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

“我娘？”凌颜染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就连凌天傲都没有告诉过她关于母亲。凌颜染一直认为，她的母亲，早就死了。

“你没听你爹说过你娘吗？”凌华南回头看向她问道。

凌颜染摇了摇头，从来都没有……

“你娘……在这天虚城可是个神话……”凌华南轻笑一声，眼神看向远方，仿佛看到了自己欣赏的晚辈。

“如今的你，倒是有几分你娘当年的影子……你这冲人的脾气，和你娘倒是一模一样……”凌华南看向凌颜染说道。

凌颜染：……

这是夸奖吗？

“那她现在……”凌颜染想问的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只见凌华南摇了摇头，“没人知道你娘去了哪里……就连你爹……都不知道……”

“这么奇怪……”凌颜染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一句。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凌华南突然话锋一转，凌颜染愣了一下，摇头，她怎么知道……

“神兽……已经在凌家待了千年，而今年，会是它出山的日子，凌家世代被神兽守护，而千年之约已满，按照当年的约定，它今年就要离开……”凌华南说的话让凌颜染皱了皱眉头，这事白虎怎么没有说过。

“然后呢……”凌颜染继续问道。

“凌家没了神兽，那等于没有了庇佑……”凌华南说着脸上多了几份担忧。

凌颜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