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秋刀鱼
王瑜看海鹰挡在自己前面，不让自己出线，想了想于是大喊老公，然后使劲推着海鹰。
她一喊，所有人便往这边看，李波听到后慢慢腾腾地也往这走，一边走一边嚷道：“干什么呀！”
海燕也留意这边了，一看王瑜在线边上，便说道：“客人！快回来！线外面危险。”
李波也看到王瑜过线了，他也听到海燕的警示了，也说道：“王瑜你别惹事，快回来。”
王瑜向来是温柔如水的女人，但这一次，她却非常生气，她怒道：“我偏不！我就站在线外面！”
现在她站在了线外面不肯回来，海鹰忍着怒气说道：“出线危险，出什么事我们不负责！”
李波也道：“好了，你快回吧。”
王瑜听了更生气，说道：“老公，你怎么跟他们一伙？你怎么不向着我？”
李波看着腰圆膀大的海鹰，在海鹰面前他真的说不出任何硬话，便小声道：“你回来吧。”
王瑜似乎觉得全世界都在反对她，她心酸地说道：“我就站在线外面又怎么了！能怎么样！”
这时候海燕在远处惊道：“有蛇！”
真有蛇过来了。
然而王瑜正在生气中，她眼前发晕，看不见，但李波看到了，看到一只蛇曲折而快速地向王瑜这边冲来，海鹰真急了，大声道：“你快回去！”
然后他不再拦王瑜，而是扑到在看蛇交配的果果身上，一把抱住果果，往线内跑。
可惜王瑜在跟他斗气，见他不拦自己了，还以为自己赢了，脸上露出冷冷的微笑，海鹰全部精力又在果果身上，忽视了王瑜。
于是蛇蹿了出来，一口咬到王瑜的腿上。
那边的女学生们也看到了，发出一声惊叫，王瑜吓呆了，连惊叫都不会惊叫了，她呆呆地站在那，看着一只黑色的蝮蛇粘在自己腿上，吓呆了，这时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随后王瑜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身体慢慢软倒，整个人就要摔在鹅卵石的海滩上。此时一个坚实的臂膀抱住她，那人把她稳稳地扶住，然后这个人抓起蛇往远处一扔，蛇终于离开了王瑜的腿，王瑜这才觉得意识回来一点。那人扔完蛇后又查看王瑜腿上伤口，然后吸着伤口。没错那人正是海鹰。
这时候除了李波以外的其它人都过来了，李波怕蛇，他远远地站在远处着看向这边。
其它人见有人被咬了，都要凑过来看。只听海鹰抬起头大喝一声，“都站在线里！”
于是他们立即老老实实地都站在线边上，张艳丽看着海鹰道：“光吸毒那是没用的，蛇毒吸一下是吸不光的，而且你嘴里有伤口的话你也有危险的。”
海燕知道哥哥在干什么，说道：“不是的，他知道，他不是去要吸毒液……”
只见海鹰擦着嘴，把王瑜腿上从自己嘴前挪开，对海燕说道：“没怪味，应该是没毒。”
只听海燕道：“当然没有怪味，刚才那条蛇不是毒蛇，王瑜姐姐命真大。”
张艳丽对海燕道：“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毒蛇？”
海燕道：“我以前在蛇馆干过，有毒没毒我都知道。”张艳丽不吭声了，蛇馆是这很有名的一个蛇类博物馆，在蛇馆干过说明海燕懂这个。
海鹰也说道：“而且毒液特别腥，有点像生鸡蛋的味道，王瑜伤口里没有这个味道。”
众人听他俩这么说，都放松下来。
海鹰又道：“海燕，你过来扶一下，王瑜她吓坏了，走不了路了。”
王瑜此时听说没毒，才觉得魂魄什么终于回到身上，她的意识恢复了，刚才她都快吓晕了。
海燕扶着她，走回圈里，这时她才听到了果果的哭声。
张艳丽去哄果果，浩浩也去，众人突然都觉得害怕了起来，海鹰道：“上船吧，回去吧。”
众人都上了船，李波更是第一个。
但王瑜腿软，上不了船，李波没什么劲，也抱不动她，站在船里骂道：“快点。”
海鹰摇摇头，跳下来，扛起王瑜，往李波身上塞，李波却没有去接她，王瑜就摔向船舱，兴好那邹义看出李波不想接，他过来扶了一把，并对张艳丽道：“张大夫，您来扶着她。”
张艳丽过来扶着王瑜，她的老公赵国臣自己看着两个孩子。
李波像没事人一样还在玩着手机。
赵国臣很会陪孩子玩，果果已经不哭了，赵国臣用糖果给她逗笑了。
王瑜坐在那，惊魂未定，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了。
她想：“那蛇真的没毒吗？要是有毒怎么办？”
她不会识别毒蛇，只是觉得看那蛇的样子说不准真有毒，她开始自己吓自己，立即又觉得身上软软的，提不起力气来。
她想要是毒蛇的话自己过一会肯定就会死，死的话果果怎么办？李波会养果果吗？他会把果果推给自己的父母吗？不过自己的父母都老了，不能养孩子，难道要送给张艳丽夫妻俩？那时果果会不会被浩浩欺负？
她这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邹义的船浮在海面上，往海猫岛上回。王瑜觉得她自己似乎也变成了一条小船，漂流在情绪的海面上，任伤心的风浪吹打小自己这条小船东摇西晃。
海燕看出王瑜不对劲，她想去安慰一下，但海鹰知道后不准她去，他在生她的气。海燕见哥哥阻挡也就不去了。
不过海燕觉得有点奇怪，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禁止自己过去，她没有看出海鹰和王瑜之间的真实情况，她便以为哥哥喜欢别人顺着自己，不顺着自己的人哥哥就会不高兴，王瑜刚才没有顺着哥哥，所以哥哥生她气。
另外那王教授正缠着海燕问这问那，大部分都问一些蛇的知识，她也分不开身。
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海猫岛上，上岛后众人就吃午饭了，其实已经过午饭的点了。
邹义今天的任务也完成了，他说他要回去一下，有事要办。午饭也没吃就开船走了。
走之前邹义对海燕道：“等我一年赚一百万，你嫁给我好不好？”
朱平和王欣都在海燕旁边，朱平一听，抬起头来打量着邹义。
那李波也在场，听闻此言也看向海燕，只见海燕一笑，对邹义说道：“你先赚到一百万再说吧。”
那邹义一笑，上了船走了。
中午过吃饭，下午的节目是去海猫岛的北面放钓下线，之所以去岛的北面是因为背阴，海水的温度低点，天热，鱼都躲在岛的北面。
至于放钓下线，就是一种钓鱼方法。但这种钓鱼是不用杆的，仅仅就甩线，甩线就是直接把鱼线甩到海里，这根鱼线上缠着好几个钩，每个钩上都放上铒，然后往用力往海里一扔，然后就等着鱼咬钩就行了。
甩完线甚至第二天来收线都行，到时候基本上每个钩上都咬着鱼，一收线会收上三五条鱼，看起来像是一串子鱼。
北面背阴，鱼多。
今天去北面钓鱼的游客们都觉得自己运气很好，扔线下去后随手一拔，就能拉上来一条半条的，这让大家都很兴奋，特别是赵国臣，他没想到这样也能钓到鱼，他玩得最开心。第二就是王瑜的爸爸王教授，李波把昨天买的八百块钱的酒给他了，老人乐坏了。
学生们对钓鱼兴趣不大，却对赶海有兴趣。下午落了潮，学生们便在礁石之间赶海，张艳丽也喜欢赶海，她带着浩浩和王瑜的妈妈韩桂芝两个人赶了一下午海，女人似乎天生都喜欢收集东西，她俩人向海燕要了个桶，一下午的功夫赶了整整一桶海货，她的塑料桶里面满满当当地装满了波螺，蚬子，螃蟹，海蛎子什么的。浩浩甚至还在水湾里捡到一个海参。
王瑜也是女人，也应该喜欢赶海，但她下午却没有出来，她没出来，果果自然也没有出来。
李波倒是出来了，据说是嫌母女俩在屋子烦，他下午就在海燕屋子外转悠了好几趟，朱平也是，两个人还碰上了，朱平转悠几次后被王欣叫走了，说是海边打朴克缺人，朱平便陪他们打朴克去了。
晚上天黑了，一群人才意犹未尽地从岛的北面回来了。大家都从旅馆后门进到旅馆，都拎着满满地收获品，海燕接过来，便给他们煮上。
煮好后就上桌，每人还发一根针，用针挑小螺里面的肉吃，今天晚上的饭菜就没有人吃了，大家都是在吃自己赶海赶回来的东西。
不过学生们耐心不好，吃一会亲手赶回来的小螺就不耐烦了，往那一扔就不吃了。
张艳丽韩桂芝这些大人就很耐心，他们慢慢挑着着吃。
过会王教授和赵国臣钓完鱼也回来了，两个人都夸自己钓的才好吃。
张艳丽见赵国臣回来这么晚，不由得骂了两句。
赵国臣陪了一会笑，说道：“下线钓鱼真是太好玩了，要不是天黑了我真的不想回来，怪不得单位里那么多人都来海边钓鱼，原来这么好玩。”
王教授道：“没错，天不黑我都不想走了。今天太开心了，弄点酒，今晚我们爷俩喝点。”
王教授的女婿是李波，他却只能和赵国臣喝酒。
餐厅里的大家都很开心，都很欢乐，但海鹰自然注意到了，那个女人没有出来吃晚饭。
张艳丽一边吃着海鲜，一边问李波道：“王瑜吃饭了吗？”
李波并不在意，说道：“不知道。”
张艳丽这时忍不住批评道：“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
李波满不在意地说道：“要不你来当?”一句话就把张艳丽堵得没话说了。
过会张艳丽吃完了就带浩浩回屋了，韩桂芝也回屋了，她俩赶了一下午的海，有点累了。
张艳丽也就是吃饭时候问问，并没有管王瑜，李波更不会管，王瑜好像被人遗忘了。
但是还是有人想着王瑜的，正是海鹰。
今天他在蛇岛上对王瑜说完那些无情的话之后，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下午他又发现王瑜一下午没出屋，他就更后悔了。
现在天也黑了，其它人也吃完了，王瑜还没有出来吃饭，海鹰就有点担心了，他见李波在餐厅，所以他决心过去王瑜房间看看。
他先去王瑜的屋里敲了敲门，屋里好像没人。
他又敲了一会，王瑜屋子里并没有动静，但对面屋的盈盈和亚楠听到敲门声却出来了。
盈盈和亚楠都没去蛇岛，她俩在屋里呆一天了，但她俩的消息一直挺灵通的，只见盈盈向海鹰笑道：“怎么，今天听说你在蛇岛上抱着女人的腿亲？”
盈盈旁边的亚楠笑道：“我也听说了，所以我们俩要罚你今晚来亲我俩的腿。”
海鹰没有心情跟她俩调笑，问道：“那个带个小女孩的妈妈你俩看到了吗？”
盈盈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说道：“怎么，现在换口味了，喜欢人妻啦？喜欢老一点的啦？”
亚楠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她不喜欢调笑海鹰，她对海鹰向来是服从的，便小声对盈盈道：“别这样说他啦。”
盈盈却不管，又道：“喜欢人妻还算好的，要是喜欢小的……”
海鹰皱眉道：“住口！”
他瞪起眼来一发话，盈盈和亚楠都不敢说话了。
海鹰说道：“我没心情跟你俩闹，你们看到她了吗？”
盈盈见海鹰严肃起来了，便马上收起笑脸，说道：“我倒是知道她在哪，只是……”
海鹰跟她处了很久，立即明白盈盈的意思，马上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盈盈一笑，马上说道：“今天你出海不在家，你妈又过来找我俩啰嗦。”
海鹰知道妈妈不喜欢她俩，想赶她俩走，便说道：“盈盈、亚楠你们俩放心，我在这一天，你们就不会被赶走，有我的就有你们的，我会搞定我妈。”
盈盈和亚楠听后都松了口气，盈盈马上笑了，说道：“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她在……”
盈盈又不说了。
海鹰知道盈盈的花样很多，只好问道：“又怎么了？”
盈盈看向亚楠，说道：“亚楠还没提要求呢。”
海鹰皱眉看向亚楠，说道：“你有什么要求？”
亚楠见海鹰皱眉，有点害怕，摇头说没有。
盈盈却道：“她不敢说，我替他说。”
亚楠扯了扯盈盈的衣角，示意自己没有什么要求。
但盈盈还是说道：“亚楠的要求是这个，就是我俩在的时候，你不准跟其它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你的女人只能是我俩，行不行？”
海鹰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好。”
盈盈松了口气，又说道：“你答应的真痛快，那个叫王瑜的女人是你最喜欢的类型吧，又苗条，还漂亮，我可是担心的狠，你们肯定能发生点什么事。”
海鹰顿了一下说道：“不会的。”
盈盈便道：“那好吧，她在凉棚在那里，今天棚子没开灯，她枯坐在那，也不知道想什么。”
海鹰哦了一声，怪不得自己没看到她，原来她坐在黑暗中。于是他马上说道：“多谢。”转身就向沙滩了。
盈盈道：“你要过去了吗？我帮你把棚子的灯打开。”
海鹰没有回答，他也没管盈盈说什么，只是快步出去了，他走到沙滩上时就看到棚子的灯亮了起来了，果然王瑜和果果坐在棚子里。果果之前在棚子里玩手机，灯亮了又要玩沙子，王瑜都依她。
海鹰看着她周围除了果果就没有其它人，算是单独在那里，海鹰的心情就紧张起来了。
他想上去跟她说点什么，想解释一下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就傻站在那里看着王瑜，而王瑜坐在那，只看着果果，似乎想着心事，并没有发现他。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人站在那一个人坐在那，仿佛沙滩上的一对雕像。
屋里仍是歌舞升平，亚楠有点担心海鹰，想跟出来看看，盈盈阻止了她，说道：“走啦，在屋里呆了一天了，去和学生们玩一会吧。”赵国臣和王教授在那喝酒讲酒话，学生们也在那喝酒玩闹，屋里气氛不错，盈盈让亚楠先别管海鹰，陪自己去餐厅。
她俩走进了餐厅。坐在学生桌旁边喝了点酒，她俩坐的桌子是平时海鹰吃饭的小桌，离学生桌比较近一点。
于是有人就注意他俩了，王欣对朱平道：“那两个服务员好漂亮。”
朱平嗯了一声，他的眼睛在寻找海燕。
赵国臣喝了点酒，眼睛也向盈盈这边看过来了。
二女早就看到这些男人都在看向自己，她俩反而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自己喝的自己的酒，仿佛自自得其乐。
盈盈一杯喝下，突然抬头问王欣道：“你们想不想唱歌啊？”
王欣愣了一下，当然说好，盈盈便让亚楠把音响推了出来。
上次在沙滩上放烟花的时候学生们已经用过这个音乐推车了，他们已经会在上面点歌了，见推车又推了出来，学生们就围了过来，开始唱歌。
学生们唱了一会，赵国臣喝多了，也来唱。
此时盈盈跟王欣正合唱呢。能跟盈盈合唱，王欣又兴奋又紧张。
刚才他鼓起勇气请盈盈过来合唱，没想到盈盈痛快地答庆了。王欣开始以为盈盈会拒绝呢，没想到盈盈答应得很痛快，拿着话筒就跟自己合唱了。只可惜好景不长，喝多的中年大叔赵国臣喝多了也加入了，盈盈见赵国臣要唱便让了话筒，王欣叹了口气，他可是好不容易在起哄声中邀请盈盈跟自己合唱，结果唱了不一会，盈盈走开了大叔来了，唉
这时候浩浩听到唱歌声也来了，见自己的爸爸赵国臣在那唱歌，浩浩也要来唱，王欣就把话筒让给浩浩，又重新坐到了朱平旁边。
盈盈也坐回亚楠旁边，对亚楠说道：“我看了一圈，这些人当中就那个大胖子应该挺有钱的，你看他的鞋，那双鞋应该一万多。”
亚楠吃了一惊，打量了一下朱平，只觉得朱平不像有钱人样子。
盈盈道：“我记得那胖子叫朱平，瘦子叫王欣。”盈盈问海燕要过游客表，她知道姓名。
亚楠嗯了一声，她总往外看，似乎在想涨鹰。
盈盈对亚楠道：“来吧，这些钱都坐在餐厅里，我们该赚钱了。”
亚楠却对财富欲望小，她说道：“盈盈，我们就专心伺候海鹰，别再做男人的生意了，我不想再陪不同的男人睡了，尽管你挑出来的都是有钱有势还很干净的男人，可是我不想做了。”
盈盈冷笑道：“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蠢话！今天海鹰的妈妈又来赶我们走了！”
亚楠听了不吭声了。
盈盈小声道：“我也不想再做的，可是海鹰的妈妈，你也看到了，是她把我们重新逼回这条路的。”
亚楠叹息道：“老太太不喜欢我们，正是因为我们做那种事……”
盈盈打断她道：“我们做了一次，一辈子都是，你现在不做了没用，在她的心里你就是那种女人。”
亚楠不吭声了。
盈盈又道：“万一我们真被赶走了，我们得手上得有钱才行，没有钱在这个社会上真是寸步难行。”
亚楠又叹了口气。
盈盈道：“我俩现在基本上不接什么客人了，收入锐减，现在我们俩的存款为零，只靠那点服务员工资又能干什么呢？”
亚楠再次叹了口气。
盈盈道：“所以还得接！”
亚楠有点难过。
盈盈安慰她道：“你放心，我挑的人绝对安全，这朱平恐怕不到20岁，年轻干净，恐怕还是处男，说是你陪他其实是他陪你。嘻嘻。”
亚楠也笑了笑，她仔细打量了一下朱平，发现自己的确是不反感朱平，朱平既年轻还是学生，眼神干净，皮肤白净，白白胖胖的，现在喝了点酒，脸上带了点血色，更显得稚嫩了。
盈盈笑道：“你看，他嫩得仿佛一个春天的小芽，我知道你特别反感那些上岁数的脏男人，那样的男人我来接好吗？”
盈盈都自我牺牲成这样了，亚楠果然被说动了，说道：“我知道了，朱平是吗？我去了。”
她站起来，正要过去，但是又有点犹豫，说道：“我们答应海鹰了，不再陪别的男人只陪他，万一他知道了……”
盈盈冷冷地道：“谁让他的妈妈赶我们走，我们也要生活，没办法的。”
亚楠想想白天海鹰妈妈说的话，叹了口气，说道：“即便这样……”
盈盈打断她道：“快去吧，你放心，海鹰不会知道的。”
亚楠叹了口气，她站起来犹犹豫豫地往朱平那走，看样子很不想去，盈盈又给她叫回来了。
亚楠不知道盈盈又有什么吩咐。
盈盈问道：“喂，我看你犹豫的样子，你真的有打算不再接客了？”
亚楠点头道：“不想接了。虽然知道我这次就算接了，就算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他。”
盈盈哼了一声，道：“你怎么把自己已经当成海鹰的女人了？”
亚楠直接道：“我们俩就是海鹰的女人，只不过，只不过他不可能娶我们罢了。”
盈盈道：“你明白他不可能娶我们这点就好了!既然如此，去接客吧！我们现在不是谁都接，只有最好的男人才能得到我们，这样既安全又隐蔽最重要的是还能赚钱，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按我说得做吧。”
亚楠点点头，说道：“我都听你的。”
盈盈道：“快去吧！记着他不可能娶我们的！赚钱要紧！”
亚楠看到王欣和朱平坐在角落里，王欣在那和朱平说什么，她便走了过去对朱平说道：“出来一下行吗？”亚楠说完这句话就走，然而王欣以为她是对朱平和自己两个人一起说的。
两个人都是学生，学生也老实，两个人都乖乖地跟出来了。
亚楠看两个人都出来了，愣了一下，她打量了一下王欣，知道盈盈没提王欣，也觉得王欣不像有钱人，便不管他，先把目标锁在朱平身上。
她在朱平耳边说话，王欣没听到便不明白亚楠要干什么，朱平听到后先呆了一呆，然后他明白了亚楠是什么意思，赶快摇头说道：“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