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暗夜之王

他这有难处人家却更不缺那道理，秦川：“若敌人只在明处你小子这提议于我倒亦非难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无论义父还是叔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这事你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但有件事你尽管放心，就算你拆了天外间亦听不到那声，暗杀虽是我一手创下但其实我亦不过是给它起了个名，永乐宫只能算是曾经风光的冰山一角。”

自这几道落地窗只能看到姚敏学从未亲临的中宫，若非眼见谁又能料到中宫非但没有外宫的金碧辉煌皇城的街市出奇的相似，否则姚敏学之前又岂会将此处错当是皇城里的富人区，但即是永乐宫有些事干活前则非弄个清楚明白不可，姚敏学：“这么说永乐宫闹鬼是你们暗杀的手笔。”

秦川：“真要是有这能耐你的事于我岂还算事，但此事确亦蹊跷，肖灵儿那丫头只要人在附近永乐宫便啥事没有，再深的懒和你解释，因为我这也没弄清个所以然，或许真就如宫里的传闻一般，镇灵转世投胎，虽邪乎却较接近现实。”

最佳的观景台即都让给了姚敏学自是希望他尽心办差，疑问虽仍有不少但就连自己为何身处此处此处为何处都不清不楚更何谈其它，这些问也是白搭的事就算秦川还在姚敏学亦不会浪费口水何况自顾自的想，若真个想说秦川又岂会连暗杀的前身叫啥都给瞒着，当务之急自还是以炼丹为主，早完成一刻便多一刻休息的时间，而多休息一刻胜算便会多上一分，不过丹方过目之后心笼居然一下减掉了其中六味并往里添加了十二种极普通的药材作为替代，减的都是贵价货而添的皆是野外只需用点心就能找到的狗懒理又岂需做做那选择，且由于这大量的添加那原本只够一粒的炼材足顶三粒所需。

骗人虽不好但这种事解释起来则更麻烦，而心笼对于炼制方法的优化则令炼制时间将原本的三天直接压缩到了半天不到，时间尚早监工自在所难免所以之后这两天半姚敏学坐人虽是坐着却纯是装模作样的打坐冥想，出炉时间即往后拖了两天多秦川到时自还得稍微加个热，否则这一看就是炒冷饭又何能换来好脸瞧，无限接近于中品的下品丹药于姚敏学虽算不得什么但废丹见惯懒怪的秦川则不免要纠结好一阵，特别姚敏学此次所炼之丹还是独一无二，但就算秦川已是武王巅峰人心不足蛇吞象亦仍是在所难免，秦川：“这光泽可比我之前看过的那些中品丹药还要亮丽，你确定没看错？”

姚敏学：“自己看，如何区分品阶这上边有写的，差一点那就是差一点，没准差的这一点是因为我体内那暗毒做的妖。”

所中之毒虽不致命但确会令灵脉不时出现涌堵现象，别说秦川对炼丹之事一知半解就算是丹药圣手亦不免要对此生疑，毕竟若非信心不足斋戒沐浴一类直接是可以省略的，而即连炼丹之前需斋戒沐浴都不清不楚秦川所受的打击自然更大，秦川：“给，但你记着自己欠我一炉先天丹，材料虽是我出但具体操作你自个看着办，我的要求是中品至少得有一粒，如何？”

即有棍可上姚敏学自亦懒找难受，当然就算有话亦得先服下解药再说，否则秦川听过他的要求没准会直接回收解药，姚敏学：“嗯，是它没差了，要不您抬抬手帮我把那俩武王全给收拾了，然后我一月内保证先天丹给您炼出三粒中品成堆下品，多出的材料我自掏腰包。”

看似挺大方其实这中间可藏着滑，真要是赢了生死台无论灵武王还是心武王可都得出出血，几炉先天丹的材料直连零头都算不上，生死台虽定生死却亦可饶人不死，只是输的一方除没那上述的机会更得掏更多的钱买自个那命，不比别无选择的宁家以灵武王及心武王为代表的权贵在乎的不是输赢而是无敢真个和肖进撒破那脸皮，换句话说生死台上的生死战即绑了他们亦封住了肖进的复仇之路，若非如此之前两边闹得那么凶优势占尽的朝中权贵又岂会选这蚕食之策，如何不济肖进亦曾是笠国国君的不二之选，区别只是人家不是抢不到而是瞧不上，即有上佳的群众基础手底下亦不缺能人猛将，真要抢那皇帝耍耍绝对是顺应民意而非逆天而行，有些事秦川虽是表面糊涂心里明白却亦避不过这难得的糊涂，秦川：“如此倒亦非是不行，前提是你得立下血誓言，那俩老东西真要是搅局你和你的人得拼死相抗。”

此类忽发事件虽亦有可能但到时姚敏学需要干的顶多也就以身体掩护秦川撤退，较之与成名已久的武王殊死拼杀这点风险直接可以忽略不计，再怎么说无论肖进还是荒芜都还指望着他炼制的丹药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如此划算的买卖自是他怕秦川反悔，血誓抢立之余自还得炼几炉破体丹以显诚意，来回干架已无需自己再累一点又能如何。

至于他本人，经过之前的那些事破体丹于他几乎已无效果，真要是冒进靠这武王丹来提升修为十有八九会爆体而亡，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止步眼前方为上上之选，武道之巅若是只靠丹药便能一路狂彪世上武皇又岂会独一无二，何况这世上的丹方早已止步于武王丹，若非如此秦川又岂会即有材料又得丹方却无胆轻易找人炼制，而也正因为姚敏学助长时间止步于武王的肖进实现了突破此等美事才会眷顾，至于为何手里有武王丹却无胆吞服则更容易理解，坊间盛传的秦川可是长时间停滞于武王境八重天而非眼下这武王巅峰，无限接近于下品的废丹虽亦具奇效但连续突破则很容易跌入谷底，年近九十人却如十九倒亦不难这一时半会，正因为年近九十老谋深算所以武王丹是二人间的永远的秘密亦最终成为血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