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名字里有个霜
罗山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朝着荆无看了一眼,而云少礼却没有往屋里走,反而和岳莫河往反方向走:“现在外在危险,我们我们还是去找他们吧。”
说着,二人要往外走,却被荆无淡淡一句给阻止了:“有祁霜刃在,他一个可以顶你们两个。”
他的话听起来并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好像就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可就是因为这样,让人莫名的不舒服。
施仁也称机赶紧劝道:“你们这样找来找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还是快吃饭吧,估计不会走远,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二人这次没有再坚持。
前一天晚上追人的行动,其实是有计划的行动。
陆壤故意让施仁把那几个老马头几人的绳子绑松一点,找个机会就把他们弄醒,然后让他们跑了,到时他们便四散追人,这样陆壤便可以有机会避过其他人耳目去查神像,她倒不是怀疑施仁,她怀疑罗山,从进山时,她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太对,这是一种直觉,没有什么根据,她也没去深究,可是最近几天罗山的态度却很微妙,再加上和施仁离开去采莫回草那天由荆无告诉她的情况,她就更加觉得他有些问题。
所以,她让施仁陪着她演出戏,但却并没有告诉他她怀疑罗山,只是说放这睦老马头他们走,到时看他们能跑去哪儿,说不定能找到那些黑衣人的老窝。
所以,老马头他们身上洒了些特残的药粉,那是施仁的,药粉的味道要淡,根本闻不出来,可是当到了白天,有了阳光,温度高的时候,却会散发出甜香气来,陆壤和祁霜刃就是去寻着香气去找老窝了。
这件事他们自然不会告诉罗山,更不打算告诉岳莫河和云少礼,而荆无留在祠堂正好可以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再进到林中。
阳光赤辣辣地往下射,树荫遮住了阳光,可了遮住了风,林中一丝风了没有,陆壤的白色薄绸已经被汗水浸透,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淌,她不时地抹去一把,那动作和她柔弱的长相可一点都不像,颇有几分豪迈。
再反看祁霜刃,人家的淡蓝衣袍虽然被几根树叶刮了两个口子,上面沾了几片泥土,保是远看还是那么仙气飘逸,哪有一点像是在这炎炎热火下走的样子。
“祁兄,能否告知一下,你是怎么让自己一滴汗都不流的?”这个问题陆壤问了很久。
虽然她知道内力深厚者可能会把酒从身体逼出来,但却绝没听说过有人可以把汗给憋回去的。
祁霜刃停下来,回头看着略显狼狈的她,说:“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霜字啊。”
陆壤嘴角一抽,点点头:“嗯,祁兄果然是好名字,早知道当初我应该让我爹给我单名起个冰字。”
“那也不好,万一你是到了冰天雪地的极地之所,那岂不是要冻死?”祁霜刃后退了两步,与她并肩,其实仔细看,他的眉眼也和他的名字一样,既使笑的再灿烂,也好像蒙着一层霜。
陆壤一直觉得自己没事打哈哈,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已经绝了,但眼前的人明显比自己还能扯,于是,她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说:“味道渐渐淡了,应该就在附近了。”
见她不配合自己的逗弄,祁霜刃觉得无趣,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扇子,扇了扇:“应该吧。”
陆壤盯着扇子看了一会儿,然后摸了下自己的腰,果然,自己的扇子没了。