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言密调查

程咬金话是这么说，可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看他这样，杨毅都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算啥？幸灾乐祸吗？

好吧，算是吧，“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程大人，我这就跟你去，审审这个人。”

散会到现在，其实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杨毅在议事厅看书都看了一个多时辰，所以，程咬金在他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来了。

“好，杨大人，今天也让我老城开开眼，看看这些人该怎么审问。”

程咬金这明显是风凉话，但杨毅可不想在意，毕竟，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一旁的源清香也放下了饭碗，“走吧，两位大人，我也去看看。”

程咬金斜着眼看了源清香一眼，冷笑一声，“好啊，走吧。”

被抓住的人，就是前几天杨毅见过的那个人，杨毅没想到再次见到他，会是在登州的大牢里，“我知道你是个硬骨头，能够在徐大人家藏这么久的，骨头软不到哪儿去，所以……我也懒得问你为什么当内奸之类的。”

“我就问你三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杨毅的话，不带一丁点的感情，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点着火炉，源清香甚至怀疑这里还是外面。

因为，她感受到了满满的含义，“第一个问题，你能保证盖苏文大将军不怀疑你变节吗？”

张三的心里，是很相信这一点的，但，又不太相信，怎么说呢？他被抓了，看杨毅这个样子，他压根儿不准备动刑。

那么，他张三就会被好好的放出去，到时候，他就算是什么都不说，盖苏文回信吗？当然不会，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信。

想着想着，张三的心就凉了，他缓缓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好，现在第二个问题，你出去之后，还会回徐府吗？”

杨毅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打算做的，可他可以肯定，被绑着的张三不会这么想。

也正如杨毅所想，张三果然在乱想，杨毅问这个问题，就代表徐茂公会知道他做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原谅他，这种事，凌迟都是轻的。

想到这里，张三摇了摇头。

“很好，第三个问题，不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你自己认为，你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吗？”

其实是有的，但杨毅刚刚在故意的引导他，让他不去想其他的活路，果然，张三的眼神中看不到了一丝一毫的坚定。

摇了摇头，“很好，程大人，把堵着他嘴的东西摘掉吧。”

程咬金看的一头雾水，在他看来，杨毅问了三个很容易回答出来的问题，可这个人居然就这么开口了？

“大人，你问吧。”

“好，那我先问问你，你从这里出去，准备去哪儿？盖苏文的军营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或者杀了我们灭口，然后说我们故意诬陷你是内鬼？”

“大人，你够狠……我张三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么审问的，我实话实说了，我是十年前就被派到登州来潜伏的高丽人，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潜入高官的家中，为将来的战事做准备。”

好家伙，处心积虑啊？“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