后一点的作为男子的尊严也没有留给他。

尽管萧明稷与他阿爷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单凭这些年上皇对元柏和她的精心,郑玉磬不忍心叫他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可是要叫元柏看见她与他皇兄的不堪,她作为母亲又怎能叫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深宫之中的许多恶心与黑暗,起伏之间,她感受到的除了耻于出口的快乐,也心乱如麻。

内殿明明没有奉上点茶做茶的用具,但是水声拍打,却愈发清脆。

"三郎,你轻些,我受不住的!"

郑玉磬如同蒸熟了的虾一般,紧紧弯曲身体攀附住萧明稷,不肯叫他瞧见自己身前的风光,她咽下满心的酸楚,放柔了声音,本来就是小死过几回,出口愈发显出滴出水的娇媚,"我们去侧殿好不好,你抱我去,好不好,陛下,圣人,我求你了。"

她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全,连已经不受她掌控的身体都在轻轻颤抖,萧明稷却只以为她是余韵未消,继续用了些手段,又叫面前的女子小死了一回。

他如今多了许多心得,亲了亲郑玉磬的眼角,环住她的腰身,他的臂力和腰力不弱,郑玉磬身穿的衣裳几乎相当于半个她,但是两人还是这般交融地从罗汉榻上起身,去了郑玉馨所指的地方。

帝王的累服裘冠与太后半褪电地的青色祎衣交织在一处 ,庄重而禁忌,仿佛在诉说着皇家不可告人的辛秘阴私。

郑玉磬紧紧揽住他的身体,他每行一步,便更深一分,等到了侧殿之后,她几乎咬出血的嘴唇才渐渐恢复原本的形状,只是失去了血色。

"这就乖了,音音。"

萧明稷头一回学着像是个老手一样摆弄女子,他也有几分紧张,然而瞧见郑玉磬柔顺与媚意,还是欢喜而怜爱地啄了啄郑玉磬眼角的泪,眼中满是温柔。

"你瞧,只要你不那么犯倔,好好求一求三郎,我什么都依你的。"

萧明稷虽然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可瞧见她因为自己而欢愉,便是忍耐着服侍她也是愿意的。

只要她肯像是做贵妃时那样柔顺,哪怕是假的,只要演技几乎以假乱真,他便是什么都肯给她,待她比旁人待她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便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们一直都是夫妻,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他什么也不用她操心,只要舒舒服服地待在宅院里面享福,操心内务,那些皇后的名位、天底下最华贵的珠宝、所有男女的三跪九叩,他便是搏命也会挣给她,不会叫她因为嫁给了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吃苦。

他能瞧见郑玉磬面上淡淡的倦意,哪怕一刻也舍不得与她分离,但还是温存问道∶"音音,你渴不渴,我让人进来送些水,你润一润喉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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