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六百四十九)又让
褐手人道:“我当然猜是了,不管怎样我都会猜是这样,因为我就是这样啊,为了应付你而特意想一些解释。”
“你自己先把自己以前的事说了啊。”灰手人道。
褐手人说:“对啊,就是这情况啊,我多实在。那我猜对了吗?”
“你猜你猜对了吗?”灰手人故意说道。
“我根本就不用猜。”褐手人道,“很多事那么一致。”
“所以你认为以前的我跟以前的你一致,都为了应付对方而特意想一些解释?”灰手人用调皮的语气说道。
“难道不是?”褐手人也用听起来调皮的语气反问道。
“你猜我会说是还是不是?”灰手人问道。
“又让我猜?”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道,“你想不想猜?”
“我不用猜啊。”褐手人道。
“为什么不用猜?”灰手人问道,“是因为你觉得你都知道吗?”
褐手人道:“其实我是想说是的。”
“‘其实’?”灰手人道,“难道你不说‘是’?”
“我不能把话说绝对了吧?”褐手人问。
灰手人又说:“你还是想直接说‘是’?”
“对啊。”褐手人道。
“我可以就当你说了‘是’吗?”灰手人问道。
“我还是这样说吧,我觉得我应该是都知道的。”褐手人道,“这样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显然就没那么绝对了。”
灰手人又说:“然而我已经知道你更深的意思了。”
褐手人道:“知道很正常。”
“你不想否定什么吗?”灰手人又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