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培养

她想的，也是后来局长想过的，他当时气急，对李默说那话，实际上，他也知道不现实。

文雅，就这么扎根了，白婉有时候觉得，她认识的人比自己还多。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余欢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线人打来的。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余欢边看着电脑里的文档，边打着电话。

“我负责的这片的公园，经人举报，夜间总能看到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人，形迹可疑。”线人这句话让余欢想起监控里面的那个人。

当时看了车牌号，结果查是假的，如果要想找到线索，看来得……赌一把。

“好，知道了。”余欢挂了电话，立马就给局长打了个电话。

“局长，我明天回去，我有个计划，马上写文档发你，就这样，嗯。”余欢和局长寒暄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关机，专心写文档。

写完文档以后，余欢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想想明天的计划，余欢把电脑关掉，放到一旁，趴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还有什么地方不够周到。

直到觉得没问题，余欢才缓缓睡去。

第二天，白婉看到了余欢睡前发的消息去接她，因为余欢的轮椅还在她这里，等再一次把余欢带到警局的时候。

大家的眼神就不仅仅是惊讶了，还有敬畏，她受的伤很重，而且是二次创伤，其实根本不该来。

当他们得知有任务，而且任务策划都是由余欢写的的时候，他们就更惊讶了。

就连养伤的那两天，她居然也没闲着。

白婉根据余欢的意思，把所有关于直播案子的尸检报告都给了她。

很明显，她很憔悴，陈思思请假了，那些东西还得她做，剩余的两个法医也跟她一样，累的要死。

要不是白婉俗称打不死的小强，她现在就和那两个法医一样，除了实验室哪都不想动了。

余欢仔细的看了看，修玥的体内是有麻醉药物的存在，但是玫瑰花上面也有迷香，想起修玥朗诵着护士手册的样子，这不稀奇。

余欢都怀疑，这凶手是不是故意手下留情了，迷香用来让她做她想让她做的事，然后用药物弄昏她，才开始摧残，或者，单纯为了掩藏。

想想的话，后一个比较可能，因为走廊被收拾了的缘故，这个凶手好像并不想他们看到现场就知道直播会怎样。

不知道为什么，到林潇潇那里，突然就直播在前，找到现场在后了，也许是想让他们惊慌失措。

说到掩藏，图书馆的地板也被擦拭过，很干净，但是因为早上学生的进入，多少破坏了些，这是不想让人们在发现尸体之前看出来什么。

林潇潇的话，她为什么要用血写自己的名字呢？而且还写满了墙，除了修玥，后两个，都跟自杀差不多。

通过分析，凶手是个，不会医，身材比较娇小的男性或女性，行动缜密，手法各异，拥有着极大的报复目的，有可能已经酝酿了几年，不然计划不会这么完美。

首先，修玥的下班时间，地址，可以作案的地点，甚至余欢觉得，凶手连摄像头在哪儿都知道，才分毫不露。

肖军应该也是在校园的路上，据了解他的人透露，他每天都爱喝酒，凶手显然摸清了肖军买酒的时间，路线，不然不会让于情于理在哪里呆着等着。

林潇潇那个就更细思则恐了，她改名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但是，凶手知道的一清二楚，凶手借助了组织的力量，或者就是组织的一员。

那她要不就是富裕，要不就是和组织有牵连，能清楚的知道林潇潇父母之间的猫腻，秘密，并且灵活运用，借他人之手，完成了这一切。

也许，周小粥她父亲对她的溺爱，伤害一个孩子也要给她换姓名的溺爱，让凶手的行动更容易了，而她自己，也一定犯了什么错误，不然不会那么做。

把自己的名字写千百遍，直到死亡，父亲用人命给她换姓名她也不反驳，欣然接受，到底她干了什么，让她内心的愧疚，罪恶，如此强大。

凶手是为了谁复仇呢？自己？亲人？恋人？

余欢想的头疼，一直想要推断一个理由出来，但是她做不到，没有证据证明，可能太多。

甚至，有可能，凶手不是一个凶手，原因也不一定是因为一个人，也许，是组织帮很多人复仇之类的。

一直想到午饭端到她面前，她才回神，韩灏把她的烦死你放好以后，说道:“吃完饭就要去公园了，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