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来闹

“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了。田地需要交税，交给我们搭理，能免税”

“我虽不是官身，我还是交得起税的”

“胡闹”

没有达到目的，李老不悦了。“是不是你那位夫人要求？”

“她不管事”

“娶了个无知的妇人。你要是早把田地交给我们。你们如今也不用过得紧巴巴的”

“无妨，一碗白粥，一碟咸菜，刚好够……”

“不知进取。朽木不可雕也，你差点害死了本家……你有什么颜面拒绝？”

李大人脸色微微红了。“叔伯，田地，我是不会交给你们。这可是我的立身之命”，本家的为人，她早已经看清楚。若他傻兮兮把田地和庄子交上去。很快，他们便否认他把田地交上去了。李家一贫如洗之后，他们更加瞧不起他，最后把他赶出去。“你们若是怕我连累，是可以写断绝书的”，父母不在，也没有孝道可言了。

“你……”，李老气得连灌下一杯茶之后，又让小辈顺了胸口。气才缓过来。“你难道以为不求本家？”

“……”，李大人没有搭话。当年他赶考，求了多少回，他们愣是一分钱都不借。后来是还是夫人变卖嫁妆，与他一同进京赶考。他成功了，他们也享受到福利了。借他的名义，过得风生水起。如今，他失势，迫不及待来夺他的家产。他是万万不敢有事了，否则，他的老妻，他的女儿不知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了。

“你就说你求不求？”

“我求了，你们也不帮？”，李大人嘟囔，传到李老耳中。他臊了一脸。当年之事，他们确实做得不对。可这些事都已经过去，是不能再提了。

“好，你记得你当日的话。是你不求……以后别怪我们叔伯不帮。你以为皇帝不杀你，你就高枕无忧？等你哪天出事，你的女儿怎么办？你不为自己着想，该为梁苑着想？十八岁的姑娘，硬是拖在家中，拖成老姑娘……”

“我以后不出门，你也不用提到梁苑，这不关她的事”，姑娘家不能进宗祠。他认为是没有必要将女儿扯进这些腌臜的事。

李梁苑以为他爹说到那份上了。李老应该生气离去。她可谓是躺着中枪。每次都提她是老姑娘。

“娘，爹有时候挺拙的。关键时刻还是护着我们”

“哼……不然我早就休了他”，因为他，儿子和女儿都没能有好结果。如果这事上，他还向本家。那她先把人打一顿，然后在和离。

“啪”，李老又再次拍桌子。李可寅油盐不进。“你们做父母的，不担心女儿被说成老姑娘。可你们的不作为影响到本家几位姑娘至今都没能嫁出去”

“李老，你可别把屎盆子往梁苑身上扣。本家嫁不出的姑娘，还不是她们尖酸刻薄？我家梁苑，我打算留她几年”

“姑娘，就因为有梁苑在前头，其他姑娘嫁不出。别人肯定以为我们李家姑娘有毛病，才没有人上门求亲”

“这是怎么能怪梁苑。我们又不住本家”，还是他们养得姑娘宠溺过度，无法无天。他不行，又开始把主意打到梁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