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章 天心玉牌
青云门,小竹峰,峰主路名手执香火,大声禀报道:“南瞻部洲青云门小竹峰峰主路名,今日收弟子杨柏、明玉、葛辉弟子三人入门,三人皆以脱俗,今日禀报木公。”
香火缥缈,缓缓而上,直入云霄。
在众人之前,悬挂在墙壁上的木公仿佛是活过来一样,手中拂尘挥出,一块块玉牌飞出,落入三人手中。
路名心中惊讶,任由玉牌落在三人身上,双目望去,却见玉牌上神纹缭绕,上面写着“南瞻部洲青云门小竹峰杨柏”的字样,其他两块玉牌上,分别写着明玉和葛辉的名字。
“咦,这就是木公的作用?”路名看着三名刚刚脱凡的弟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天帝符诏,册封云中子为木公,太阴真君为金母,要求任何脱凡修士拜完宗门祖师之后,就要拜木公和金母,一开始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一丝异样,但现在总算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木公赐下玉牌,玉牌上写着对方的性名和来历,好像能证明对方的身份一样。
现在新晋的门下弟子如此,恐怕也意味着自己这样的修士也将得到同样的身份证明,路名面色阴晴不定,一方玉牌并没有什么作用,但却能泄露许多事情。
“师尊,玉牌之中后弟子的一缕气息,还有一丝天庭气运缠绕其上,庇护弟子。”
“师尊,一旦弟子遇害,玉牌上将会显示最后周围的情况。”
“师尊,这块玉牌好厉害啊!弟子怎么用力,都奈何不得玉牌分毫。还说能凭借功德多少,借来天帝伟力,护卫自己呢!”
三名弟子打量着手中的玉牌,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路名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没想到玉牌还有这样的效果,尤其是最后一个,这可是能够保护门下弟子安全的手段之一。
“当!当!当!”
三声钟鸣声响起,路名见状顿时知道青云门掌教有事情吩咐了,当下叮嘱三位新晋弟子,自己驾起祥云,朝远处的大竹峰飞去。
青云门只是一个小宗门,一共只有三座山峰,是路名的师尊创造的,实际上,像青云门这样的小宗门,在三界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甚至连同名的都有。
“师弟。”掌教暮云子看着路名,说道:“这是天心玉牌,天庭特有的天心玉所制造,天帝亲手篆刻名单,赐予天庭气运,木公赐予,三界任何一个修士都有。任何人都要佩戴。”
“师兄,这个天心玉牌我是知道的,刚刚我那青竹峰收三个练气期的弟子时,木公就赐予了四个玉牌。”二师兄青木道人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没想到,这天心玉牌连我们都有了,我总感觉这个天心玉牌有些问题。”
“这是天帝符诏,传闻天帝都没有和那些大神通商议,就自己乾纲独断,说明这件事情是天帝强行推行的,任何人都不得反对,谁敢反对,谁就是魔族中人,会受到天庭的惩罚。”暮云子苦笑道。
“这个天帝实在是太霸道了。”青木道人不满的说道。
“霸道如何?你敢反抗吗?”暮云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此事已经成了定论,云中子大仙为木公,对我们玄门来说,也是好事。”
青木道人点点头,正是如同暮云子所说的,反对又能如何?连圣门弟子都承认了这一点,谁敢反对,青云门乃是玄门之列,是一个很小的宗门,天帝一口气就能将其吹灭,谁敢反抗。
“哼,我就不相信,那些大教真的这么老实。”青木道人还是有些不相信。
“那就拭目以待吧!反正我等是没有办法反抗的。”暮云子将天心玉牌悬在腰间,说道:“或许有朝一日,我还要借天帝伟力,挡住敌人进攻呢!”
暮云子周身气息没入玉牌之中,顿时察觉到自己的一切。心中啧啧称奇。
“天帝果然是天下最强大的人,啧啧,看看玉牌上的设计,巧夺天工,连自己的功德都能看的出来。”暮云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很快他就皱了皱眉头,因为功德之旁还有业力,显然是自己不经意做的恶事。
青木道人和路名听了也将天心玉牌悬在自己的腰间,使得气息与之相融,很快脸上都变了颜色,功德多少,业力多少都已经有了一个具体的数字,的确是一个利器。
“消磨业力。”路名看着自己业力和功德,心神一动,就见数万功德瞬间消失,自己的业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时间元神通透,内外圆润,识海之中一片清明,法力缓缓增加,道行暴涨。
“师弟,你。”暮云子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忍不住惊呼道:“你用功德消磨了业力?这个买卖可不划算啊!”
“业力全无,全身轻松,至于功德,可以慢慢赚取嘛!”路名口中喷出法力,将天心玉牌包裹其中,神识扫过,瞬间将玉牌炼化,使得玉牌没入元神之中。
“师弟,你就不怕天帝在上面动了手脚?”青木道人面色阴沉,在玉牌之中,他发现自己的功德居然和业力相当
“天帝想要杀我等,一根指头就能灭了我青云宗,哪里需要算计的。”路名不在意的说道。他右手翻出,天心玉牌就出现在手中,然后将其系于腰间。
“也罢!”暮云子点点头,也将天心玉牌炼化,然后悬于腰间。
“哼,天帝如此强势,迟早会遭报应的。”青木道人也冷哼了一声,学着两人的模样,炼化玉牌,然后从暮云子手中接过门下弟子的玉牌,就告辞而去。
“哎,三界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我担心不久之后,风云变化,又有劫难来临。”暮云子叹息道。
路名默然不语,他也想到了前段时间的血雨,这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只是他的修为低下,不知道这里面的缘故,只能叹了口气。
暮云子看着腰间的天心玉牌,眉宇之间忧色更浓了,这或许也是一个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