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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稚愣了一下立即否认道：“没有，只是今天不在状态，就临时取消了计划。”

如果她把不久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述出来，穆泽楷会以为她才是那个傻缺。

人生何处不寻欢，要是坦白那可太傻逼了。

秦稚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穆泽楷一看就觉得有什么猫腻。

像他们这样活在刀尖上的人，即便再没有状态也会先报备。

“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穆泽楷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秦稚心尖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心虚了，他们以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吧。

即便有什么交集，是敌是友。

那一句来日方长，也是在鬼使神差下说出口的。

她不可置否：“毕竟不像某些人那样一天到晚就知道换马子。”

“啊呸！你一脸春风样不知道的以为你去睡鸭子了呢！”

“那那只鸭子应该感到荣幸才对。”秦稚冷笑一声，手指附在红唇上方，在穆泽楷那个角度看来简直可以让人犯罪！

秦稚穿着一身黑色便装，头发扎成了高马尾，那双黝黑的丹凤眼看起来格外的冷漠。

这样看给本就是薄凉的她又多添上了几分烟火味。

秦稚百无聊赖的靠在沙发上，手里刷着白城最近最新的几条热门，其中就有几条关于秦家大小姐秦小冉即将要订婚的讯息。

订婚对象是萧家掌门人，白城人称阎王爷的萧妄尘……

嗤。

秦稚嘴角不禁微挑，带上了莫名讽刺的浅笑。

秦家大小姐？这回怕不是没那么好当下去，萧妄尘这个白痴，怎么会看上秦小冉那个弱智，不过就是想利用，然后逐渐吞掉秦家最后的利用价值罢了。

想起过去曾经的一切，秦稚喉咙一紧，在那瞬间有些酸疼的厉害。

母亲……

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让秦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穆泽楷躺在沙发上打着游戏，忽然看见自家老大眼角泛红，余光看到了她手机上的新闻，那一瞬便明白了什么。

无奈的失笑道：“老大，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的身后还有我们，晓筱姐一直最疼你了，就算灭了他们满门也不为过，恶人总归会有恶报的。”

“即便报了仇，解了恨……母亲也回不来了。”秦稚呢喃了一声。

“故人已逝，阿姨在天上看着会很欣慰的。我没有这种情感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我们都是活在刀尖血刃上的人，还是不要把感情放的太重。”

“我知道。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回去吧。”

秦稚回了神，努力将眼角的泪水逼了回去，不知道隔了多久才平复内心复杂的情绪。

她晃着微微颤抖的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我去休息了，最近不用管我，我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回房间的每一步都是这样的沉重，眼泪不自主的便往下掉，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一年，母亲掉进深河里，她听到后院的便跑了过去。

母亲是那样在水里挣扎着，绝望的眼神看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扼制住了一般喊不出求救声，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淹死在河里。

那天她彻底崩溃了，甚至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心脏是如此的疼痛，秦稚心脏狠狠收缩着，胀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