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大小姐:景爷,你这醋吃得太硬
景大伟一晕,白轻青已经彻底慌了神。
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那些若有似无投过来的眼神,对白轻青来说,仿若刀子划开她的皮肉,难堪与恐惧蔓延在无形血色里。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噗通一声跪在白轻青面前。
“我替你挡了那一劫,念在我们同上剧本综艺,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景老这才想起,这个白轻青就是剧本综艺里每次那个都最后一名的人。
沈夭夭正在询问烈木关于公司的事。
也就是是刚才景大伟说起地,沈夭夭想起当初她用景御送的地做了个项目,算算时间,也该收益了。
烈木给她发了一份收益报表。
她正看着,对于白轻青的声泪俱下连头都没抬。
模样看着极为冷情。
白轻青被沈夭夭的态度刺激的几欲癫狂。
凭什么?
凭什么她高高在上。
她却只能跪在地上?
明明当初被绑的应该是她才对!
“隐隐,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明明和原屺不清不白,却还欺骗景爷,妄想进入景家,说到底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冷白的指尖微微一顿。
那双漂亮疏冷的眉眼掀了掀。
眼神冷凉。
白轻青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却仍想着玉石俱焚,梗着脖子道:“干什么?我说错了吗?你敢做还怕别人说?”
沈夭夭动了。
手腕轻轻一转,指尖一抹白光飞快闪过,白轻青愤怒狠毒的眼神骤然化为惊恐。
她拼命地抠着脖子。
为什么?
为什么她居然说不出话了!
隐隐…隐隐对她做了什么?
沈夭夭动作懒倦地站起身,将手机自然地放到了景御手里。
随后漫不经心地动了动脖子,咔咔响。
白轻青顿时涌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
嘶——
她只感觉头发被人扯住,然后不受控地被抡到墙上。
Duang——
Duang——
沈夭夭将被抡晕的白轻青随手往外面一扔。
拍拍手重新了回来。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潇洒利落,狠!绝!快!
被沈夭夭能动手绝不逼逼的强大气场震慑住的众人:“…………”
最意外的莫过于景大愈,饶是他已有所准备,深知白轻青这个女人这个时候居然愚蠢地想要拉人下水,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但没想到,她会被解决得这么彻底。
他下意识回头一看。
结果被景老灿烂无比的笑脸搞懵了。
???
他错过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
.
景老是真开心,眼角的皱纹笑得叠了好几层,无形之中那股威严更甚。
好啊!
太好了!
小夭的武力值max,不用受欺负,他怎么能不高兴!
“快快,把那些闲杂人等都赶出去,以后家宴不允许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
“对了,给大伟送去医院,顺便把他手中京西的那块地拿回来,毕竟他现在受伤,肯定忙不过来。”
“……”
被打得几年都缓不过来夺地不成反倒还丢了块地的景大伟:就想死。
……..
…………
另一边,景夏丽从景宅出去之后,回了趟京大。
刚刚,她已经查清楚了,这个姓沈的女生叫沈夭夭,刚刚高考结束,成绩差得离谱,连高考都是睡过去的。
最近在参加一个综艺,靠那张脸圈了不少粉。
之前景老爷子还为了她宴请了京大和医大的校长,就是为了把她塞进大学里。
这种女人,小叔居然也看得上。
更可气的是,她刚才居然还差点被她身上的气势慑住。
明明她比自己还小。
“景小姐?”
京大校长刚开完会出来,听到助理说景夏丽在等他,忙回了办公室。
“景小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景夏丽是京大的学生,画画专业,不说她的身份,就是她的画技在一众人中也确实出彩。
曾校长对景夏丽这个学生更多的是欣赏。
“曾校长,我来是有件事拜托你。”
景夏丽起身,看着曾校长笑了笑。
“景小姐但说无妨。”
“一个月前,曾校长曾去老宅,赴了我爷爷的宴,曾校长还记得吗?”
“当然。”曾校长不知道景夏丽为什么问起这个,不动声色地点头,“承蒙景老相邀,很是难忘。”
景夏丽扯了下嘴角,“我听说,我爷爷让你收个学生?”
曾校长眸心微动,“确有此事。”
“哦,我来是想跟曾校长你说一声,她现在正在参加一档综艺,不太清楚能不能够准时参加军训,所以想让曾校长您给她多留个名额。”
曾校长是寒门出身,平时对京城世家的态度就不冷不热,可想而知,景夏丽这番话一出,曾校长的脸色直接沉了不少。
景夏丽佯装不知,继续说道:“她成绩不太好,到时候还请曾校长多多费心,给她安排一个轻松一点的专业,我爷爷对她的要求也不高,顺利毕业就行。”
曾校长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估计如果不是顾忌着景夏丽的身份,早就甩脸走人了。
景夏丽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话说到这里,借口要去看她师父,起身离开了。
助理这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校长,那个沈夭夭……”
“不收。”曾校长语气无比坚定地说道:“就说名额满了。”
一个成绩差得要死,在高考上睡觉,一考完就去参加综艺的人。
他绝对不会收进京大。
也绝对不会容许京大成为任何世家胡乱塞人来混日子的地方,哪怕是景家,也不行。
助理:“是。”
**
景夏丽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就去了画协。
画协协会的会长是她老师。
平时关系很好。
她从景家出来还没吃饭,打算过去蹭饭。
到的时候,是师娘开的门。
景夏丽将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笑着说:“师娘,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啦!”
孟夫人笑着将她迎了进来,“你这孩子,就知道打趣你师娘。”
见她手上提着的东西,忍不住责怪道:“来就来,下次可不许带东西了啊!”
景夏丽嘴上应的好,但却没当回事。
她每月的零花钱很多,她就想给师父师娘花钱。
“师娘,我师父呢?又在书房?”
“是啊,他收到你消息说要来吃晚饭,就让我等等你,自己去书房画画了。”
“那我过去看看。”
景夏丽常来这里,不用孟夫人带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书房,她轻轻叩了叩门。
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声音不大,显然正在作画中,思绪没分出来多少。
景夏丽到这会儿,今天的心情才算是真正好了不少,她推门进去,孟会长果然正在书桌前画画。
她扬声喊了句:“师父,该吃饭啦!”
“好,还有几笔,我画完就过来。”孟会长爱画成痴。
如果不喊他,他都可以画上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