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的今天是你的明天

蒋芳当然不可能交代照片的来源和方法，她只会甩锅给夏舒，她顾左右而言其他：“穆总，很抱歉给你带来了这样的困扰，但请你相信，我们天堃一直都是行业内顶尖的，我本人也是……”

还不等蒋芳将早就准备好的自我介绍和盘托出，穆一凡已经没耐心地冷下了脸：“我在问你照片哪来的！”

有点嗅觉的同事们大致能够猜到蒋芳为了主管的位置找人跟踪了夏舒，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大家就算知道也当做不知道。

只是像蒋芳这样偷拍成功，还没把人绊倒反而把客户招上门的，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蒋芳满脸尴尬，她还想找其他说辞，穆一凡锐利的视线已经紧紧锁在了她的脸上：“李总，你的员工似乎耳朵有点问题。”

李副总嘴角一抽，只能恨铁不成钢地继续扮演和事佬的角色：“穆总，我们肯定不会派人偷拍你，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穆一凡转头看向李副总，眼神里的气势更加强烈，李副总久经沙场，当然也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误会？呵，有什么误会？”穆一凡转了下椅背坐了下来，两只眼睛盯着屏幕上的主角。

“我脸上的毛孔都这么清晰，这镜头一定花了不少钱吧，李副总？”穆一凡看得相当仔细，“就连这位夏女士衣服上的头屑都这么清晰，这里头还能有什么误会？”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李副总瞪着蒋芳，蒋芳只能吞了吞口水小声道：“穆总放心，这个照片我们一定不会外传的。”

穆一凡侧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秘书立即明了。

左手一抬鼻梁上的眼镜，下巴一抬，大公司特有的气势就出来了：“很抱歉，我实在看不出这不是故意的行为。首先你们用了全国屈指可数的高价镜头，拍一次价格不菲，我想没有强大的利益驱使，是不可能做的。其次，你们先在又将我们穆总的照片放得这么大，还在你们开大会的时候放，我们真的不太明白你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