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曾经的江南王

鬼剑仙一怔，首次认真打量张牧，然后用挠了屁股的手摸起了下巴。

“有点意思，你竟是连我鬼剑仙都看不上，这骨子里的高傲都要喷出来了。你的大道是什么，说来听听？”

鬼剑仙双手揣在怀里，一副笑眯眯看戏的模样。

“我之大道，随心，随性，随意，只求立于万法之巅，求长生，求自然！”

张牧说的平静，但听在他人耳中却是及其狂傲。

因为这万法之巅，便是已经说明了所有人的道，都不及他的道。

不过张牧这般说也并没有错，因为火凤凰告诉他的修真大道，却是是立于万法之巅的，无论是武道，还是道术，这些都不及修仙大道。

但张牧心中知道，可他人却是并不知道。

此刻郭世勋听到张牧说出了这种话，额头上的汗都快要冒出来了。

对他而言，张牧在什么人面前说这些话都可以，但偏偏不能在鬼剑仙这种人面前说。

因为人家鬼剑仙可是真正的大佬高手，人家的修为境界那可是站在华夏乃至全国顶尖的。

张牧的这般言论，不就是表明着他看不起任何的道，只想按自己的道来修炼。

不过出乎郭世勋意外的是，鬼剑仙听到张牧的这席话后，只是微微一愣，之后就大笑着拍起手来：“哈哈哈，好，你果然高傲，这股傲气比我当你更胜啊！”

“你可知我当年一人力战江北四大世家时都没有你这般狂傲，哈哈，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江山代有才人出！”

“不过嘛……”

鬼剑仙说着突然笑意全无，而是凝神看了一下这鬼榕洞后的这座小山。

“你也就好比这座山，未见过高山，未见过险峰，也只能在这里称王称霸。”

鬼剑仙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这山接着鬼榕洞的名头，在楚州一带大有名气，可在整个江省，十个人中也未必会有一个人听过它的名头，若放眼整个江北，它更是不入流的小山。”

“再说更高一层，放眼华夏，这山不过如小丘一般。”

“它能接着鬼榕洞威风一时，可却终究逃脱不了自身是限制，因为在它上面，有五岳，有黄山，还有世界屋脊。”

“你个毛头小子，自谈大道，实际上只是心智不熟，偏离了道的精髓，唉，可惜啊！”

鬼剑仙没有瞧不起张牧的意思，他反而挺欣赏张牧这个人的，他现在只不过是告诉张牧一个事实而已，让他明白世间的残酷。

郭世勋心中本就对鬼剑仙无比崇敬，此时见他说出这番话，心中是对鬼剑仙的敬仰更高了一层。

但张牧依旧平静。

鬼剑仙虽然实力不俗，但论眼界自己可不一定要比他差。

更何况，张牧体内可还有火凤凰这么一个神兽。

你实力再高，能比得过活了几千年的火凤凰吗？

“还有一处，你既已说你求长生，求自然，可这修炼长生本就是逆天而为，怎又可以说成是自然呢？”

鬼剑仙又一句话点出了张牧话中的疑点。

张牧微微一笑，说道：“道可千变万化，我可说道就在心中，也可说在四周，道是无形的，长生是道，自然也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