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错了就是错了

陆壤把莫卡请到了房间，没多久小二就送来了晚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开始聊的时候都是分别这段时间的闲话，偶尔会聊些有关陆壤母亲的故事。

可聊着聊着，陆壤便切入了主题：“莫先生，施大夫他真的是生病了？”

莫卡点头：“嗯，施大夫年纪大了，一场风寒后就才不好。”

他能说是被荆玉给气的吗？

莫卡想法刚过，陆壤就追加了一句：“莫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顾及。”

莫卡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施老大夫的身体。”

陆壤的眼神讳莫如深：“难道以莫先生的医术也没法医治施老先生？而且还有独界在，他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在医学方面应该还是有相当造诣的，难道玉儿没有让独界给施大夫看看？”

一提起独界，莫卡就鄙视地撇了下嘴：“他一天就跟在百机楼主身后转，哪能……”

一个疏忽，莫卡蓦然发现自己竟然说漏了嘴，看着陆壤渐渐挑高的眉毛，莫卡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莫先生，为什么独界整个跟在百机楼主身后转，就不给施大夫看病了？难道是百机楼主的命令？”

陆壤的目光有些冷，纯粹是被荆玉给气的。

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怀疑，就像个种子一样，会生根发芽，陆壤不想怀疑荆玉，但荆玉那天露出来的样子，实在让她触目惊心。

原来皇后掌管百机楼时，她多少也是知道百机楼里那个实验医堂会做些什么，比如会用活人试药之类的，其实这与端木究拿活人试验没有什么两样，区别只是在于，试药要能死得快一点，而不会变成怪物。

可是死得快，不代表不会痛苦。

皇后倒台，但施仁和莫卡却没有被放出来，其实她心里多多少少就有些猜测，只是那时不愿意去多想，始终愿意相信荆玉，可是到了此时，如果她还天真的认为，他的弟弟留着几位神医是为了造福人类，她那这些年还真是白活了。

可是怀疑自己最亲的人，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所以，陆壤昨天晚上才在祁霜刃面前露出那么脆弱的一面。

陆壤的聪明，莫卡是见识到了，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法骗下去，或者说，荆玉已经没法骗下去了。

果然，他听到陆壤说道：“是不是玉儿把施老大人留下来当人质，让你骗我？”

莫卡摇头：“不，施大夫是真的病了，不过不是疯寒，是被气的。”

“嗯？把情况具体和我说说。”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