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你的话还给你

“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不就是当初您请我喝的吗？当时这个味道就一辈子记在我的心里，后来这个咖啡越喝越好喝，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它，所以今天我没有送你一杯，因为你不配。”

程雅萱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咖啡的苦涩和香醇留在口中久久不能脱去。

陆小曼猛然想起自己曾经让程雅萱喝的是espresso。

“espresso？看来我的教训真的是让你有了记性，不然你怎么会爱上呢？是不是每天想起你那因为你惨死的爸而睡不着？是不是想起因为你的任性让你的孩子惨死让你睡不着？还是因为你的狠心让你们全家覆灭而睡不着？”

陆小曼故意提及之前程雅萱的伤心事，时隔多年她多希望再次看到她伤心，无能，甚至是懦弱的面孔。

“你是不知道，这几年我每次想起你在这个咖啡厅里听到你父亲的事情你惊慌失措的模样的时候我的内心有多欢愉。”

陆小曼端着自己面前的杯子，摇晃着杯子里的东西，蔑视的看着对面的人。

“有时候甚至是能高兴一整夜，程雅萱你说你得功劳多大，你一个人就能把我的心情调整到最好，你说你是不是功不可没，要不要我再给你讲个故事让你好好愉悦一下我？”

陆小曼故意这样激怒程雅萱，她就是想要看看程雅萱生气的样子，而对面的程雅萱果然没让她失望。

只见原本气势凌强的女人，突然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有些痛苦的伏在桌子上，一言不发浑身战栗着。

陆小曼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冷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程雅萱我还以为你真的脱胎换骨了，没想到还是个软柿子，既然你自己要回来找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萧夫人什么时候手下留过情，让我想想，是伤害我父亲的时候？还是扳倒程氏的时候？”

原本趴着战栗的程雅萱突然直起身子，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陆小曼，陆小曼看着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修罗地府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呆呆的坐在原地愣着不敢出声。

“怎么不说话？是害怕了吗？你陆小曼也会害怕，这真是不敢让人相信。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色发黄，皮肤松弛，黑眼圈沉重，甚至是衣着陈旧，这么多年看你过的也不怎么样。”

陆小曼虽然震撼程雅萱的气势，可是仇人面前怎么能输了一分，强撑起自己，回瞪着眼前的程雅萱：“在不怎么样我也是萧云轩的妻子，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女人听到陆小曼的话低低一笑：“是吗？我记得多年前有人给我说你们两个恩爱不已，如胶似漆，甚至是为你添衣盖被，每每生日不忘记给你过，还有洗手做羹还有什么我记不清了，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萧云轩人是我的，那我也就知足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

陆小曼被程雅萱戳到了痛脚，拍着桌子看着对面的女人，脸色低沉。

“那又怎样？这个问题好，这个问题问的真是太好了。那不怎么样，不过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寻欢作乐，不过是看着自己的枕边人对自己的疏离，怀疑甚至是质疑，看着自己愿意付出所有的男人一点一点的抛弃你，最后拥着别的女人安家乐业，你说那又怎么样？”

程雅萱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冷笑：“既然你心甘情愿，那就看着你的男人怎么一点一点再次沦陷在我的手里，陆小曼你说这样又怎么样？”

眼前的环境，眼前话语，在两个人的心里都无比的熟悉，只不过是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话语相反，当初陆小曼这样奚落着程雅萱，现在换来程雅萱以此来奚落陆小曼。

“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的生日吧，你心爱的男人怎么没有为你庆祝生日？不过要我说你还真的不怎么样，至少我当初有过一个孩子，可你结婚多年怎么连个蛋也没有？”

陆小曼看着程雅萱的眼中满是奚落，质疑和嘲笑，怒火攻心。在手快要触碰到对面的女人的脸上的时候，突然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