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银瞳杀神

“这里是哪？我不是战死了吗？难道？”老者苏醒过来脑中混乱地道。

“是的，你已经死了，”一个庄严地声音从老者所在的房间传了出来，“但是你现在又复活了。”那个声音没有给老者任何思考的余地紧接着道。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说？”老者惶恐不安地大声道，就仿佛是在为自己壮胆和打气。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刚那番话的意思，”那个声音平淡地道，“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刚才所说的话吗？”

“我是真的不明白！”老者懞了。

“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好好的想想，”那个声音愤怒地道，接着，在老者的周围出现了一股黝黑的波纹，一圈圈地向老者靠拢……

“啊！”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怖感觉浮上了老者的心头，曾经体验到的那种面对死亡的恐惧感以及只有闭目等死的无力感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奈感一一地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一幕幕和那个年轻人战斗时候的情景又回归到了他先前空白的脑海中！

“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吗？”那个声音懒洋洋地道。

“嗯，”惊惧过后老者心神恍惚地回答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年轻人？”

感觉到老者的反应，我感到今天又捡到了一个宝，道：“不知前辈师门在哪？和前辈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我还不知道您的大名？”

“老夫的贱名不值一提，你们究竟打算把我怎么样？”听到问及他的师门老者的气势瞬间暴涨了几分，但是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想必是他想到自己师门的光荣和自己以往那种叱咤风云的时代，但是又联想到了刚刚的惨败所以气势瞬间又跌落下去了……

“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把你怎么样，”我淡淡地道，“只是为你刚才的牺牲感到痛心和不值，你知道你拼命地守护的那些人看见你落败就纷纷作鸟兽散，没有一个人关心你的死活，把你孤零零地留在了这里自生自灭，而你却甘愿舍弃自己宝贵的生，尽全力地保护他们，你认为值得吗？”

“是啊，我这样做到底值得吗？”也许是回想到惨败后那黯淡的下场老者心中迷茫了，“我这些年来辛苦修炼，四处奔波，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说整天的打打杀杀就是我的生活吗？”老者回想起了他的生平却突然地发现居然到处是腥风血雨和刀光剑影，不是疯狂地杀戮就是和其他人之间尔虞我诈地明争暗斗，整个是灰蒙蒙的一片，非常单调和枯燥，没有任何的色彩可言，简直失败到了极点！

“人不应该沉湎于过去的阴影中，而是应该生活在现在的阳光之中。更不应该沉溺于过去种种的痛苦，而是应该沉浸在现在的快乐之中。我们该做的和该说的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毕竟人到了最后还是只能靠自己！”我沉重地道，然后一声不吭地退出了这个房间，关上了房门……

几个时辰以后老者所在房间的那道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里面缓缓地走出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不用说，他就是先前被我所救的那个老者，他迈着稳定地步伐铿锵有力地来到了我的面前，“主人，请你收留我吧！”老者卑躬屈膝，单足下屈，半跪在地面上语气恭敬地对我说道。

我没有直接地回应他的请求，只是淡淡地道：“你现在想通了吗？”语气冷漠，不带一点儿情感。

“啊！？”似乎是我冷漠的语气刺激了他，老者的心里一阵惶恐不安，但是毕竟人老成精，只是稍微地愣了一下子便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地道：“是的，我想通了！”

“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执意地加入我的组织？你这分明是自欺欺人，给我回去再好好想想！”带着一点儿火气我把老者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顿就不再理睬了。

“主人正因为是我已经完全地想通了，所以我才认为只有跟随主上才能让我获得尊重，所以我恳求主上你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