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尝试
张须在旁边无奈叹了一口气，动了动他，引他回过头来，说道：“走远了，还看！”
杜二龙笑着调侃道：“好看吗？”
渊幂声看了一眼杜二龙，笑了笑，不说话，低头用餐。
张须跟杜二龙相视一眼，没有再理他。
过了好一会，张须问道：“符赛的流程是怎样的？”
渊幂声抬头想了想，说道：“这个明天，也就是周一在堂会上欧阳主堂会说。”
之后，张须与两人分开，来到道院店铺一层。
进入一层，右边是四个比张须稍高的木架，两个在中间双面层层摆放了符笔、令旗、拂尘等各种道具，另外两个靠墙，靠前墙的架子上主要摆放的是一个个瓷瓶，装有丹药或符水或其它灵物，靠后墙也就是张须侧面的架子上放有各种器物。
左边是柜台，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后面，其后还有一个木柜，上有许多方格被隐约可见的白色光膜禁制覆盖，内中有许多看似不凡之物，想来比较珍贵。
张须直接来到中间一个架子旁，找到符纸所在，一共有四个方格中摆放了符纸，从左到右贴有普通黄纸、玄黄符纸、檀紫符纸、云白符纸的标签，同时还有标价，分别是1辉币一打、2辉币一打、3辉币一打、4辉币一打。
普通黄纸，形状正方，质地粗糙偏软，颜色泛黄，并无特别之处。
玄黄符纸，形状似圆，质地相对光洁坚韧，颜色借着反光可以看到时青时黄。
檀紫符纸，菱状略宽，质地平滑，颜色淡紫，在反光中树状纹路若隐若现。
云白符纸，形态正方，质地平滑柔韧，色泽洁白，在反光中几朵纠缠白云纹路若隐若现。
张须现在所用的是普通黄纸，为了绘制出拟物飞行符，打算使用品质更好的符纸，因为他已经绘制失败很多次了。
张须想了一下，取了四张檀紫符纸，三张云白符纸。
考虑到这些符纸都是通用符纸，没有灵能属性。
又来到前墙处的木架，找到风眼灵石末的标签，从方格中取来一个白底纹青的瓷瓶，再找到青鸟翅翼血的标签，同样取来一个白底纹红的瓷瓶。
这样就能配制精风灵液，利用它可以给符纸附加风灵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成符率。
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五面值的辉币递给掌柜，找零得两张一面值的辉币。
回到房舍，张须有些迫不及待地取出一个扁平的碗状容器，先往里面缓缓倒入青鸟翅翼血直到约没过容器一半，再用药勺取出两勺风眼灵石末，缓慢地均匀洒入容器。
红里泛青的血液随着灰绿色的晶莹粉末的洒入，逐渐变为淡黄色，愈加粘稠，上升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容积。
随后张须右手托起容器，掌心开始不紧不慢地聚集热量直到维持住液体均匀冒出若干气泡，并缓慢牵引淡黄粘稠液体旋转充分溶解灰绿的凤眼灵石末。
淡黄色的粘稠液体逐渐变稀，颜色慢慢变为青碧色，透明似水。
张须才停止加热，小心翼翼地将容器放在桌面，取来一张檀紫符纸，盖住碗口，中心下凹，触及精风灵液。
肉眼可见，中央的淡紫染上了一抹碧绿，使若隐若现的树状纹路显而易见，并缓慢地朝四周扩散。
张须估计完全浸染还要一段时间，就暂时放下关注，准备先尝试一下简易拟物飞行符的制作。
张须取出符笔，蘸取上次配制的强化风灵水，开始在普通黄纸上凝神绘制。
张须要绘制的这个简易拟物飞行符是由两个轻身符文以复合的方式合成的。
相比原本的轻身符文，要复杂数倍。
不久，符文逐渐成型，但就在张须运笔衔接两道纹路，也就是绘制的最后一笔完成时，整个符文及符纸都突然明亮。
然后又突然暗淡，且符文变得暗淡晦涩，而符纸则变得褶皱不堪，甚至出现破损。
张须皱眉，喃喃自语道：“又是这样。”
符文暗淡晦涩明显是灵能不足，但符水中的灵能加上自己从空气中的牵引充入的灵能应该是足够的。
那么就应该是散失掉了。
为什么会散失？什么导致了散失？
是否是自己的最后一笔出了差错？但连接那两道纹路形成闭合成形的就是正确的符文。这说明运笔连接没有错。
那是最后灵能过多超过符文符纸承载极限，导致爆发散出？但如果是那样的话，符文纹路应该会断裂破损，不应该如此完整才是。倒是符纸褶皱不堪，甚至破损，符合设想的情况。
那么就是说自己想的不完全对。
刚刚失败的一瞬间有突然的明亮。那应该是灵能激发造成的。
那就是说超出极限爆发不对？应该是激发？可如果是，被什么激发了呢？自己似乎没有做任何额外的事情呀！
张须甩了甩头，止住愈来愈多的想法，心道：“终究只是猜想。还要再试试。”
符纸褶皱破损是不足以承受灵能造成的。用檀紫符纸试试。想来会有新的变化。也许就能凭此找到失败的原因。”
看了一下浸染的进度，发现已经完全浸透，连忙用夹子夹出，发现原先占三分之二容积的精风灵液已经少了约莫一半。
将一张云白符纸如同檀紫符纸般盖在上方。
将经精风灵液浸湿的符纸悬挂在身前，用另一只手轻轻抵住符纸，开始聚热烘干符纸。
他现在还无法做到明显的隔空聚热，只能借助肢体的靠近或触及才能实现对物体的加热。
不久符纸已然祛湿发干，淡紫中泛着青碧，若隐若现的树状纹路白里泛青。
张须明白精风灵液的精华已经融入其中，为其附加了风的特性，使之能更好地承载风属性符文。
张须将其收好，打算先用普通檀紫符纸尝试。
张须将又重新配制了一些强化风灵液，应该足以绘制两次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