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不好意思,我切回大号了
原屺的这条微博一出,热搜直接爆了,五分钟后,今天第N次崩坏。
所有人都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暂时无法访问,面面相觑。
谁都知道,原屺出道即巅峰,之后他温润如玉的外形以及精湛的演技,使原屺在巅峰一直没下来过。
他出道多少年,就火了多少年。
出道零绯闻,至今无黑料。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背后站了个鬼手编剧。
没有人知道,这个编剧的来历,性别,甚至名字。
大神——这是原屺对这位鬼手编剧唯一的称呼。
网上对于这位鬼手编剧的猜测从未停止,有人说年老八十,有人说正当壮年,有人说满身故事,四海为家,也有人说是原屺的爱人。
但无论如何,原屺从未说过超大神两个字额外的话语。
从某个方面来说,大神这两个字就已经代表了一切。
而大神之所以被鬼手编剧,是因为大神的作品总是反转,反转再反转,永远让人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曾有人统计过,短短十分钟里,剧情就曾反转近十次。
所以网友亲封——鬼手编剧。
更有一句话说“少看一秒你都会看不懂整部剧”就是说的这位鬼手编剧的作品。
这对于编剧来说,绝对是至高评价。
其作品更是成为无数编剧学习的方向。
地位之高,犹在谭处九和贾搜之上。
然而这样一个神秘的只活在众人讨论的传说中的大神,今日突然被曝光了。
同时,这位大神身上还有两个标签:隐隐、高.考.状.元。
服务器被炸掉,似乎也是意料之中。
.
在这个当下,《剧本》综艺直接上传了一个剪辑版本。
由于下午直播间被封,参与节目的艺人作品未能得到展示,所以胡阳光直接让人上传了录制版本。
于是恢复了访问的众人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这个推送。
所有人跪着点击了进去:
在层层帷幔后,是太后寝宫。
香烟袅袅,软塌上半倚着一人。
华服着身,不怒自威。
偏又因这姿势,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
烟雾缥缈中,涂满了丹蔻的手指轻轻拈住一颗葡萄,不紧不慢地剥下外皮,方才送进了嘴里。
面前跪着的臣子汇报完半晌未听到动静,小心翼翼地抬头,恰好就瞧见了这样的一幕。
红唇缓缓张开,似能瞧见粉色的舌尖,卷过剔透的葡萄,那双带钩子的眼尾轻抬,有凌厉破碎之感。
臣子下意识吞咽,手忙脚乱地低下了头,额间已冒出了密密细汗。
恰逢此时,皇帝前来请安。
臣子慌慌张张叩首,末了,似乎才想起,皇帝似乎没有让人通报就进了来。
传闻中,太后与皇帝不是不合?
皇帝此举,可是大不敬?
可瞧着太后的神色,却并无不悦。
皇帝对着太后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随即眼风一扫,语调平平地问:“太后召见李侍郎,可是为了拨赈灾款一事?”
李侍郎心底一慌。
皇帝与太后不合的主要原因就是皇帝想要亲政,太后却以皇帝仍未娶后为由,把持朝政。
皇帝近来越来强势,拨赈灾款一事便是皇帝向太后宣战的第一场,目前此事由皇帝亲自处理,太后不得插手。
但是如今他被皇帝撞见,在向太后汇报此事,那岂不是......
李侍郎抬手抹了下汗,解释道:“回皇上,臣只是......”
“朕在和太后说话,轮得到你插嘴?”皇帝冷声打断李侍郎。
这让李侍郎将原本的话都憋了回去,甚至有些恍惚,皇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为何今日如此恼怒?
“好了。”
太后摆了下手,顿时有人过来侍奉她洗手,随着动作,额上步摇轻晃,那张容貌清艳的脸越发清晰。
“是哀家叫李侍郎过来的,不过是例行询问,知道皇帝处理得当,哀家也就放心了。”
皇帝紧紧盯着太后的脸,似乎要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例行询问?”皇帝嘴角恰当好处地勾起一抹讽意,“太后询问公事都要叫到寝宫来?”
李侍郎吓得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匍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了。
太后也终于有了点表情,神情不悦地看了眼皇帝,“皇帝此话何意?”
少年皇帝一手抚着身前玉佩,丰神俊朗的面容下很好隐藏了怒气,他甚至还笑了笑,“拨赈灾款一事由朕来亲自处理,没有人比朕更清楚此案细枝末节,太后何不问朕?”
太后眉间闪过一丝厌烦,语速也快了些,“皇帝日理万机,哀家怎好事事叨扰,不过是询问两句了解进展,现下已清楚,李侍郎这就退下吧!”
李侍郎如蒙大赦,连忙谢恩。
“慢着。”
皇帝却不罢休,缓缓走至李侍郎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既是例行询问,为何独召李侍郎一人,太后跟前也未曾留人侍奉?”
这话已是十分不敬。
太后当即怒了。
剔透莹润的葡萄被太后狠狠拂袖砸至地面,玉盘应声而碎,葡萄散落一地。
“岂有此理,你竟敢怀疑哀家?”
李侍郎只觉得眼前一黑,莫不是今日要成了皇帝与太后相争的牺牲品?
只听得皇帝突然轻笑一声,狠厉的话语却已落下,“怀疑与否,朕要亲自验验,来人,将李侍郎带下去,好,好,检,查。”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句地吐出,逼得太后直接将涂满丹蔻的手挥向皇帝,“你混账!”
皇帝反手握住太后的手腕,脸上的笑意反倒比先前更甚,“朕始终觉得,太后生气的样子倒是比刚才有意思的多。”
“岂有此理。”
太后威严岂容如此戏言,挣扎间,皇帝指腹滑过细嫩的腕间,让两个人盛怒的人都是一怔。
太后最先回过神,神情厌恶的推了皇帝一把,捕捉到太后神情的皇帝怔愣片刻。
随即松开太后的手腕,后退了几步。
先前的笑意敛下,神情似嘲似讽,“母后一直以儿臣不肯娶妻为由,阻止儿臣亲政,却为何不亲自问问儿臣为何不娶妻?”
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很快镇定下来,凤目圆瞪,斥道:“你疯了!”
皇帝嘴角的讽意更甚,“原来太后也不是不知儿臣的心意......”
“闭嘴。”
“是啊,母后当然知道,如若不然,为何能利用儿臣的心意让儿臣节节败退?”
“我没有,你别说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去掉了自称,只用我来代替。
仿佛并不是权利巅峰的两个人在争吵,而只是寻常男女间的口角之争。
很久都没有人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